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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分卷阅读208

的男人,心底突然生出几分悲凉。
  是的,他所说的,她又何尝没有想到?只是,这究竟是一条怎样艰难的路啊!
  “玄墨,多谢你。”
  她已经很久没叫他玄墨了,玄墨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却还是恭敬有礼地回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纳兰红叶坐起身来,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面色苍白若纸,她微微一笑,“你成熟多了,已经有叔父之风了。”
  安凌王是玄墨的父亲,曾经是纳兰烈座下的大将,因为曾在南疆战役中救过纳兰烈的性命,所以被赐姓纳兰,入了皇室宗谱。
  玄墨躬身回道:“多谢公主夸奖。”
  “听说玉树怀孕了,是真的吗?”
  玄墨面色登时一滞,眉头紧紧地锁起,过了一会儿,方才低声说道:“是。”
  纳兰笑道:“玉树德才兼备,你要好好待她。”
  玄墨语气颇为生硬,无喜无悲地说:“还要感谢公主的赐婚之恩。”
  大殿空旷,佛音渐大,其间还有群臣的哭灵声,他们相对而视,却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玄墨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信笺完好,还没拆封,交给纳兰红叶道:“燕北来信了。”
  纳兰红叶死灰一般的眼神顿时闪过一丝亮光,几乎是有些急躁地一把拿过。玄墨的眼神微微凝固,眉心轻蹙,恍若有化不开的冰雪。他静静退后半步,轻声道:“微臣告退。”
  “嗯。”纳兰红叶答了一声,虽是微笑着的,声音却已有几分漫不经心。
  长灯清寂,只能照出一抹瘦瘦的影子。
  云姑姑进来的时候,纳兰红叶已经恢复如常。太医请了脉,喝了药之后,宫女们都退了出去。她坐在书案之前,反复摩挲着那方小小的书信,心底的悲戚渐渐升腾,竟似不敢拆阅一般。烛火噼啪,天地间一片寂静,屋子里燃着弥合香,香气袅袅,好似一团青云。玄墨吾弟,燕北战事已了,为兄安然无恙,切勿挂怀。此次承蒙贤弟居中奔走,筹得粮草军需,并以彼国兵力牵制大夏东军。然,夏燕之战如今胜负两分,为兄并无万全之把握,是以贤弟切不可过于袒护燕北,以防朝堂之上有人借此攻击于你。官场凶险,贤弟万万小心。若因愚兄之过,而使贤弟受到牵连,兄万死不足以恕内心之悔。
  大夏兵退之日,乃兄大婚之时,贤弟若能前来,兄必当倒屣相迎?,你我兄弟十年未见,兄甚念你。眼泪,终究一滴一滴地落下,滴在纯白的纸张之上,满心悲苦都化作这颗颗清泪。她已经忍耐了太久,也压抑了太久,更坚持了太久,心头重重堆积的,是泣血的疲惫和苍凉,国事家事,如今,更加上了他那自己早就明了的字句“大夏兵退之日,乃兄大婚之时”,眼前渐渐模糊,窗外风雨凄凄,仿如她的心境一样,白茫茫的一片。她蘸饱了一笔浓墨,苦笑落笔:
  “今夕何夕兮……”
  写到最后几笔,笔迹已经凌乱,她颓然伏在书案上,泪眼婆娑,竟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云姑姑进来的时候,险些落下泪来,公主执政多年,还从未有过如此失态。将她扶上床休息,再回到书案边,见回复的信笺已经写好,又是寄给燕北王爷的,云姑姑便有几分不喜。并没有探看书案上信件的内容,折好之后放进信封中,以火漆封好,就交给宫女,说道:“送到玄王府上,让他照老规矩发出去。”
  “奴婢遵命。”
  阴雨如晦,夜幕漆黑,一只黑鹰从玄王府飞起,向着西北方,急速而去。燕洵接到纳兰红叶的信的时候,是在离开的前一天,风致站在一旁,见燕洵皱着眉看了半晌,突然扑哧一笑,说道:“也不知他是抄了谁家女子的闺房怨语,竟然糊里糊涂地寄给了我。”


