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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也难-分卷阅读11

进门以后,二叔来过,还找了个小厮问话。
  “哦……二叔啊。”江纵若有所思。二叔真是一点没变,上辈子已经是绞尽脑汁撺掇三叔一块侵分自己辛苦赚来的银子,见江纵挣了钱置办了田产商号,便吵嚷着要分家,打算平均分了江家的所有产业。
  前世江纵顾及着家族颜面不同意分家,二叔三叔两家就趴在身上吸血,他只当眼不见心不烦。
  可二叔爱算计,从纵横钱庄账面上拿钱给儿子买官,后来东窗事发,儿子蹲了大狱,江纵又只能想方设法动人脉拿银子往外捞人,刚把买官的废物堂弟从牢里捞出来,三叔又要嫁女儿,堂妹哭闹着要嫁进一个官家子弟府上,不甘心做小妾,三叔让江纵拿了一大笔银子和一个商铺给堂妹作嫁妆,这才如愿嫁给那门不当户不对的小郎君。
  前世的事现在想起来都让江纵头痛,造的什么孽啊。
  颜面有什么用,还是自己过舒服了是要紧事。最好尽快让他们分家,免得胡作非为扯自己后腿,自己还时不时血光之灾呢,哪有工夫伺候他们。
  外边雨声越来越大,雷声也吵得江纵心烦。
  想想乐连出现的那个小巷口,好像正是前些天自己见他走出来的那条贫民住的陋巷。
  “好歹是个乐家的小少爷,就算是搬出来了,也不至于住的那么寒碜吧。”江纵翻了个身想睡了,脑海里又时不时想到乐连拿着刀跟那几个大汉拼命的模样。
  本来江纵先带着江横回家叫人了,叫上一群家丁拿着木棍铁棍跑过去,才发现乐连和那几个土匪都不见了,沿着小巷找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才折返回家。
  江纵有点不放心。
  会不会受伤?
  “怎么会,前世那么厉害……一个人能拿刀砍翻一路土匪呢……”江纵挠了挠头,前世也和乐连合作过几次,运货的途中遭了劫匪,这小子拔刀就跟人家干,跟不要命似的,连土匪都怕他,亡命徒一个。
  就算从前是以一当百的练家子,现在也是个小孩,对上五六个虎背熊腰的成年男人,怎么说也有点捉襟见肘吧。
  江纵不爱欠人家人情,想着兴许天亮以后官府会来查,尽量不出门的好,便拿了些止血药和点心,趁着天没亮,悄悄打伞去那窄巷附近转了转。
  窄巷里住户不多,最深处的一座小砖房的门虚掩着,江纵走近了探头往里看,门环上还挂着几丝没被雨冲干净的血迹。
  “乐连?”江纵轻轻推开门,房里没点烛,借着外边的微光能看出这小屋里和外边一样简陋,角落里有一张木板床,似乎有人睡过,被窝还温热着,蹭了几块血迹。
  “操,什么鬼地方。”江纵实在被这诡异的小屋膈应得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江纵猛地转身,却看见乐连趴在水缸边上,睫毛低垂着,睡着了。
  江纵蹲下来,推了他两下,“起来,床上睡。”
  乐连睡得很沉,江纵才发觉他身上很烫,脸颊也烫得厉害。
  “臭小子。无论几岁都不让我安生。”江纵把食盒放在一边,俯身抱他起来。
  十八岁的少年死沉死沉的,江纵抱着他走到床边,把腰给闪了。
  “行,上辈子我玩手段把你搞了,这辈子真是报应,活该伺候你。我认,行吧。”江纵松了手,乐连却没松,挂在江纵脖颈上不松手,江纵也直不起腰来。
  乐连迷迷糊糊抱紧了江纵的脖颈,滚烫滚烫地紧贴着江纵,身上的衣裳湿漉漉的。
  江纵只好腾出手来给他脱衣裳。
  身上伤口被牵动,疼得厉害,乐连皱着眉,搂着江纵轻轻往后挪腾,被江纵掰开手,摸索着把外边一层湿透的衣裳从乐连身上剥下去。
  乐连又小声含糊地说渴。
  江纵找了半天都没看见能喝的水,只好现烧了一锅,吹凉了喂给乐连。江家大少爷何曾纡尊降贵伺候过别人呢。
  乐连乖乖趴过来,吱吱喝水,还用滚烫的手心轻轻握着江纵的手腕。
  “还挺乖……”江纵摸了摸乐连湿漉漉的头发,比从前招喜欢多了。
  喝了水,乐连没了动静,安静地蜷缩着。
  江纵坐在他身边,心情复杂。
  我居然坐在前世的对家床上看着他睡觉。
  他还从没认真看过小时候的乐连,小家伙的长相挺俊,鼻梁高,轮廓也漂亮,还没长成前世那个冷峻无情的模样,反而让江纵无法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对前世的乐连的恨意也难以转嫁到这个小乐连身上。
  雨下到清晨还没停,窗外雨声淅淅沥沥,乐连渐渐清醒,勉强睁开还有些发烫的眼睛,却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
  他猛地往后撤,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嘶嘶吸了口凉气僵在床上,愣愣看着江纵:“纵爷?”
