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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又如何-分卷阅读3

以敏的眼神和表情读出任何讯息,只能猜测他是否在期待自己做出任何能够打破僵局的举动。
问题是,他们之间为何会有所谓的僵局?这点刘谨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刘谨和白以敏准时到约好的餐厅会合。只见徐子敬早就已经等在那里,看到刘谨,一脸愕然。
「你们......」
「是佳盈约我们来的。」刘谨苦笑。其实看到徐子敬的表情,他就已经明白,自己答应了一个不应该答应的邀约。
一旁的白以敏侧过头,凝视著刘谨的脸庞,什麽也没说。
「呃,喔,这样啊,也好,反正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徐子敬愣了一下,随即接受了眼前的局面,但他的无奈,任谁都看得出来。
不久,林佳盈也到了。她似乎也感受到流转在四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却选择视若无睹,故作愉快地谈笑风生。
刘谨感觉如坐针毡,但又不得不拿出应酬时的伎俩,努力配合话题,以免气氛冷掉。关於徐子敬约林佳盈出来,林佳盈却找刘谨和白以敏一块儿来所代表的意义,刘谨早已心下雪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演一场戏,至於那些苦涩那些酸楚,只能留待自己一个人时再去品嚐。
刘谨本来不爱喝酒,应酬时也是能推就推,今晚却忍不住多喝两杯,好麻痹自己的神经。红酒後劲本来就强,等到他发现时,已经开始头晕了。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刘谨尽量克制自己的脚步,不让旁人察觉自己已经有点醉意。到了洗手间,他将手帕用水浸湿,抹了抹脸,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忽然间,镜子里映出另一个人的身影。是徐子敬,他站在刘谨身後,担心地看著他。
「你平常不喝酒的,怎麽今天喝这麽多?」
刘谨勉强自己扮出一个笑容,「因为我心情好啊。」
如果是平时的徐子敬,一定能够察觉刘谨的谎言。但他现在明显地在为某事烦恼,根本无暇顾及刘谨。
「刘谨,那个......」
望著吞吞吐吐的徐子敬,刘谨心里已经有底了。他以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冷静,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徐子敬说下去。
「待会儿可以请你和白以敏先走吗?那个......我有点话想跟佳盈说。」
是想要跟佳盈说什麽呢?这种话刘谨根本说不出口。但身为徐子敬的「哥儿们」,这时候一定得说些什麽才行......
「你喜欢她?」刘谨相信,这时候挂在他脸上的笑容,肯定是世界第一难看的。可徐子敬根本没发觉,只是不好意思地笑著,一拳捶在刘谨肩膀上。
「对啦对啦,所以拜托你,等等快点闪人吧!成功的话,我一定请客!」
一瞬间,刘谨的内心破了一个大洞。多年来支持他的信念顿时摇摇欲坠,发出崩坏之前最後的悲鸣。
可他不能伤心。最起码,不能在这个时候伤心。f
他觉得自己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操控他的脸部肌肉,机械式地露出为哥儿们感到高兴的笑容;另一个人则站在内心深处,冷眼旁观一切。
「太好了,恭喜你!哪天请喝喜酒,一定要先通知我喔!」刘谨听见这样的字句从自己嘴里流泄出来,陌生得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而徐子敬,他那害羞而灿烂的笑容,为刘谨已然残破的心,补上最後一记重击。

