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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也难-分卷阅读34

啊,怎么跟上辈子不大一样了。
  他闲得没事,溜达到枫叶居看了一眼,背着手闲庭信步,刚要迈进门里,被两个面生的龟公拦了下来。
  “是江大少爷?”龟公上下打量着江纵问。
  江纵皱眉:“少废话,让我进去。”
  “您勿怪,我们东家说了,江大少不能进这里面,您别为难小的们。”龟公客气了两句,把门口挡了个严实。
  “你们东家是谁啊?”江纵冷笑一声,“管到我头上,爷今日非进不可。”
  说罢便闯。
  两个龟公人高马大,却奉命不敢伤了江纵少爷,也不敢多碰,连连苦求:“少爷,小的们混口饭吃不容易……”
  江纵已闯至前堂。
  眼前仿佛花丛缭乱,一列漂亮白净的小倌儿跪在堂中,一个穿暗蓝缎子的高大男人在座上居高临下扫视,面无表情,冷淡的眼神扫过脚边跪着的男孩儿。
  底下跪的少年被男人的大手托着下巴,强迫着自己抬起头,瑟瑟发抖,不敢与男人视线相接。
  男人冷淡问道:“你就是沉欢?听说很讨江大少欢心。”
  他重重咬了“江大少”三个字,然后冷淡抬眼,与闯进大堂的江纵四目相对。
  江纵一愣:
  “……乐连?!”
  他在小倌儿身上败了那么些银子,一直没走运,莫非是攒在一起,把乐连给招回来了??


第二十七章 归来
  乐连站了起来,缓缓朝江纵走过去。
  他长高了,五官的轮廓更加硬朗,褪去几分稚气,散发着干练稳重的气息。
  眼前人和前世的乐连完全重合。前世的乐连,始终是江纵心里的一块冰冷顽石,无法靠近。
  江纵莫名忌惮他,乐连走近一步,江纵便退一步,直到后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乐连一掌拍在他脸颊旁的墙壁上,江纵心里也跟着“咚”了一声。
  乐连低头问他:“纵哥,今日想要哪个伺候?堂下跪着的随意挑,我请客。”
  江纵嘴角一抽,意识到自己气势被无形中压制,挺直脊背,微仰着头扬起唇角笑道:“挑两个,我们一起玩。”
  乐连明显被江纵的轻佻态度触怒,眼神更冷冽,一把抓住江纵手腕,拖到帘后,在众人视线之外把人扛在肩上带出了枫叶居,上了一架马车。
  原先乐连住的那条陋巷早拆了,改建了一座宅院,宅子不大,里面建得十分精致,游廊水石蜿蜒绮丽。
  乐连一路扛着骂娘的江纵进了宅院,锁上卧房门,把人扔进床榻里,江纵彻底像逮进笼里的鸟儿,无路可逃。
  “你给我站那儿!”江纵不得不往床角退缩,色厉内荏地训斥,“一回来就撒泼是吧?”
  乐连爬上来,攥住他双手腕强行把身子挤进江纵双腿间,不由分说便扑上来,偏头亲他的嘴,江纵难受地把头偏到一边,攥着自己手腕的那双手比从前粗糙不少,手掌也变得更宽阔有力,像铁钳,锁着江纵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不到两年,纵哥玩过的小男孩已然能凑一桌麻将了。”乐连脸色仍旧冷淡,眼神恼怒,动作愈加粗暴,把对方养尊处优的手腕攥出了红手印,他狠狠亲吻江纵,咬着他的嘴唇惩罚,直到身下的美人耗尽了体力,只剩一双倔强的眼睛敌视着自己。
  “疼!他妈的你想死?给我滚下去。”江纵狠狠扒着他衣领,想把乐连从身上掀下去。
  面前高大的身影和前世那个冷峻的男人完全重合,江纵几乎无法分辨今是何世,乐连终于长成了自己最恨、也最熟悉的那个模样。
  他无法再把乐连当成一个孩子,他完全把乐连当成了前世的对家。
  那个乐连,他回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咱俩的事儿在瑾州搅得乱七八糟,你倒是一走了之,你的名誉就那么重要,跟你那份清高比起来,老子算个屁。”江纵像被触了痛处,看向乐连时紧张又陌生的眼神刺痛了乐连。
  “胡说八道!”乐连也无法再保持冷静稳重,跟江纵吼起来。
  前世正是如此,他们分道扬镳。
  江纵一直痛恨乐连这份假清高。前世他们虽是对手,生意往来频繁,在一起的时候也多,有一回江纵喝大了,也记不清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猜想可能是自己又趁着酒醉轻薄了乐连吧,被有心人给宣扬了出去。
