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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分卷阅读23

哄!

姜九笙神色泰然,还是不咸不淡的口吻,随性又淡然的样子,她说:“等会儿我助理会过来,你先回去,等我包扎完了给你电话。”

语气,隐隐约约听得出来一股子命令的调调。

谢荡好不爽,没好气地凶她:“知道了,用你赶!”

他哼了一声,又瞥了时瑾两眼,这才肯走。

姜九笙失笑,跟着时瑾进了办公室,与其说办公室,其实更像诊室,有两台她叫不上名字的仪器,一张挂了帘子的床,实木柜子上放满了文件,摆放很整齐,一张电脑桌,电脑旁边有一套外科医生专用的手术刀。

很像时瑾的风格,简单又规整。

时瑾上前,将医用检查床的帘子拉开,取了自己挂在木质挂衣架上的外套,铺在床上:“你坐这里。”

姜九笙依言坐下,说了声谢谢。

时瑾抿唇笑了笑,在镶嵌式的玻璃柜里取出来包扎用的棉布、消毒水与药物,放在托盘里,端过去放在医用床上。

戴好手套,时瑾俯身,端着姜九笙的下巴。

即便隔着塑料手套,他的手依旧冰凉冰凉的,姜九笙不觉往后退了退。

“别动。”时瑾低声说。

她就不动了。

他取下她的口罩,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口,眉头蹙了蹙,然后低头配药,用医用钳子夹着棉布,沾了碘伏,抬头看姜九笙:“头抬高一点。”

姜九笙稍稍抬高了下巴。

他微微俯身,隔得很近,说话时凉凉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是熟悉的薄荷香,让她有些微微怔忪。

“怎么弄的?”时瑾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姜九笙默了一下,才回答:“和人打架。”

时瑾动作顿了一下。

“下次尽量不要动手。”他说,克制又小心的语气,同她建议,“你是艺人,伤到了不好。”

时瑾真是个温柔又绅士的人。

姜九笙鬼使神差地点头了,即便她做不到。

她想,时瑾温声细语说话时,应该很多人都像她一样,怎么都拒绝不了。

他动作很轻,软软的棉花沾了凉凉的药水,幅度很小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渍。

姜九笙问:“会留疤?”

他摇头:“不会。”

清洗完伤口,他用棉签蘸了药膏给她涂,打着圈,将药物抹开。

姜九笙往后缩了缩。

时瑾动作一顿:“疼?”

与其说是疼,更像痒,时瑾动作太轻,手里那根棉签像羽毛,挠得她心痒痒。她把目光撇开,说:“还好。”

时瑾动作又轻了几分,微微俯身,对着她侧脸的伤口轻轻吹了吹,她鼻尖充斥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很淡的消毒水味道,不难闻,还有似有若无的沐浴露香,跟她的一模一样。

难道每个私生饭都像时瑾这样爱屋及乌?

她又走神了。

“笙笙。”

“嗯?”姜九笙抬头,撞上时瑾的目光。

他笑了笑,说:“不要碰水,两天后我再给你换药。”

有些窘迫,姜九笙低头颔首:“好。”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时瑾摇头,又郑重其事地补充了一句:“不用谢,我是你的脑残粉。”

姜九笙:“……”

处理好了脸上的伤口,他带她去了骨科,这个时间点,医院看诊的人本应很多,骨科诊室外却只有寥寥几人,大抵是因着她艺人的身份,时瑾特地打过招呼了,一路上,除了医生护士倒没遇上别的路人,她戴了口罩,还是有医护人员认出了她,礼貌地过来要签名,时瑾都一一婉拒,气度礼仪都让人挑不出错来,便也没有谁再上前叨扰了。

时瑾嘴里那位孙医生六十岁上下,是个清瘦的小老头,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这位孙医生是骨科的主任医师,一星期只坐诊一天,并非是今天,自然,他会出现在诊室是因为时医生的拜托。

时瑾在医院的威望很高,各科室的医生都会敬他三分,给七分薄面,毕竟谁家还没个病痛,天才外科医生的人脉留着也有备无患,何况是人情。

孙医生看完诊,让护士倒了一杯热水过来,心想,时医生带来的那小姑娘韧劲儿好,能忍,手肿成那样也一声不吭,倒是时医生那张脸,白得不像话了。

孙医生自然看出了几分端倪,这位小姑娘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没有骨折,只是脱臼了。”

时瑾眉头稍稍松了。

孙医生一一说明:“我先给她关节复位,然后再带她去拍个片子,要是有软组织损伤,还需要用石膏固定。”

时瑾颔首:“好,谢谢孙医生。”

孙医生笑着摇头,对时瑾身边的小姑娘说:“会有点疼,忍一下。”

姜九笙点头,抿了抿唇,手心都是汗,耳边,是时瑾的声音:“疼就咬我。”



第一卷 025:偏执型人格障碍

姜九笙点头,抿了抿唇,手心都是汗,耳边,是时瑾的声音:“疼就咬我。”

她转头,时瑾已经把自己的手背递到了她跟前,如此近的距离,还是无可挑剔的好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莹润的白色里透了一点点绯色。

那么漂亮的手,她怎么舍得咬。

姜九笙对时瑾摇摇头,稍稍抬了手:“麻烦了,孙医生。”

孙医生戴好了手套,抬着她红肿的左手,稍稍活动了两下,她紧咬着唇,额头的冷汗很快便渗了出来。

忽而,凉凉的掌心就覆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眼里所有的光影。

“别看。”

是时瑾的声音,如此蛊惑人心。

她突然恍惚。

不知不觉中,听闻一声骨头脆响,本该很疼的,她却没怎么感觉到,所有感官全部停滞在了他掌心覆着的地方。

时瑾的手,真凉。

关节复位之后,时瑾带她去放射科拍X光片,进去之前,他说了一句‘我等你’,然后靠着科室对面的墙,挥手让她进去。

很奇怪,这种有人送、有人等的感觉,姜九笙觉得浑身都麻麻的,不知道是不是脱臼的左手在作祟。

她进去后,时瑾依着墙,安静地等。

往来的护士时不时上前问候,多为年轻的小姑娘,羞羞涩涩的,时瑾一一回应,只是淡淡颔首,不言不语,白衬衫配西装裤,敞着医生白袍,很普通寻常的打扮,却惹来频频注目。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心外科时瑾,确实担得起这十二字,只是,如是人儿,可远观,不可近玩。

住院部的两个小护士走远了,这才敢打趣讨论。

“时医生那张脸,我能看十年。”

同伴深有同感,做了一脸痴迷状:“那双腿,我能玩二十年,啧啧啧……”

小护士笑:“快打住打住,还要工作呢。”

两人嬉嬉笑笑,一时没个正行,嘴里说得最多的便是心外科那位时医生,倒也见怪不怪,天北第一医院未婚的小护士,哪个不教时瑾二字迷了魂道。

哦,不止护士,还有女医生呢。

比如——

“621房三号床的药配好了?”

女人音色清亮,中气又沉稳,听起来很干练,略显强势。嬉闹的两个小护士闻声立马噤若寒蝉,闭口不言,低头配药。

“上班时间嘴碎,是太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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