第176章

  风致接过看了一遍,随即笑道:“殿下,玄王爷笔迹凌乱,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
  燕洵摇头一笑,对于这个义弟,他还是很有情谊的,十年相交,不比一般,他开心地说道:“他的兴致倒好。”说罢,他竟突然冒出一丝孩子气,想到若是他回寄回去,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气疯?提笔就在那封书信之上挥毫写道:相交十年,不知是此心意,兄愚钝也。大夏退兵之日,兄亲自往宋提亲,不知可敢应否?风致见了,大笑道:“殿下,玄王爷见了会气疯的。”
  “那就等着看他发疯。”
  燕洵郑重地把信收好,端端正正地放在镇纸之上,哈哈一笑,心情大好,带着风致和阿精就出了门。楚乔这几日身子不好,仍旧在床上躺着,今日日头好,她便下了床,穿好衣服,拿着刚刚剥好的栗子就往燕洵的书房走去。绿柳在睡午觉,竟然也没听到她起来,想来也是累坏了。
  推开燕洵的房门,里面空无一人,楚乔将栗子放在他的书案上,见公文繁杂,烛台的蜡烛只剩下指甲大的一块,可见他昨晚又是熬了一夜,心里不由得生出几丝心疼。正想去吩咐厨房为他准备些菜肴,袖子一拂,却不小心碰到书案上的一封信件。
  那信封极是精美,熏着幽幽的香气,信笺从桌上落下,掉在地上,口子开了大半,露出里面白色的信纸,两行字迹突兀地映入眼帘。楚乔看了微微一愣,不由自主地蹲下去,将那封信抽了出来。
  骤然看到这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她顿时心下一痛。并非她的笔迹,她也从不善吟诗作对,手指寸寸地就冷了下去,连忙翻看信件的表皮,怀宋玄王府,一时间,有些事情在脑海中融会贯通,渐渐明朗。她深深地吸气,然后缓缓吐出,想要将那些不甘的东西吐出来,却越发觉得心思沉重了。
  再往下看,却是燕洵的亲笔回复,脑袋里轰然一声闷响,险些站立不稳,眉心紧紧地皱起,千百个念头冒出来,又有千百个理由将其推翻,然而,终究抵不过眼前的白纸黑字。
  丝丝寒意从肌肤上袭来,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触手从心间爬起,将她病弱的身躯完全裹住,昏黄不见天日,心底渐渐漆黑,只余一方白茫茫的空洞,凄惨惨地照耀着她无神的双眸。
  一个念头渐渐从心底生出,缓缓汇成一句话:原来所谓的一生相伴,竟也不过如此。
  “不!”楚乔陡然站起身来,眼神中露出几缕锋芒,此事她绝不相信,除非他亲口告诉她!她楚乔也绝不会这般糊里糊涂地被人欺骗!
  身上的病痛骤然消失不见,她几步跑回房里,披上大裘走出门去。绿柳惊慌地跟在后面,凄惶地叫道:“姑娘!您身子还没好,这是要去哪儿啊?”
  楚乔也不理她,翻身就上了马,向着第一军营呼啸而去。
  然而,到了军营之后,她却不得而入。第一军的将士不认得她,也不相信她说的话,只是决然地将她拦在门外。就在这时,忽听一声呼喊在耳边响起,楚乔回过头去,只见来人极为面熟,仔细一看,竟然是当日在乱军之中跟随她的杜平安。
  平安见了她,顿时大喜,几步跑上前来,大声叫道:“大人,我总算见到您了,我在殿下府外徘徊了三日,可是他们就是不让我进去,您来了,这下好了!”
  楚乔微微一愣,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平安也是一愣,随即反问道:“大人您不知道?”
  “知道什么?”
  顿时,杜平安面色大变,高声叫道:“大人,出大事了!”天空灰蒙蒙的,风卷着残雪扫过大地,第二军的中军广场上,两方人马正在静静地对峙着。藏青色的牛皮软甲包裹着那些身经百战的年轻身躯,握刀的手青筋崩显。燕洵一身黑色战袍,中军大帐的帘子被撩开,他坐在铺着白虎皮的椅子上,目光冰冷地望着外面的人,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么说,你们是又要反了?”
  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话里夹带的刀锋,更是尖锐刺人,西南镇府使的官兵面皮发紫,显然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贺萧站在人前,年轻的将领算不得英俊,但是鲜明的轮廓和铁血的军人气息让他整个人充满了凌厉的气质,此刻他伸手拦住身后激动的士兵,皱着眉缓缓说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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