  那时候他们已经是南安有头有脸的商界人物,这丑事一出,皆是名誉大损,被人暗中造谣生事借题发挥,人家有备而来,专门为了整治江纵和乐连,两人的信用大大折损,接连几桩生意都出了岔子。
  这些招数在江纵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江纵有把握摆平这次风波,更在心里狠狠盘算着反咬对方一口,却没想到,最大的变数成了乐连。
  乐连带着他那房小妾到处抛头露面,为那女子在赌坊一掷千金只为买美人一笑,在最昂贵的玉铺订做金玉首饰,还刻上那女人的名字,一时间乐夫人成了瑾州人人艳羡的女子,嫁了一位宠妻至极的好夫君。
  断袖谣言不攻自破。
  江纵的心也被一刀一刀捅得破烂不堪。
  从那以后,只得反目成仇,江纵心眼小,睚眦必报,也从不肯低头,即使知道乐连是为了破谣言,却仍旧打心底儿憎恶他。
  原来乐连压根就没想过要和自己一起承受困难,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他以为他和乐连可以共同面对挫折痛苦,却原来,对方的未来里根本就没有放他的位置。
  前世的心烦事儿全涌进脑子里,江纵烦得想吐,用力推搡乐连,却被气得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乐连攥住了脖子。
  乐连用力攥着江纵脖颈,咬牙道:“三天两头往花楼跑,是没人操你身子痒痒了?”
  他居然还敢说这么伤人的话。
  江纵喘不过气,拼命挣扎着扒乐连铁钳似的手指,艰难挤出几丝变了调的声音:“你一点没变……刚愎又冷漠……放开……你有种掐死我……”
  江纵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红,指甲在乐连略显粗糙的手上挠得满是血道子。
  温热的泪珠滚落到乐连手背上,像_0_zhen_0_ci一般让乐连骤然清醒,松开攥着江纵脖颈的手,看着江纵翻身趴在床榻上,痛苦地咳嗽。
  乐连深深吸了口气,扑上去扒了江纵的裤子,解开自己腰间束带,粗鲁地撸硬了分身,草草用涎水润湿,强势地_0_cha_0_jin江纵_0_hou_0_xue里,发泄似的搅动。
  “啊——”江纵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声,身子猛地绷紧,又无力地软倒在床榻上,被乐连抱起来,从背后抱着放在自己胯骨上,双手抓住江纵的手不准他挣脱,手腕板着江纵细长的大腿,下身用力往上顶。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江纵_0_bei_0_cao得_0_shen_0_yin声断断续续,不断被顶得颠起来再落下去插得更深,被_0_hou_0_xue的黏水儿浸润的粗大的性器在他最敏感处粗暴地猛砸,江纵痛苦得快要昏过去。
  “啊、啊……乐连……你跟老子犯浑……”江纵满脸泪水,声音哽咽细碎,不断咒骂,“小畜生……别捅了……小畜生!啊啊、啊……”
  软垂在腿间的性器渐渐硬挺起来,江纵难受至极,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纾解释放,却被乐连抓住手拽了回来,再连续猛插几十下作惩罚。
  乐连并没有粗暴地贯穿他,看似凶狠的力道和动作其实都顾及着江纵的身子,并未让他受伤。
  肠肉里残暴又温柔的挞伐让江纵逐渐感受到了临近_0_gao_0_chao的痛爽交织,江纵意识模糊,连自己射了几次都记不清,折腾了几个时辰,到后边淌出来的几乎是尿水了。
  激烈的性事中间扯开了江纵的衣襟,让乐连呼吸一窒。
  原本应该落了一道浅疤的锁骨上,纹画了一支红梅,巧妙地掩饰着疤痕。
  他还记得两年前江横问了一句他喜欢什么花儿,乐连怎么也没想到,江纵会特意把自己喜爱的花纹在身上。
  这支梅花恍如严寒冬日盛开出的唯一一抹颜色,让乐连更清醒了些,心头躁郁的愤怒一扫而光。
  乐连把他抱在怀里,正面对着自己,低头吻他婆娑的泪眼,从袖中摸出一枚蓝宝石耳环,银针扎进左耳垂中,一道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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