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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ea他超难追-分卷阅读25

,确认对方还活着之后立即开始朝着两边挖雪,准备将这个暂时闭雪的地方弄得稍微大些,免得连转身都困难。
  手指早已冻的麻木,亓染完全察觉不到疼,只是偶尔因为指尖冻着的冰融化,皮肉重新撕开导致血液粘在了雪上才皱皱眉,将那块沾着血的挖掉。
  时弈醒的时候,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第一个反应便是皱着眉坐起了身。
  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很淡,若不是对这种味道相当敏感,他也察觉不到。
  第一次,时弈面对陌生情况下的血腥味儿不是先检查自身是否受伤,而是视线捕捉着另一个呼吸的主人。
  不知道现在几点,外面天色很暗,洞里更是暗沉,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个大致的轮廓,压根儿看不到具体情况。
  时弈伸手入怀,在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照明棒,折了折,一股淡淡的蓝色荧光亮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个带着笑的女孩儿,杏眼微眯,透着一股子懒洋洋的味道,原本_0_fen_0_nen的唇瓣此时变成了淡紫色,脸蛋白的有点近乎病态。
  时弈垂了下眼睑,大致扫了一圈亓染,而后突然出声。
  “手伸出来。”
  亓染微微睁大了眼,不着痕迹的往后移,边挪边岔开话题“辣个,瓦刚柴看额一下——”
  时弈眉头一皱,抬手钳住了亓染的下巴,微微施力,后者被迫张开了嘴。
  举着照明棒近前,一眼便瞧见了那舌头上的伤处。
  小巧的舌尖上刻着两颗深深的牙印,红艳艳的,倒是没再流血,但可以想象,当时下口的时候有多用力……
  “喔——喔——”
  听见两声鸡鸣,时弈像是被什么可怕的鬼怪陡然惊醒,几乎是带着几丝慌措匆匆松了手,垂了眸。
  隔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这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把手伸出来。”
  亓染身体微微一僵,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乖乖地把背在背后的手伸到了前面。
  蓝色的光芒照在了那双伤痕累累,指尖更是血肉模糊的手上。
  时弈眸色一沉,下颚骨一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双眸盈满了复杂至极的光,混乱的心湖搅得他有点心烦意乱。
  “其系不,疼咳,骤是看额,丑,嘶~”
  亓染舌头上的伤有点阻碍她发挥,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感觉痛觉神经开始复苏。
  至于手,其实很早就冻麻木了没知觉了。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刚说完这话,她那迟钝的痛觉神经顿时完全恢复了。
  亓染:!!!!!
  都说十指连心,话是一点不假。
  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有人拿针不停的扎着她的心脏,再加上舌头上的疼痛,几乎转瞬之间,亓染眼眶里便满含泪水。
  “哇啊,好keng(疼)(╥﹏╥)o”
  亓染的耐痛能力和她的忍耐力成反比,不是一般的差,不过眨眼的功夫,那眼泪就汇成了一条小溪,小脸上完全没有前一秒的从容淡定,不过转瞬之间便挂满了委屈。
  亓染疼的本能想甩手,却被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了。
  她泪眼汪汪的瞅着时弈,瘪着嘴,嘴唇直颤,一副忍不住想喊疼,但又生生忍住的模样。
  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这幅‘坚强’的模样落入时弈眼中,男人的眉心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心湖也更加纷乱了。
  垂眸查看亓染伤势的时弈没有看到,那双泪眼婆娑的瞳眸深处,闪烁的是一丝与脸上表情完全不符的狡黠。
  疼的钻心是真的,不耐疼也是真的,但讲真的,决计不至于委屈到这份儿上。
  七分真三分假的可怜巴巴,有时候,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是求偶的本能告诉她的。
  事实证明,亓染的本能一直相当的靠谱。
