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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里的秘密-分卷阅读68

不发地插兜走到最前面。
  邢露菲拉着嵇航,怨念地看了眼周斯越颀长的背影,不情不愿地跟在后头。
  隔五米远,丁羡跟苏柏从走在最后。
  一条漫长又拖沓的队伍就这么缓慢地校门口走去。
  几人刚到门口,司机就已经将车停到了路口,苏柏从跟邢露菲几人道别,最后看了眼丁羡,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我最近会在北京留几天,有事情打我电话。”
  丁羡点头,苏柏从这才放心地看了众人一眼,坐进车里,揉揉太阳穴,吩咐司机开车。
  黑色的保时捷扬长而去,一溜烟儿就拐出了街口,几人回神,周斯越已经走了,昏黄路灯下,他背影修长又孤单,明明走得没多快,但几下就穿过了几盏路灯,邢露菲冲着那头哎了声,“你这就走了”
  丁羡回头,他已消失在转弯口,彻底看不见了。
  邢露菲一跺脚,跟嵇航不满地嘀咕:“他怎么总这样,别人对他的好都看不见么,干嘛总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晚风一吹,嵇航的酒清醒了一半,看了眼邢露菲,笑了笑:“你不一样么?”
  邢露菲嘟嚷:“说什么呢!”随后,又去挽丁羡的胳膊,说:“走,小师妹,咱们回寝室。”
  手忽然被人挣开,邢露菲狐疑地看向丁羡。
  “师姐,我忽然想到我有东西落在饭点了,我得回去拿,要不,你们先走吧。”
  嵇航说:“要不让你师姐先回去,我陪你去取。”
  丁羡俏皮一笑,对嵇航道:“不用,就这点儿路,而且,我也没喝酒,师兄,你先送师姐回去吧,我自己去就成。”
  两人拗不过,嵇航不放心又叮嘱一句:“那你千万注意安全。”
  “好。”
  ……
  周斯越租的地下室在清华南门的附近,元放曾经给她发过地址,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在前面。
  九月底的天气似乎总透着一种要冷不冷,穿长袖热,穿短袖冷,丁羡边走边暗恼自己今天出门时没好好打扮,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周斯越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几眼。
  刚下过雨,路面淅沥,脚背钻进了几滴泥水。
  这条似乎是小路,没什么光,而且越走越长,越走越暗,越往里走,越看不到尽头,她有点后悔,甚至有点想哭。
  好在吭吭哧哧几滴泪的时候,终于在尽头处看到一家不太起眼的小超市,亲人呐——
  路牌灯发出微弱的光。
  丁羡心里一喜,加快脚步,想跟人问问这附近有没有出租的地下室,脚步还没起呢,超市里有人走出来,站在门口,没急着离开,丁羡眯眼,就着微弱的光,努力辨认那人的身形。
  一米八往上,寸长黑发,T恤板鞋,轮廓在黑暗中生显冷硬教人生畏。
  不是周斯越是谁?