接下来的事,刘谨记得不是很清楚。比较清晰的记忆只到自己开了不知道是第几瓶的红酒,似乎有谁劝他不要喝了,但他还是坚决地将鲜红的酒液倒进自己的杯子里为止。
然後,是一阵持续了很久的轻晃。他昏昏沉沉地随著那频率打起瞌睡,再睁眼时,他已经在自家浴室,抱著马桶狂吐。
似乎有谁轻拍他的背,略显笨拙地安慰著。还有人倒水给他漱口,用毛巾为他擦脸。因为酒精的关系,他整个人轻飘飘的,所有的触碰都显得如此温柔,如此令人陶醉。
印象中,会这样照顾他的人,只有一个。
「子敬......」他口齿不清地呢喃著,「不要离开我......」
用毛巾为他擦脸的人动作顿了一顿。那人好像问了他什麽问题,但他压根儿没在听,只是像寻常喝醉酒的人一般,自顾自地继续呢喃:
「留在我身边,拜托......」
像糨糊一样乱糟糟的脑袋,隐约回想起什麽令人不快的事情。喝下去的红酒化为眼泪,从半睁半阖的眼睫渗了出来。
有什麽柔软的事物,轻轻贴上他的眼角。不是冰凉的毛巾,而是带有温度的人体。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喧闹,想要索求更多,毕竟,他已经寂寞太久了。
那人似乎能够理解他的需要,用唇,用手指,拂过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他从来没那麽舒服过,感觉像是跌进一团棉花里,轻飘飘,软绵绵,而且不需要压抑自己,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
他闭上眼,全身放松,尽情享受这从未体验过的舒适。头愈来愈重,暖意包围全身,他就这麽慢慢地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刘谨是被太阳晒醒的。
他才刚动一下,头立刻敲锣打鼓似地痛了起来。他按著太阳穴,_0_shen_0_yin一声:
「好痛......」该死,好久没宿醉了......
他挣扎著爬起身,被单自身上滑落,他这才发现,和被单直接接触的肌肤竟是光裸毫无遮蔽的。
他的衣服呢?他愣愣地想著,眼前忽然变魔术似地出现一杯白开水。
他慢慢仰起头,逆光下,看见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孔。
「......白以敏?」
白以敏听见刘谨用刚起床还带著点沙哑的嗓音唤出他的名字,看似满意地眯起眼,笑了。


「你怎麽会......」刘谨看著白以敏难得对他展露的微笑,再看看未著寸缕的自己,一种非常非常糟糕的想像开始浮现脑海。
昨晚,他们两个,该不会......
「经理,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记得吗?」白以敏将水杯塞进刘谨手里,用一种轻松得很刻意的语调说明。「是我扶你回来的。你吐得到处都是,所以我帮你把衣服脱掉了。然後因为时间很晚了,所以我就借你的沙发睡了一晚。」
刘谨听完,不禁大大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事情并非他所想像的那样......
刘谨想要起身,却意识到白以敏所说的「把衣服脱掉了」,是指真的上下内外全都脱个精光......在赤身裸体而白以敏又毫不避讳地盯著自己直看的情况下,刘谨实在无法心平气和地甩开被子,直接走到衣柜去拿衣服穿。
「以敏,麻烦你......」刘谨乾咳了声,「我要换衣服。」
白以敏挑眉,用一种只能用「兴味盎然」来形容的神色打量刘谨。刘谨猜想,也许是因为他这长官洋相尽出,而不知为何一直看他不顺眼的白以敏,终於可以好好嘲笑他一番的缘故吧。
不过,白以敏什麽也没说,目光在刘谨光裸的上身流连片刻,便转过了身。
「那我也要回家换衣服了。」白以敏耸耸肩,朝大门走去。「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昨天晚上住经理家,连衣服也没换,可是会惹人閒话的。」
惹人閒话?什麽意思?刘谨皱眉。为什麽白以敏不论说什麽做什麽,他都不能理解?难道这就是相差了八岁的代沟吗?
大门关上。白以敏走了之後,刘谨才敢爬起来梳洗更衣。刮胡子时,他不经意在镜中看到,脖子和肩膀连接之处,有一枚小小的瘀青。
是昨晚不小心撞到的吗?怎麽一点印象也没有......刘谨也没放在心上,迳自出门上班去。
到了公司,他立刻埋首工作。昨晚为了赴约而放下手边的案子,现在得把进度赶回来才行。一直忙到近午,他才被饿到发疼的胃逼迫著,去茶水间泡了杯麦片。
正要离开茶水间,竟巧遇徐子敬。徐子敬一看到刘谨杯子里的麦片,立刻拉下脸来:
「你这家伙,该不会又没吃早餐了吧?还有,你昨晚干嘛喝那麽多啊?你胃本来就不好,你都没自觉吗?」
面对徐子敬的关心,刘谨只是淡淡一笑,将所有苦涩的情绪收藏在心底。经过昨晚发生的种种之後,他再也无法纵容自己享受徐子敬单纯的关怀了。他们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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