  多年来,习惯了单独作战的时爷,即使偶尔打个团,也大多都是救援队友,很少需要别人来救他。
  因而在他看来,任务途中救队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正常到就像吃饭喝水那般,所以不管是救人还是被救,都不需要太放在心上,因为他们是没有血缘的亲兄弟姐妹。
  但是吧,这放别人身上很正常的事情,搁亓染这儿就是万般不对头。
  如果眼下受伤之人换成深蓝或是龙依依,他会觉得感动,可对着亓染,别说感动了,那堆乱七八糟的情绪里最多的竟然是生气。
  他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忘恩负义’,但就是控制不住的生气,要不是理智犹在,对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苍白小脸,他其实是真的很想骂人的。
  骂她为什么那么蠢,为什么要把他的命看得比她自己还重。
  骂她为什么那么傻,这血肉模糊的指尖难道都不知道疼吗。
  可话到嘴边,他又吐不出一个字来,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只觉心头更加烦乱不已。
  敏锐捕捉到不对劲的亓染见好就收。
  面前的男人正拿出一小管紧急治疗剂给她的伤口上药,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那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和微微露着小角角的嘴唇。
  那里,她亲过了呢。
  就是当时有点慌,太紧张,再加上太冷,完全记不得什么感觉了。
  哎,真可惜。
  亓染满目懊恼,视线却直勾勾的盯着那处瞧,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好好的亲上一回,仔细感受感受。
  会不会像布丁那样软软Q弹,又或者是像水果糖一样,甜甜的,香香的……
  脑门突然挨了一下,亓染本能的抽手捂住,中间留出了视野的缝隙,委屈巴巴的望着那个莫名其妙弹她脑壳的人。
  “把你脑子里的东西都给爷清干净了。”
  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是生怕别人猜不到她脑子里装的是彩色废料。
  亓染耸耷了眉眼,敛眸之际突然愣住,呆呆的看着两只被白色布料裹起来的手,脑袋有些反应过不来。
  她的手依旧感受不到温度,只剩麻木的刺痛,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那白布料上好似有股热气冒出,顺着她的指尖钻进了皮肤,血管,直直的朝着她的心脏而来。
  他们来的时候外面套的是厚外套,到这里之后外面又罩了一层皮袄,这种白色的薄布料,只有贴身的衣服才是这种料子。
  贴身的……
  她记得时弈身上就穿了两件,一件白色内衬棉衣,一件棕色的厚短外套。
  所以,他这是撕了自己的衣服给她包扎的吗?
  亓染把视线挪向男人的腰间,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重新裹严实了,压根儿看不到是不是撕了衣服。
  要不是手不方便,亓染真的好像给自己一脑崩,关键时刻发什么呆啊喂!
  趁着时爷去看洞口的时机,亓染悄悄地侧了侧身,小心翼翼的将两只手,或者说手上的布,轻轻的贴在了脸上。
  皮肤接触着棉料,只觉软乎乎的,明明没什么温度,但亓染就感觉它带着一种幸福的温暖味道~
  时弈回头的时候,正巧看见了这么一幕。
  那个双手捧着脸的女孩儿,笑眯了眼,一脸幸福的样子……


第26章 果然是做梦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
  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本能,亓染挖的洞并不大,顶了天也就够俩人并肩排排坐,一旦任何一方有动作,哪怕只是非常细微的,都会碰到另一个人。
  虽说两个人都套着厚厚的皮袄,就算碰到也只是衣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对亓染来说,这就已经足够她高兴好一会儿了。
  要知道时爷之前的要求可是让她离他十公分之外,且还不能触碰他,但现在情况属实拥挤,这碰到了便不能怪她了不是……
  拜她的可怜样所赐,时爷现在心绪杂乱,完全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在意亓染那点只是想跟他亲近一点的小心思。
  外头风雪光暗,雪洞里亮着一抹淡淡的蓝色光芒。
  时弈把照明棒戳进了雪里,低温保存能让它尽量多亮些时间。
  外面出不去,里面又没事情做,两个人就这么排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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