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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刚-分卷阅读259

  但梁栩现在怀疑, 白瑶瑶根本就是言昳送来稳住他的棋子而已。他觉得自己做了言昳的妹夫,算是一家人了, 言昳不至于会把?他坑的太惨……言昳会不会都不在乎白遥遥的死活。
  他还没到会因此责难白瑶瑶的地步, 但此刻也忍不住提出, 让白瑶瑶联系自己的姐姐。
  白瑶瑶倒是没哭, 只是皱眉忧心说自己确实寄信出去?了, 还将信件交予了姐姐旗下的几家投资公司, 但却没有回应。
  白瑶瑶也像他一样着急又尽力?张罗的样子,让梁栩心态稳了稳。白瑶瑶在宫中不爱华服衣冠, 依旧喜欢穿的像他们小时候认识那样清淡柔和的颜色。此刻灯烛摇晃,她宽袖展开, 柔顺的趴在他膝头,长发?如瀑, 任梁栩手指穿过。
  她轻声道:“公主打?进京师, 怕是因为?姐姐在经济上跟她太针锋相对了吧……听说这晋商银行本来也是公主麾下, 造船业更是公主曾经重视的,如今却全都被我?姐姐挤兑了……”
  梁栩听进了耳朵里,忍不住低头看她。
  白瑶瑶仰头对梁栩道:“姐姐跑了,怕是因为?真的争不过公主吧。但公主就算打?进了京师又能怎样,你们还是亲兄妹,她掌控财政大权,您是台前万众瞩目的圣贤,说不定?姐弟又能回到以前了。”
  梁栩摇了摇头:“想的太天真了。这年头这些女?人, 为?何会一个个都这样。我?小时候,我?姐姐不是这样的……”
  白瑶瑶觉得,公主和言昳走到今日,跟是男是女?也没大有关系吧。但她如今工作在身?,业务为?重,理应要柔顺的稳住他:“人长大了都会变的。姐姐小时候好像也不这样。”
  说起言昳,梁栩的眸色敛深了,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面颊上的疤痕:“那说明你不了解她。她打?从还只有这么高一点的时候,就是个会装会演的狠人。”
  宫门打?开,菱格窗的每一个深凹的格子盛满夜荫,院中的槐树开始抽芽,像是永远会有春天一样。
  梁栩忽然恍惚。
  他一面觉得自己十年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也有掌握大权的时候,但言昳诸多举动,就像是剥掉树皮砍断树杈的刀,很漫不经心的就把?他少年就掌握大权的枝丫砍成了这样——
  但又细想,也觉得不对。
  少年时候就有的权力?,好像也不属于他自身?,而属于熹庆公主、属于梁姓王朝。
  把?这一切都剥掉,如果他也像言昳一样,失去?家族,改掉姓氏,甚至几年内都成为?世间没人注意的存在,他手中还会剩下什么呢?
  白瑶瑶抬手紧紧抱住他:“小五哥哥,不论怎样,我?都会陪你到最后。我?都会在这宫里的!”
  梁栩将眼睛看向白瑶瑶。他有时候也不能辨明真假,他没有勇气去?问“你爱的是韶星津吗?”“你真的想入宫吗?”,他只能伸手,去?用力?拥抱住白瑶瑶。
  白瑶瑶之前说公主只是想杀言昳,话?语虽然天真,梁栩心里也大多不信,但就像是一丝光,一根线,在梁栩心里留出一点点希望。那个既雍容华贵也有些天真甚至缺乏常识的姐姐,真的会想要当武则天吗?
  难道不是他们姐弟重归于好,才是让这大明破局的最好办法吗?
