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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分卷阅读63


  “可有什么要紧事吗?”
  “没有,”阿精笑着宽慰道,“姑娘不必担心。”
  见他不答,楚乔也就不再问。
  自己一个人,楚乔晚饭没有吃,只吃了点糕点,就在房间里烤火,懒得不爱动弹。
  这两年,一直在外面奔走,为燕洵培植外界的势力,已经许久没过上这样悠闲的生活了。
  盛金宫的主人虽然限制燕洵的行动,不允许他离开帝都,但是对于燕洵手下的众人,管制倒不是很严格。在这一点上,楚乔至今也想不明白夏皇的意图,他难道真的不顾及燕洵的势力暗中发展壮大?还是他另有什么撒手锏?
  如今的大夏帝国,各方势力割据,远不是皇帝一句话就能翻了天去,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和把握?
  七大家族中,岭南沐氏、淮阴赫连氏、东岳商氏,向来低调,对朝中派系争斗保持中立。多年来,虽然也有外戚擅权、权倾一时的时候,但是在本朝向来保持安分。尤其是近几年来,穆合氏和魏阀的高调,让他们越发沉寂下去。只是,这些家族世代累积,家族势力盘根错节,暂时的安分守己并不代表没有争权之心,一旦被他们抓到机会,必定会凌厉反扑,谋取高位。他们这些人,是潜伏在暗处的冷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射出来。
  而十年来一直家族荣盛车马云集的穆合氏,却因为上一代家主穆合云亭的大去而渐渐呈现衰败之气。虽然族中女子显贵,穆合那云更是贵为当今皇后,并诞下三子,皇七子赵彻、八子赵珏,还有最小的十九子赵幐,却仍旧无法弥补穆合氏男丁天资不高的劣势。在这之前,穆合一脉向来支持处事更为圆滑、更加容易掌控的赵珏登位,以盼当今皇帝百年之后穆合氏一飞冲天,凌驾于长老会之上。然而如意算盘还没打响,赵珏就被夏皇赐死,赵幐年纪还小,穆合氏无奈之下,只有重新扶植赵彻。
  只是,这位心智坚定、胸怀经纬之志的皇七子似乎对自己的母族并不买账,对自己的母亲也是阳奉阴违,关系诡异难测。
  几家欢喜几家愁,穆合氏的渐渐没落,就是魏阀一脉最喜欢听到的喜讯。魏光老谋深算,几年隐忍,终于为今日的一朝勃发积攒了足够的力量。舒贵妃多年幽居深宫,虽然并不如何得到皇帝的喜爱,但是行止有度,典雅雍容,是如今仅次于穆合那云的当朝贵妃,皇三子赵齐和十三赵嵩向来为夏皇所喜,尤其是赵嵩,更是小小年纪就被封王,成了继赵彻之后最早有封地的皇子。如今赵齐执掌帝都大权,深得夏皇信赖,魏阀一脉水涨船高,声势日隆。
  西北巴图哈家族是异族起身,百年前也是西北王族,后来举族归顺大夏,才得到长老会的一个席位。但是毕竟是草原蛮族,不得京城氏族的喜爱,在朝中无甚根基,历来为穆合氏马首是瞻,只看扎鲁、扎玛兄妹二人的做派,就可见巴图哈家族的心智能力。只懂武力蛮劲,不足为惧。穆合氏一倒,巴图哈大厦必倾。


