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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又如何-分卷阅读15

算被甩了,杀伤力应该也没有很强吧?」
白以敏嘟囔了声,「才怪哩......」m
「不会吧,很伤吗?」白以文睁大眼,「不到一个月耶,真是见鬼了!你什麽时候变这麽深情了?」
白以文原本以为,弟弟一定会气得回嘴,就像他们过往每一次拌嘴一样。但是,白以敏竟然不发一语,头一转就要躲回卧室去。白以文连忙追上去,只见白以敏整个人趴倒在床上,抱著枕头,不晓得是不是在哭。
「弟......」白以文小心翼翼地,「你在哭吗?」
「谁在哭啊!」白以敏立刻抬起头,赏了他姊一记白眼。「我只是很不甘心而已啦!」
白以文看著他弟一脸真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好心地不戳破,只是点点头,「我想也是。不甘心也是难免的吧。」
白以敏忿忿地抱著枕头,「竟然就这样没头没脑地被甩了,我怎麽想都不甘心!可是、可是......」
「可是又没胆去问个清楚?唉,我懂。」白以文摸了摸弟弟的头,白以敏难得没有反抗,只是将脸埋进枕头。
「我怎麽会喜欢上这种人嘛......」小小声的抱怨从蓬松的枕头内部飘出来。白以文苦笑著,拍拍弟弟的背。
「那,你打算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
「是要乾脆地放弃,寻找下一段恋情呢,还是要当橡皮糖,缠到至死方休?」
放弃?缠到至死方休?白以敏想了一下,然後将脸从枕头_0_ba_0_chu_0_lai,望向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串钥匙。
放弃,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选项,否则他就不用这麽挣扎了。
白以敏拿起那串钥匙,握在手中。「......至死方休听起来还不错。」
「那就去缠啊,缠到你不想了为止。」白以文咧嘴一笑,「不过可别犯罪喔,我可不想有个上社会版头条的弟弟。」
「放心吧。」白以敏甩了甩那串钥匙,听著钥匙发出的清脆声响。「我会在犯罪之前把刘谨追回来的。」

隔天,白以敏心情愉悦地到了公司。当天晚上是公司尾牙,他已经拟定好作战计画,只等著付诸实行。
才进办公室没多久,他就被林佳盈一通电话叫去了八卦的好去处--茶水间。
白以敏一派轻松地赴约,却在看到林佳盈的瞬间,立刻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
「怎麽了?」他问,表情严肃。「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站在窗前的林佳盈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悲伤、决绝、一切将再也无法挽回的,那种决心。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她悠悠地说。


