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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错作替身后他哭了-分卷阅读17

这一记杀头诛九族的大罪倒扣下来,当事人转动着轮椅慢悠悠地来到堂前,只是嗤笑了一声道:
  “本宫不爱花卉,不过是想看麦穗,他们那些人又全都自愿给本宫出力,本宫思量着这些贵门子弟平日里不用读书也不用做事,吃饱了在城里纵马吃酒生事闲着也是闲着,那不如来开开荒,晚上倒睡得香甜些。”
  “你放屁!明明是你这疯子胁迫的!怎么可能自愿!”永裕伯爷气得急不择言。
  皇上只好提了几个侍郎府的公子和官吏家的公子前来问话。
  结果那些人一想到自己有把柄握在疯六手里,顿时都支吾起来不敢作声。
  “你们说啊!大胆说出来不用怕!皇上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永裕伯爷急躁道。
  大家看了眼旁边坐轮椅上,明明在微笑,那笑容却意外瘆人的六皇子,都连忙摇头道:“不,我们...都是因为赌注输给了六殿下,自愿答应去城西开荒的,殿下并没有强迫我们。”
  “你们这么说,伯爷会以为这话也是受本宫逼迫而说的。”闵天澈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
  那些公子们吓得脸都绿了,纷纷膝跪下来差点要以撞柱明志道:“殿下果真没有逼迫我们!是真的!!”
  “哦,对了,伯府家三公子的事我们知道一点,当日三公子在大街上纵马,不小心把一个农家小伙撞得半身不遂这辈子再也下不了地干活,三公子想用银子让那家人闭嘴,结果六殿下知道了,便要三公子一起来城西开荒,说是来年春天他能种出一亩麦子给那家人,他就考虑替他保密!”
  永裕伯听了,脸色更差了,“你们放屁!你们通通放屁!”
  后来闵天澈被叫到了后殿,皇帝单独跟他谈起了话。
  “澈儿,你老实说,刘弘他做什么事了,你为何要坑杀了他?”
  闵天澈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珍宝阁上的琉璃珠子,“父皇怎么就觉得我杀他是有理由了呢?您不是和外边的人一样,觉得我癫狂起来杀个把人当玩儿吗?”
  皇帝叹息一声道:“这会儿你跟朕负气什么?”
  “不错,这些年来,父皇委屈你了。我万顺国先祖在五十年前,是前朝大昭的皇帝,那时候没有万顺和东昭之分,也没有东昭皇来割裂两地。”
  “可这些年,东昭皇越发过分,尽管我们万顺每年都有像作为依附国一样,定期给他们朝贡,但他们依然觉得不够,还是想将我们万顺也纳入他们的领土。”
  “他们有强兵,本来要收复一个小国压根不费吹灰之力,可难就难在我万顺各地早已认定我皇族,东昭皇不止是要土地,他要的是彻底的顺服。父皇这些年要维护皇族的形象,不能随便出手。”
  “而你呢,手里沾满了东昭细作的鲜血,可在外人眼中,就只认为你杀的是万顺国普通老百姓的性命。”
  “没事,只要父皇您一直把我当成那个疯疯癫癫乱砍乱伤的疯六,您公正严明,保准民心不失。”闵天澈低下头嗤嗤地笑了起来。
  “澈儿,你会怪父皇吗?会怪父皇明明知道内情,却依然将你置于囹圄吗?”皇上上前一步,想要握住闵天澈的手。
  谁知闵天澈率先转动轮子掉头,珍宝阁的琉璃珠子“唰啦”一声散落到各处。
  “就这点事算什么?父皇更过分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没事,这些年来,儿臣早就习惯了。”
  说完,他就转着轮子往外。
  “哦,对了,刘弘他胆子横生,上回在赌坊欠了巨债,被东昭的狗子有机可乘,泄了几份密。儿臣知道他是高门贵子,杀他不妥,但他临死前,将皇室编排了一番,当众诽谤诋毁父皇您睡了儿臣的媳妇,当时有不少人证在,其罪能论斩,祸及三代了。”


第16章 眼睛
  闵天澈最后被太医们诊断为忧愤过度以致的心脉紊乱症,故而言之,就是说六皇子因为听了一些过激的言语,导致他失心疯发,在神智极度失常的情况下将伯府三公子坑杀了。
  皇帝追究起六皇子病发原因的时候,找来了一些目击的人证。
  张丞府的六公子说:“当时...六殿下的确已经让人停止了掩埋,刘三公子可能以为六殿下不敢杀他,就...就开始编排皇室。然后...然后说了六殿下和...和陛下一些很难听的话,六殿下忍不住就让人拔了他的舌头灌砂浆,将他埋了...”
