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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也难-分卷阅读23

出去,手里还剩下十两银子。
  “最后一盘,输完咱们就吃饭去。”江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乐连忍不住走神想“奖赏”,回神发觉江纵正瞧着自己,脸颊更烫了几分。
  “你运气好,你说押哪个?”江纵回头问他。
  乐连摇头:“哪个都行,你押吧,我看着你。”
  骰盅摇响,江纵嘻笑着把银子押了个围骰“一、二、三。”
  “谁还能摇出个一二三来啊,这可是技术活儿。”江纵心想。
  这赌桌上向来少人赌围骰,摇盅的小伙子冷冷瞧了江纵一眼,眼神不善。
  骰盅一落,小伙子挑眉问江纵:“公子,加个码吗?”
  江纵托腮望着乐连,喝了口茶,喃喃自语:“加啥啊,就这十两了,我们随便玩玩,你想要我脱裤衩给你也行。”
  乐连皱了皱眉,忍不住看江纵一眼,余光却瞥见江纵正兴致勃勃瞧着自己,乐连心里微颤,指尖不由自主地在桌面上敲。
  摇盅的小伙子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轻磕了一下骰盅,略显得意地看着江纵。
  江纵嗑着瓜子打了个呵欠:“快点儿开啊,磨蹭个什么劲儿。”
  小伙子微笑着开了骰盅。
  几声呼吸安静可闻,紧接着就听见江大少爷一声拔高声调的“卧_0_cao_0_ta_0_ma的这什么操蛋运气!”
  众人哗然,小伙子方觉出不对劲,低头一看,桌面三个骰子点数赫然“一、二、三”。
  围骰,十两银子,一赔一百五。
  江纵漂亮的凤眼瞪圆了,仔细打量着桌上那三枚骰子,抬头对上那摇盅的小伙子的视线,俩人皆是一愣,紧接着指着对方互相吼道:“你出千!”
  俩人一看对面反咬一口,指着自己愣道:“我出千?”
  十两转眼成了烫手的一千两,江纵气得直嚷嚷:“哦,_0_ni_0_ta_0_ma开赌坊的你不会出千你跟谁玩哪?你们老板会不会挑人哪?找你个废物杵在这儿摇个屁啊,赚不赚钱?劫贫济富哪?”
  乐连替他收了银票,怔怔看着江纵,怎么赢了银子还这么大脾气,是把钱银当做身外之物吗。
  喧闹的大堂渐渐安静,二楼木梯上有位体型富态的大爷缓缓走下来,穿着一身铜钱宝褂,腕上戴着一条老檀串,折扇上书“紫气东来”四字,到也算有几分风度。
  江纵终于等来了想见的人,收敛了刚刚的气焰,特意起身点了个头:“简老板。”
  西亭游商简老板简来,前世与江纵合作过几桩大生意,其人心宽体胖,重义气轻钱银,专门替各地商贾牵线,消息也灵通,从前江纵就在这金牙赌坊结识了简来,却也出了不少血,输给他十万两银子。
  那时候江纵刚在商贾圈子里混出些名堂,还远不到一掷千金的地步,却硬着头皮把这十万两银子给凑了出来,年轻人赢得起输的起,让简老板十分欣赏,两人借这由头熟络起来。
  江纵能在短短十几年间把江家经营成极负盛名的商贾世家,承蒙简老板借的东风,从此扶摇直上。
  现在的江纵早已不是从前盼着被提携的愣小子了,即便不借简老板的力,江纵也有自信能东山再起一手遮天。
  但商人从不忌讳多个朋友,江纵并不想得罪简来。
  简老板慢悠悠地走下木梯,见刚刚还炙手可热的江纵朝自己低头见了个礼,纵然他早已见惯了旁人的巴结,可这么一个性子热烈的美人儿朝自己低头,总归是有几分受宠若惊的。
  刚刚尾随在江纵后边企图不轨的中年男人灰头土脸地站在简来身边,名叫孟五,平常替简老板忙活些小差事。
  简老板一见江纵这张张扬漂亮的脸,心里便明了孟五在自己面前告那番黑状意欲何为,笑了笑,走近赌桌,坐在了江纵对面。
  “纵哥,那男人来找麻烦了。”乐连能感觉到对方从容压迫而来的气场,他想带江纵趁早离开,江纵从桌底勾住他的指尖,轻声安抚道:“没事不怕。”
  乐连果真被安抚住了,抿了抿唇,安静地等待着。
  简老板率先开口,潇洒道:“我的人方才不慎冒犯了公子,我代孟五给公子赔个不是。”
  一听那男人的名字,江纵心中了然,听说有个叫孟五的亲信后来倒戈背叛简来,还是简来自己动手灭的口,看来就是这个了。
  他不在乎那条叫孟五的狗如何,从容倒了杯茶,不卑不亢:“无妨,我未曾放在心上。”
  简老板打了个哈哈:“简某不才,想跟公子玩两把,只当交个朋友,可好?”