  丁羡愣在原地。
  周斯越也没急着离开,手里捏着包烟,娴熟地撕开包装纸,轻轻在手掌上一磕,取了支烟,咬在嘴里,低头点烟,背脊因为弯曲而微微弓起,后脖子脊椎线明显,露出那截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白。
  他深吸一口,把烟取下来夹在指尖,烟雾弥散,目光随意扫了眼。
  丁羡没躲,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也完全不避讳自己的跟踪,而是就那么□□裸地盯着他,周斯越整个人愣住,夹着烟的手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回过神,自嘲一笑,把烟重新叼进嘴里。
  下一秒,直接被人夺下来。
  他以前不抽烟,丁羡是知道的,男生喜欢玩叛逆,抽烟是其中一种,蒋沉和宋子琪曾经背着老师在厕所抽过烟,也被怂恿过几次,周斯越跟着在厕所抽过一次,那滋味呛鼻,也没什么快.感,又浪费时间,就没再碰。
  丁羡把烟拧了,丢在地上,又泄愤似的踩了两脚,像是个病毒似的,一脚踢老远。
  周斯越垂眼睨着她,没作声,淡笑着又从烟盒里取了一支叼在嘴里。
  又被丁羡一把夺下,“砰——”一下,一拳狠狠砸在他胸膛上,男人的身板跟钢铁一般硬,让她条件反射地疼呼出了声,刚要破口大骂,一抬头,看见周斯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是典型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往上勾,莫名痞。
  以前每当这时候,丁羡就很想扑上去亲一口,但今晚她已经气疯了,现在只觉得这人怕是真学坏了,跟人合租地下室,还抽烟酗酒,将颓废演绎得淋漓尽致。
  “还笑得出来。”
  丁羡气急败坏地仰头看着他。
  周斯越双手抄进兜里,撇开眼,道:“可以啊,一年没见,保时捷都坐上了。”
  丁羡一愣,“苏柏从是不是跟你们说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我有眼睛,自己会看,行了,别再跟着我了,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
  他说话呛人,表情讥讽,攻击性明显。
  “啪——”清脆的巴掌声。
  “你_0_hun_0_dan!!”
  周斯越没动也没躲,结结实实受了这一掌,白皙的脸颊很快起了手指印,他表情始终冷淡,“打完了?爽了吗?”
  一切都不对了。
  不该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可以理解他的颓废,他的冷漠,毕竟曾经那么骄傲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忽然一下子被人拉到谷底,经历失败和挫折,她可以原谅,但是他怀疑她的心,他们三年的感情,丁羡觉得悲恸,心跟被针扎一般疼,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不知道她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她总是想到他,她还去找过几次张哑巴。
  连张哑巴都说,你没回来过。
  她一直把苏柏从当作最尊敬的长辈,起先只是因为舅舅的缘故匆匆见过两面,苏柏从说话幽默风趣,跟一般长辈不一样,并没有拿她当小孩看,总是很认真的聆听她每一个想法,还会教她做人的道理。
  渐渐的,她把苏柏从当作朋友一般,很多不敢跟大人说的想法统统告诉苏柏从,还得到了他的鼓励,这一年,如果不是苏柏从,她或许连坚持都坚持不下来。
  丁羡终于忍不住哭了,仰仰头,又把眼泪憋回去。想来,自己这一年间,发生的种种,咬牙拼劲儿撑着最后一口气几度濒临绝望时,只要一想到他曾经跟她说,丁羡,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她就又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部用来学习。
  再苦再累都不是问题,前方的路再黑再长她都能走下去,可这一下,把她所有的坚持都击垮了。
  倏然,轰隆隆响过一个闷雷,电闪雷鸣之间,一道白色的闪电将这天地劈成两半。
  两人的脸在黑暗中亮了一瞬,无比清晰。
  随后,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回去吧,别再来找我了。”
  周斯越转身便走,不想再看见她。
  丁羡拉住他,将人拽回来,踮脚倾身往前去亲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
  她热烈而疯狂地在雨中吻他。
  周斯越整个人僵住,皱着眉,温热的身体任由她勾着,双手抬起捏住她的腰,欲要将人从怀里扯出来。
  丁羡边亲他边软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这是你欠我的,高三那次得还我。”
  往外推的手,忽然停住,在半空中僵了半瞬,然后缓缓圈住她的腰。
  ……
  雨中热吻的后果,大概就是,感冒。
  丁羡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姜汤,正打量这地下室,没一会儿,一条白色的浴巾飞过来,直接罩在她脑袋上,“擦干。”
  她把脑袋拨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扫视,确切地说,更像是一间仓库,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机器零件,没有房间,除了厕所有个小隔间洗澡的地方,其余全部是开放式的,床就摆在沙发后头,还是两张,客厅中央摆了张大桌子,上面堆满了线路板和一些机器人的成品以及半成品,旁边摆着一个插满了烟头的烟灰缸。
  确切地说,更像一个工作室。
  周斯越随便冲了下就出来了,头发也没擦,套了件黑色T恤和运动裤就出来了,人往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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