  外头的传言大概不会想到,言昳正在天津港东北侧上百海里的海面上。她光脚穿着一双羊绒底的拖鞋,在微微晃荡的玻璃煤油灯下,倚靠着水雾浓重的舷窗正在看报纸。
  单边的门开着,海腥味灌入船舱,不过这里并没有吵闹的蒸汽机声,这条铁甲船正飘荡在海面上。
  轻竹摇摇晃晃的从下层跑上来,几乎是要吐了般倚着外头的栏杆站了会儿,深吸一口气,才撞进船舱:“遵化已经被打?下来了,蒙循昨天夜里炸铁轨而逃,目前似乎在关外的抚顺。他是只带亲信跑的,将几万大军扔在了关内,目前都已经被俘虏了。”
  言昳身?子下头的吊床随着船只轻轻摇晃,她嚼着两?片薄荷叶子,伸手道:“嗯,给我?看看。比想象中要快啊。我?以为?关内关外这片地方?是蒙循的老家,他会多坚守一阵子。”
  轻竹:“估计是因为?言二?爷也领兵前来,他听说了消息。”
  言昳微微挑眉。
  轻竹偎在言昳旁边,拿火石将床头油灯点上,拧开点风口,捧着灯照亮言昳手中的信件:“之前都说言家被困在了山东南部,现在言二?爷竟然能直接跨过河北来东北支援山爷,那就说明河北、山东的局势都在山爷的预料之内;更说明山家、言家是连在一块的。蒙循一细想,自然就慌了。”
  言昳笑:“我?本意不过是让言涿华护送高炮过去?,谁能想到他快自己登场当主角了。听说路上因为?有些不长眼的流匪霸占铁轨与官道,他还带人花了个下午,把?人家营寨给夷为?平地,还把?流匪都给收编了。”
  轻竹笑起来:“言二?爷那脾气,说不定?到当下,就跟那匪头子勾肩搭背兄弟相称了。他也就是生在言家、又被按头读了几年书,否则也是个做山大王的脾气。”
  言昳捏着手里的信奉,山光远的要留到最后读,她顺手给压在腿下头,然后就打?开了言涿华的信。
  言昳不得不承认,他俩虽然长得跟兄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他俩的字可谓是一个娘胎里没足月的歪瓜裂枣,他笔下动作狂野的撇捺若是会穿裤子,早裂了□□,书信上便是一行热情洋溢的感叹:
  “高射炮太他娘的牛逼了!”
  言昳:“……”
  这货竟然感慨完了之后,在边边角角才想起来要报平安,说了几句阿娘阿爹都好的话?。
  算了还是看看工作信件吧。
  言昳翻了一圈,大概都是在意料之内的汇报,她扔在桌子上,这才拆开山光远寄来的信。他说不上是粗糙还是细致,信纸是那种军中公文用的劣质厚黄纸,但却叠的边缘齐整,里头的信纸也是被他那双粗糙的手仔仔细细的对折两?次。
  言昳竟然难得期盼山光远信中会说几句情话?。他虽然不是那样主动的性子,但在无人的时候还是会笨拙的表达的吧。
  言昳打?开信纸之前,心里都忍不住跳了一下,而后看到第一行,傻掉了。
  “新型号的高射炮,实属强势了得。”
  就是言涿华那句感慨的文雅版本而已啊!果然男人最关注的还是打?|炮啊!
  言昳强忍着往下看去?了。山光远确实因为?夺取东北和新型军备兴奋不已,一看笔迹连钩带痕,感慨了好几句此次行军的顺利,计划的缜密。
  到了书信的反面,他忽然跟心虚了似的,突然笔身?抬高,笔迹纤细,字挤在一块去?似的,说了几句他们之间的话?。
  “最近太累了,不怎么做梦了。或许也觉得你很厉害,不会让自己出事?,我?心也安了,就不会做那些意味不好的梦了。”
  “但有时候……”
  这里笔迹断了好一阵子,笔尖细细的划了好几道,才继续写道:
  “晴空白日却总是会走神,被你干扰。我?们下次还是不要在白日——”
  他又重重划掉了几个字,简直是给涂成个黑疙瘩。言昳猜那几个字应该是白日宣|淫的同义词,她捏着信,蜷在吊床上嘿嘿的笑。
  “……还是夜里熄灯比较好。哪怕没人知道。现在想来,不能再由着你这么胡闹,你也不要总是觉得戳破别人的定?力?就是你的胜利。”
  瞧瞧,一字不沾黄,却能把?心里有默契的言昳看的脸红心跳。
  看信也能想象到他抿嘴把?一些不合适的词咽下去?,换个说法,低沉的嗓音就跟怕让人听清楚似的囫囵说完。他教育她的时候,从未让言昳觉得别扭不适,因为?她知道自己下次还敢,而他也绝不会生气而只是略显苦恼又毫无办法的叹口气。
  下次言昳要连书房屏风后头都不去?,就在桌前与他闹,他怕是也会扶着摞在她桌上的书不让书堆倒下去?。最后真把?地毯或桌案上的毛毡弄脏了,他只会拧着眉又极度羞愧又绝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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