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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h)-分卷阅读42

惨重。
  据活著回来的士兵说:“那些人,简直就像知道我们会出现似地,早就拟好了作战方针。我们一出现,就中了他们的埋伏。”
  按道理说,特种部队之所以称为国家的利器,就是因为他们行踪严密,不容易被发现,这样才能给敌人突然一击。
  但是敌人为何会提前知道?一次是碰巧,那麽两次三次四次呢?
  有人怀疑,部队里出了奸细,将我方机密泄露了出去。
  上级下令,必须尽快彻查此事,揪出奸细来。
  一时间,部队里人心惶惶,互相猜忌,谁都怕自己背了黑锅。
  安然的反应倒是出奇的平静,陈泽好奇一向最沈不住气的他,怎麽突然变得这麽镇定了。安然笑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必要跟著他们一起瞎害怕,浪费力气。”
  陈泽赞许的点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好。”又加了一句,“看来你真是长大了。”
  安然害羞的嘿嘿一笑,忽地又凑过去,小声问:“如果我是奸细的话,你会怎麽办?”
  陈泽头也不抬,继续办公,随口答道:“当然是按规矩办事。”
  “把我交出去?”
  “当然。感情虽然重要,国家更重要。你要是奸细的话,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顿了顿,又似想到了什麽,低声说,“到时候你别怕,我会跟你一起的。”
  当日两人只是开玩笑的说这些,却不想一语成戳。
  安然被揭露是奸细的那一天,两人还窝在床上温存。
  安然那天的情绪很不稳定,在床上索要的格外强烈,直到陈泽也被折腾的没了力气,这才罢休,抱在一起脸贴脸,耳鬓厮磨,说著亲爱。
  陈泽擦去小孩儿额上的汗,柔声问道:“今天怎麽这麽疯狂?心情不好?”
  安然的脸还泛著情欲的潮红,张了张嘴,却什麽都没说,无声的笑了。
  很多年後,陈泽偶尔还会纠结,那时候安然到底想跟自己说什麽。
  是“我爱你”,还是“对不起”呢?
  又或许,其实两个都不是,只是在嘲笑自己的愚笨?
  总之,安然什麽都没说,陈泽也没来得及追问。因为门被从外面踹开了,军靴声,机枪声,士兵们惊讶的表情,上司震惊的样子,以及……许久未见的父亲,一脸的心痛和悲哀。
  然後,陈泽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他看见了许多张嘴,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说了什麽他也听不见,只觉得耳朵嗡嗡嗡的作响。
  安然被人拷上了手铐,安然要被人带走了。
  陈泽却死死拉住他的手,死活都不肯放。父亲走过来,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突然就把他扇醒了。
  父亲怒斥:“你还想糊涂到什麽!再这样下去,老子也保不了你!”
  陈泽迷茫的抬起头来:“为什麽?”
  “你问他!”父亲气的发抖,指著被铐住的安然,“你问他,身为一个越南人,到底是怎麽混进我们中国的部队来,盗取军事机密,让我们的士兵死在异国他乡!连尸骨都带不回来!你问他!”
  陈泽就问安然:“为什麽?”
  安然很平静,脸上还挂著微笑:“不为什麽,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麽?你为你的国家效命,我当然也该为自己的国家卖命。”
  陈泽却还是喃喃的问:“为什麽?”
  他似乎满心的迷茫,满心的疑问,不懂自己的真心为何突然就这样被践踏了,被利用了。他想要一个否定的回答,想要一个人来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梦境罢了。
  但是安然连这最後的温柔都没有给予他。
  安然甚至没有解释。只对那些人说:“带我走吧。跟他没关系。”
  然後他就这样,被带走了。走的决绝,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之後的许多天,陈泽不记得自己是怎麽过来的了。整个军队都在议论陈上校与奸细的事情,被捉奸在床,还有……还有陈上校两腿间的那神秘的秘密。
  是的,那天闯进去的士兵,都看见了。
  赤身裸体的陈泽,两腿间那比正常男人多出来的部位。
  陈泽知道他们在鄙视自己,但是已经都不在乎了。
  上面将他撤职查办,审讯了数月才确定他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所有的行动都是安然独自进行的,只是或多或少有利用陈泽的职位之便。陈泽虽然够不上承担法律责任,却也不能继续让他再继续留在军队了。
  数月之後,审讯结束後,陈泽便被逐出了部队。
  走的那天,一群士兵冲过来,将他往死里揍了一顿,甚至还有人朝他脸上吐口水。
  士兵们说:如果不是你被那奸细迷惑了,他们也不会死!!!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
  陈泽什麽都没说,擦擦脸上的伤,表情麻木的,丢了一句“对不起”後,继续走。
  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又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声。
  然後他整个人都像掉进了寒冰里。
  有人欢呼:“那奸细终於被枪毙了。”
  也有平日里和安然相处的还不错的兵,低声的哭。
  陈泽却像是连呼吸都要忘了。
  一天後,陈父发现儿子在屋里割脉_0_zi_0_sha了。
  幸好发现的早,抢救了过来。
  被救过来的陈泽,也没有哭闹,就这麽静静的躺著,像是死去了一般。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下去的人也已履行了承诺。剩下来的,便是那漫长的,无尽的生命。

  (11鲜币)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直到很久很久之後,某个早晨醒过来时,他看见窗外的蓝色天空,飘过的卷卷白云,听见园子里小鸟清脆的鸣叫声……他忽然就觉得是时候忘掉安然了。
  於是他收拾好自己,整装待发,强迫自己走向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
  只是有些事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譬如骨子里的自信,又譬如对人的信任。因此需要用更多的傲慢来遮掩住,为自己罩上一层保护色。
  陆知书的出现是个意外,在他长达十年的死水生活里,惊起一圈小小涟漪。
  他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动怒,可以笑可以哭,甚至可以小小的期待。
  当他看到那个年轻稳重的男孩子为了自己而大发雷霆奋不顾身时,他觉得整个人好像被拯救了一般,无人的时候,泪盈於睫。
  可是现在,没有了。
  真相如同十多年前一样,来的残酷而猛烈。
  陈泽想,自己大概再也走不出这生命的严冬了。
  陆明成离去後,他靠在角落里想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个小护士在背後轻声叫他:“请问,先生您找谁?”
  陈泽回过头来。
  小护士一惊。
  男人的脸映衬著洁白的月光,整个人都像是透明的,随时可以临风而去。如画的眼眉,眼角下,蜿蜒著一行长长的清泪,在清秀的近乎刻薄的脸上,与月光相映生辉。
  男人却在微笑。
  他问:“是不是只要不期望,就不会失望?”
  小护士怔住,思考片刻後,喃喃道:“应该是。”
  男人笑笑,转身离去。
  陆知书躺在病床上发著呆。胸口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只是些皮外伤而已,然而戏既已做出,就得一直做下去,且还得做的像,不能被捉出马脚。
  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半。
  不知道陈小萌到底跑去哪儿了,按道理说,他应该回来看自己了。
  想到这,陆知书又觉得欢喜,至於欢喜什麽,自己也不太清楚。
  正一人傻乐呵著,门被推开了,朝思暮想的美人儿走了进来,手里还提著一大包东西。
  陆知书慌忙装作虚弱地问:“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
  陈泽道:“你躺这儿不能动,总得有个人去警察局那边收拾烂摊子。”将袋子放到桌上,从里面取出一堆吃的东西来。
  陆知书瞅著他脸色不太对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眼睛也红红的,心里一紧,便试探地问:“是出什麽事了吗?”
  “嗯?”陈泽不看他,专心地将外卖盒打开,倒进消过毒的瓷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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