  永裕伯爷听见旁人复述那些从儿子口里说出的话时,脸色都吓青了,不肯承认道:“你们合起来的...合起来想陷害我刘家...陛下!陛下!万万不可听他们说!我儿不可能乱诓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最后除张丞府的六公子外,别的人也被纷纷请上殿堂来问话,所说细节基本无甚出入,皇帝仁厚,念在编排皇室者已逝,便不将过错牵涉到族人身上,永裕伯爷这下面色才缓和下来,对皇上的判决感恩戴德后离去。
  而闵天澈,则因有痼疾得治,被皇上下令软禁府中治理,治好以前不得步出府门一步。违抗的,不止闵天澈本人,就连皇子府中众人都要安一个疏忽照看的罪名,事关六殿下病症发作会危及旁人性命,其严重性,疏忽照看者一律以军法处置。
  进宫的时候李公公担心殿下,专门让陆凛陪在殿下身边进宫的,此时陆凛推着六殿下的轮椅,在经由华芳门准备离宫之时,看着大门正对一道通由后宫的狭道,想起一些李公公以前对他说过的话,不由停了下来,问道:
  “殿下,以后可能就没有进宫的机会了,您是否需到临华宫一趟?”
  临华宫是六皇子生母,楚贵妃的寝宫。
  闵天澈双目朝这满目鲜色芳华的宫城看去,可触目之处皆是灰色一片,也并没有那双令他触之能辨出色彩的眼睛,遂不大感兴致道:
  “不,还不如回去看看赵长翎的眼睛。”
  陆凛大感不惑。
  轮椅推出华芳门,途遇了一顶刚刚从宫外回来的琉璃金鸾顶的轿子,轿子突然停下,闵天澈也被宫人喊停下来。
  华轿里头步出一位三十多看起来却只有二十来岁模样,衣着素雅、长相仙逸的美妇人。
  美妇人五官的轮廓和眼睛看起来和闵天澈很像,也是美得出尘脱俗,让人惊叹。
  “本宫回宫半路上就听说了,以后都不能进宫了,是吗?”那美妇人眼神和闵天澈的一样,也是冷冷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
  “不能进宫不是更好,省得成天找尴尬。”闵天澈眼睛也没有看那美妇人,低头把玩着袖子里刚串联好的一串琉璃珠子。
  美妇人以为他在说皇上和赵贵嫔的事,点点头叹息:“也是,那你好保重吧。”
  “对了,”美妇人刚要回轿子,突然又转身过来,带得一身雪纱翩飞,“好生养病,听说侯府二姑娘也不差的,是个好姑娘,为你自己为身边人,千万别放弃。”
  说完,她表情寡淡得如同身上的雪纱,转身头也不回进了轿子中。
  陆凛第一次目睹殿下和楚贵妃说话,心头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和怪异感觉。
  六殿下是楚贵妃所生的皇子,虽说皇子成年后和生养的母妃会逐渐疏离,但楚贵妃和六殿下说话时,虽然语言上没大毛病,也有关切的成分在,可是说话的语调淡然得像是跟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在面对儿子有可能再也不能进宫时,却完全没有那种割断不得的不舍,也着实是奇怪。
  而且,殿下的病明明早就治好了,她一个亲娘,对于皇上说让六殿下拘禁府中治病的问题只字不问,居然还淡然地说让他好好治病。你当治的什么病?是人人避之不及、唾弃嫌恶的疯病!
  闵天澈今天在外头耽误久了,回到皇子府,已经快将申时二刻了。
  “陆凛!赶快!把我送回书房!”在步入皇子府那个破落的大门时,闵天澈双手掐紧轮椅的木扶手,显然没那么淡定了。
  陆凛也掐了一把汗,他以前就听说殿下申时这一整个时辰段都不会轻易让人靠近自己,通常是独自一人躲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这个时辰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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