一想到晚上要吃尾牙,刘谨就很头痛。尾牙对他来说,一向是一种不得不为之的应酬:要应付长官也就算了,连下属也会为了「报答」他平日的「照顾」,而一窝蜂地朝他敬酒;不喝不行,喝了一杯就会有下一杯,然後就源源不绝,没完没了。加上他胃不好,酒量也差,每年的尾牙都令他相当头大。
今年要怎麽熬过尾牙呢?唉,很烦恼。
唯一值得高兴的,大概就只有即将来临的假期了吧。他已经向旅行社订了机加酒套装行程,除夕前一天就可以飞去雪梨,好好享受一下久违的阳光。
下意识地抬起头,毫无意外地看见白以敏的身影。刘谨揉揉眉间,已经懒得纠正自己的坏习惯了。
白以敏看起来心情不错呢......刘谨呆滞地想。人家都已经走出被甩的阴霾了,反而是他这个把人给甩了的家伙,直到现在还想著要出国逃避......
算了,就让他当一回鸵鸟吧。
晚上,尾牙终於堂堂登场。刘谨尽可能装出一副既愉快又热中於宴会气氛的模样,打算一向长官敬完酒,就找个藉口趁机开溜。
可惜,光是长官那一关就很难过。
全体经理人坐成一桌,等总经理致词结束,全体员工开动之後,就一个个开起红酒白酒威士忌,毫不手软。总经理本身就是个爱好杯中物的人,要是不多敬他两杯,可是会黑掉的。因此,刘谨只能草草塞了两口菜,就开始他艰难的敬酒大业。
第一杯,是全体经理人向总经理敬酒,小酌两口即可。接下来就乱了。先是经理人们轮番敬总经理酒,接著则是经理人们互敬。好不容易撑过前三回合,下属们已经机伶地拎著酒杯酒瓶,将他团团围住,准备来个疲劳轰炸。
看看其他经理人,哪个不是从第二回合开始就杯杯全乾,好像肝是铁打的一样?刘谨看了看眼前笑嘻嘻的下属们,知道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忘了是谁说的,总之,尾牙是下属们一年当中唯一可以报复长官压榨的日子。所以,就算下属存心要把长官灌醉,长官也不可以拒绝。
刘谨暗暗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在自己的杯子里注满红酒。
「谢谢各位一年来的辛劳,以後还请大家多多指教。」场面话总是得说的。刘谨说完,便豪气地一口乾到底。下属们有的拍手有的吹口哨,简直唯恐天下不乱。旁边立刻有人将刘谨的杯子注满。威士忌不掺水,这是要他的命吗?
「我来帮经理喝吧。」
刘谨已经开始发晕,因此花了点时间才认出那个挡在他前面的背影。
......白以敏?
白以敏夺过刘谨手里的酒杯,二话不说,先乾为快。
......那是威士忌耶,纯的耶!
刘谨愣愣地望著白以敏的背影。周围响起一阵掌声、叫好声,以及揶揄白以敏的笑声,刘谨全都没听见,只觉得昏茫的视野里,满满的都是白以敏的身影。
在众人起哄之下,白以敏不晓得为刘谨代喝了多少杯。等到下属们各自散开去寻乐子,白以敏也已经醉得差不多了,整个人软趴趴的,连站都站不住。刘谨扶著白以敏,让他坐在椅子上,他眼一闭,立刻睡昏了过去。
这下可好,要怎麽送他回去?
说来惭愧,明明是交往过的对象,刘谨却根本不知道白以敏家住哪里。白以文当初塞给他的名片,他也没带在身上,连想求救都没办法。无奈之下,只好试著掏掏白以敏的口袋,看能不能从他的手机里找著白以文的电话。
衬衫口袋、西装内袋和长裤口袋都翻遍了,就是找不著白以敏的手机。刘谨这下可真的是没辄了,只能对著醉醺醺的白以敏乾瞪眼。
没办法,总得有人送白以敏回去。而且刘谨自己也已经有些醉了,再待著也只是成为其他人下一轮灌酒的目标罢了。
不得已,刘谨半搀半扶著白以敏,坐计程车回自己家去。
进了家门,将白以敏安置在床上,刘谨到浴室拧了条湿毛巾,打算给白以敏擦擦脸。一抬头,便看见洗手台上还放著白以敏当初没带走的牙刷,勾起了刘谨关於那段短暂的同居生活的回忆。
虽然只有一眨眼的时间,回忆的力道却有如一记重拳,痛得刘谨差点连眼泪都掉下来。
发生过的事不可能自动消灭,发生过的情感也不会凭空消失在这世上。白以敏曾经莽莽撞撞地闯入他的生命,他原以为,只要将他赶走,也就没事了,但那是不可能的。
曾经那麽紧密、纠结复杂的羁绊,是不可能说斩就斩得断的。
刘谨垂下头,懊恼地按住双眼,以免先前喝下肚的酒,化成眼泪擅自流出来。
等他冷静了点,才有勇气走出浴室。床上,白以敏依旧睡得很熟,从那张脸上,完全看不出伤心或气愤的痕迹。
以前,白以敏就是用这样的表情,睡在他身边吗?竟然直到此刻才注意到,他这情人真是太失职了......
冰凉的毛巾按上那张睡脸,白以敏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一个翻身,竟然一把抱住刘谨。
「刘谨,刘谨,你回来了......」
带著心痛与不舍的呓语,直接击中刘谨脆弱的心。一时间,刘谨忘了挣扎,呆呆地任由白以敏抱著,感受那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体温。


当带著酒气的唇贴上来时,刘谨连一丝闪避的念头也没有。
就当是一场梦吧。反正他俩都喝醉了,等酒醒,一切都将船过水无痕。
所以,刘谨闭上眼,抛开所有顾忌,专心感受这个吻。就一个喝醉的人来说,白以敏的吻技未免好得过头,但刘谨没注意到这点,因为不管白以敏曾经多麽霸道地干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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