  见他总算没死,江纵放了心:“你怕什么,入室_0_qiang_0_jian?”
  乐连看见了地上的食盒,垂下眼睑,冷道:“你来看我,还是只来送东西。”
  江纵看他别扭,又觉得格外有趣:“我来看看救我一命的小官人,可是伤得狠了?”
  乐连的脚腕有一道不浅的刀伤,似乎伤到了筋,会影响走路。
  “对不住,我这儿太简陋,没有能给纵爷坐的地方。”他慢慢挪到床榻另一边,对着江纵坐下,不想在江纵面前失态。
  “可别落下残疾了,那岂不全是我的罪过吗。”毕竟人家是为自己受的伤,江纵看不过去,从食盒里拿了止血愈伤的药粉,轻轻托起乐连的脚腕。
  温润指尖触及皮肤时,乐连完全呆住了,微张着嘴,看着江纵给自己脚腕上的伤口上药。
  “呵,又不是姑娘,还怕我看见三寸金莲以后嫁不出去啊?”江纵觉得这小崽子的举动总是很好笑,顺口调笑他,“放心,嫁不出去爷娶了你。”
  “……我没有。”乐连抿住嘴唇,江纵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就匆忙把头转到一边,不敢看他。
  江纵给乐连缠了一层薄薄的药布,又细心打了个结,抬头问他:“身上还有什么伤处?”
  乐连犹豫了一会儿,指了指肋下。
  他脱了上衣,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好看的身形,肌肉还没完全成熟,只是温温柔柔地贴在胸前腹上,隐约显现出漂亮的轮廓,高耸的锁骨微微泛红。
  他身上也有不少旧疤,想必在乐家大院里过得很艰难,不然也不会宁可搬出来住这样的破屋子。
  肋下的伤口要更深一些,乐连侧躺在床榻上,安静地等着江纵给自己上药。
  江纵故意使坏,把身子靠得很近,几乎搂住了乐连,把药粉轻轻撒在他伤口上。
  乐连只好忍着,偶尔会发出咬牙的声音,江纵抬眼瞧他:“干嘛,还磨牙啊。”
  乐连才淡淡回答:“……疼。”


第九章 疗伤
  “真是没法子。”江纵笑着轻叱他两句,轻轻抚摸着乐连的头发,让他靠着自己,上药的手也放轻了些,“乖乖忍着。”
  乐连愣了愣,悄悄往江纵身边多挪了些,别扭地把头埋进他怀里。
  “……跟小狗儿似的……”江纵看到怀里的小孩别扭可怜的小模样,鬼使神差般摸了摸他的头,把药涂在他伤口上,再敷上一层药布。
  乐连难堪地从江纵怀里退出来,因为烧了一夜嗓子还哑着,哑声问他:“纵爷来看我,是不讨厌我?”
  江纵一时答不上来。
  说实话他们之间的恩怨不能用“讨厌”来概括,前世他们是真心想搞死对方,让对方永世不能翻身,至少江纵是真心这么做的。
  但这辈子这个小孩确实没做什么侵犯到江纵利益的事。
  “不讨厌。”江纵只好回答,感觉有点微妙,“叫什么纵爷啊,叫纵哥。”
  从前乐连总是不卑不亢地称他一声纵爷,以至于现在江纵每回听见乐连叫他纵爷,都觉得十分反感。
  乐连发了一会儿呆,犹豫着叫了一声“纵哥”。
  “乖孩子。”江纵拿手背蹭了蹭他脸颊。
  乐连紧张的呼吸声轻松了许多,轻声道:“外边雨大,恐怕会溅湿纵哥衣裳,等雨停再走吧。”
  他说话总是很合宜且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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