第054章

  反观之,诸葛家却让人无法看清,很多人愿意把诸葛一脉与岭南沐氏、淮阴赫连相提并论。楚乔却知,诸葛家绝对不会如此简单,隐藏在诸葛穆青那张平庸温和的脸颊之下的,是深不可测的心机和不可揣度的谋算。一个三百年荣盛不衰的豪门,其内在绝对不会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温顺。这一点,只诸葛玥和诸葛怀兄弟,就可见一斑。
  而蒙阗、乐邢将军等军中大将,大多选择依附门阀和靠拢皇权,无法自成一个体系。
  其次,就是散居各地的藩王。
  二十年前,江南之地的藩王曾群起而乱,打击帝国氏族,结果被氏族们联手打压了下去。灵溪灵王、景郡王、燕王燕世城,都是那一役之后的幸存者,当初势大的几大诸王如今早已经烟消云散,王室族人惨遭屠戮,如今所剩,不过十之二三。
  当年大肆屠杀皇室亲族之时,燕王燕世城曾极力上表为藩王们求情,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这个没有涉足其中的藩王,被削藩驱逐,从赵氏宗庙里除名,改赵姓为燕,发配燕北苦寒之地,不许回京。
  时至今日,还有几人记得,燕北燕王也是大夏的皇族一脉,和赵正德喝着同一个母亲的乳水长大?
  楚乔淡漠一笑,赵正德这个皇帝当得真可谓辛苦,从大夏建国开始,皇权就一直旁落,比起华夏几千年来军政大权系于一身的帝王们,实在是太过憋屈。
  这时,忽听前院有开门声响,少女眼神瞥向窗子,耳朵竖起,静静出神。
  “姑娘,你睡了吗?”
  绿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楚乔答应了一声,小丫鬟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姑娘,夜里凉,奴婢给你换一个火盆。”
  楚乔点了点头,沉声问道:“可是世子回来了?”
  “嗯,”小丫鬟脆生生地答道,“我听开门的小李子说,世子去了金晓楼宴请骁骑营的几个将军吃饭,还把昨天季大人送来的那些舞姬都送了他们。”
  楚乔闻言顿时一愣,看着红红的火盆就不再说话。
  “姑娘?”小丫鬟皱眉叫道,“姑娘?”
  “嗯?”楚乔抬起头来,“什么事?”
  “没事的话,奴婢就先下去了?”
  楚乔点头,“下去吧。”
  “那姑娘早点休息。”小丫鬟关上房门,外面的风声突然变大,嗖嗖地吹过窗棂,前院的声音渐渐变小,渐渐地归于宁静。
  再过五天,她就要去骁骑营赴任了,燕洵今晚宴请骁骑营的将军,其用意可想而知。
  他们总是对对方说,一定要坦诚相对,绝不隐瞒,一生信任彼此,永不心生嫌隙。可是随着年岁渐长,有些事情,还是让他们无法对对方坦诚地说出口。比如她和诸葛玥的恩怨,她心中对贵族做派的厌恶和不以为然,还有他在外面的另一副模样,放浪形骸迷惑他人的浪子嘴脸。
  但是,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深入心肺的默契、携手以共的情谊让他们总是默默地为对方做出最妥善的安排。尽管不说出口,但是面对外面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他们永远是亲密无间的战友、生死相随的家人。
  就像是多年前的那个大雪夜,她寻药被打,满身伤痕,一步一踉跄地在雪地里跋涉,怀抱着他的救命药材,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赶回去,却在冷寂幽森的篁园里看到病得奄奄一息却惶惶不安地强撑着身体,低声呼喊她的名字找寻自己的他一般。
  那一天,单薄的少年满身病痛,却决然地背起伤痕累累的少女,嘴唇发青,面色苍白,在漆黑的夜里孤独地走着。即便步履蹒跚,神情却异常坚定。
  那一天,他跪在她的床前,握着她的手,在少女将要昏厥的眼皮前一字一顿地低声说,此生此世,必不会再让她受人欺凌。
  那时候的他们,连在夜间高声说话都不敢。可是就是这么一句毫无气势的承诺,却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神,让她将这个侥幸得来的一生,系在了他宏图霸业的刀锋之上。
  第二日,在魏景再一次带人前来逼迫的时候,无权无势的少年燕洵被砍下了一段小指,若不是赵嵩及时赶到,可能整只手都要断在魏阀的刀下。
  那天晚上,是楚乔进入盛金宫之后第一次哭,也是唯一的一次。
  缺衣少食的时候,她没有落泪;被人欺凌的时候,她没有落泪;遭到鞭打遍体鳞伤的时候,她也只是睁大了双眼,牢牢地记住仇人的长相,不显露出一丝懦弱。可就是那一天,燕洵被砍断了一段小指,晚上却固执地不肯给她看伤口的时候,她再也忍耐不住地痛哭失声。
  她可以忍受饥饿,忍受痛苦,忍受轻贱,可以承受苦楚,因为她知道,她总会长大成人,总会逃出困境,总会一刀一剑地亲手报仇雪恨,她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时间。
  可是她不能忍受身边的人受到伤害,燕洵的手指断了,谁来为他治好?
  那天晚上,她哭了很久,燕洵手足无措,最后只能笨拙地抱着她,拍着她不断抽泣的脊背,举着右手说你看只断了这么一小节,不耽误握剑,不耽误练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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