  江纵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上辈子跟简来的这场赌局输了十万两,换来简老板的欣赏,绝不算吃亏,自己从此扶摇直上。若这次再输给他十万两,既能收获可靠的人脉,还不知能交什么好运呢。
  那可是整整败了十万两白银,等到败完这趟家,江纵美滋滋盘算着,天上掉下的饼是什么馅儿的。


第十八章 斛珠
  简来从容道:“鄙人简来,紫气东来的来。”
  “晚辈江纵。”江纵抬起灿星似的眼眸,“简老板想赌点儿什么啊。”
  简老板道:“你选。”
  江纵的目光在场子里游移,在不远处一张水曲柳台面上上略作停留——那就是当年他输给简来十万两的地方。
  管事的有眼色,殷勤领着二位爷移步水曲柳台面,端上茶水甜食。
  这水曲柳台面上的赌局都是雷打不动的一赔十,起赌一千两,在这张台面上输钱,一输便是一万两白银。
  他江纵输得起,花十万两买这稳赚不赔的人脉确实值得,趁着还没倒霉,得赶紧把刚赢的这一千五百两给扔出去。
  江纵拽了拽乐连的袖口:“宝贝儿,去给我贷九千两银子,就在柜台那儿。”
  乐连脸色一僵,俯身悄声问:“纵哥,怎么赌那么大。”
  “花钱买福气。”江纵抬手蹭了蹭乐连下巴颏,“今天运气好,快去,乖,我懒得动。”
  前世江纵也是后来才知道简老板身边那个孟五是会出千的,简老板为人坦荡,想必不大在意赌局输赢,可身边人若是想借此给自己主子撑面子,也无可厚非,恐怕前世他输得那么惨,也是孟五在对面控制着赌局。
  但江纵不在乎,今日运气这么好,万一倒霉把简老板给赢了,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江纵看了一眼简老板身侧站的孟五,放宽了心,多一个老千,多一重保障。
  趁着乐连去贷银子的工夫,江纵把一千两银票按在台面上,简老板双肘支着台面,轻轻搓了搓戴着金玉的双手,让孟五放上一千两银票。
  金牙赌坊管事的亲自端上一斛珠,十个骰子,将一玉盘置于桌面之上。
  水曲柳台面上有一种斛珠赌局,倾倒一斛城外碧海打捞的珍珠,珍珠落玉盘崩落,同时两方各摇五个骰子,斛珠倒空的一瞬间开盅,点数与盘中余留的珍珠数目接近者得胜。
  刚与江纵争执的那个小伙子倒珠,珍珠落盘,发出清脆颤音,雪白明亮的珠子在烛光下四处崩飞,光点映照在江纵面颊上,明艳又招摇。
  江纵抬手摇骰盅,珍珠倾空的一瞬间倒扣在桌面上。
  其实他不怎么会玩儿骰子,据说有人能隔空听出盅里骰子点数,江纵不行,也不屑于学这些旁门左道的无聊的东西。
  但他目力极好,天生算数极快。
  说实话这珍珠落盘的一瞬间,江纵便能即刻默算出多少颗落在盘里,多少颗溅落在外,多少颗落进桌边收拢珍珠的软袋里。
  他只是没法子控制手里的骰子而已。
  双方一开骰盅,对面简老板手里是“一二三三五”,江纵脱口自嘲道:“简老板十四点,稳赢了,我这儿二十点, 跟盘子里差八个。”
  围观赌客越来越多,热闹地围拢过来叫好,一听江纵报出数字,便爆发出一阵新奇的感叹声,议论这位名叫江纵的公子开局便输了一万两。
  倒珠的小伙子却用更加不善的眼光瞧着江纵,言外有意:“公子数得如此快。”
  江纵不以为意,嗑着瓜子跷起腿:“谁都跟你似的,站个台都没本事赚钱。”
  “……”小伙子被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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