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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错作替身后他哭了-分卷阅读26

的时候,剑柄上嵌着的那颗玉鳞珠突然忽闪了一下。
  李公公和冯志山都瞪大了眼睛。
  确认不是花了眼后,冯志山揖手道:“属下听闻这赤翎剑乃上古流传下来的名剑,只会听服有能力凌驾其上的主人。玉鳞珠闪了,就代表殿下是那有缘人,属下不敢予夺。”
  闵天澈皱了皱眉,剑握着半空一直没有人敢接,那颗破珠子又忽闪了。
  “可本宫只用阔刃的刀,砍起头颅来比较利索,不粘连皮肉。”他不满道。
  冯志山又揖手礼道:“这把名为赤翎剑,听闻皇子妃名讳也有一个‘翎’字,想必殿下就是那天选之人。”
  “不要就罢了,一会别说本宫小气没送就行。”闵天澈不在意胡乱将破剑撂到一旁,然后又盯着身后的方向,同冯志山道:
  “本宫的皇子妃,似乎很有兴致出来跟冯指挥使说说话呢。”
  然后,一直在后方边看边偷偷骂疯六的赵长翎,就被一个疯子用卷起的书籍打弯了膝盖窝,“啪”一声摔了出来,趴在地上咳嗽不停。
  在万顺国,在主人面见客人时,后宅妇人跑出来露面是极其不矜持掉分的行为,只有那些庸俗商户家,才有主人不知羞地将后宅的美妾拉出来招待客人,却能被诟病很久。
  赵长翎被他那一砸,在众人面前露了脸,蓦地觉得丢脸到家了,又不敢直瞪那疯子,只能硬着头皮爬起来,大大方方面容堆笑地走到冯指挥使面前。
  尔后,姿态优雅大气地同冯志山一鞠躬,带着寒病未愈的鼻音,郑重道:“殿下他不善言辞,所以他让我代替他开口。冯指挥使,这次的事情,是我们殿下亏欠了你,也非常谢谢你。日后若你有什么困难的事情,皇子府上下定当竭尽全力,殿下他也会尽力补偿你的!”
  皇子妃一番话大大方方地落下来,把脸相刻薄的冯志山说得热泪盈眶,忙推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而一旁的闵天澈则朝赵长翎投来了死亡的凝视。
  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编排他给他落脸,还将一切都推给了他,这丫的谁说要去感谢冯志山的??
  当天申时刚过一刻,天就窸窸窣窣开始下起了今年的第二次瑞雪,赵长翎被喊来了书房,准备要接受六殿下的惩罚。
  赵长翎即便再叛逆,在迫不得已触了神经病的逆鳞之后,也不敢不补救。
  于是,她带来了一大堆的奶糖,准备讨好和献殷勤。
  “殿下,听说您现在一天要喝宫中太医开的十种药方,真是为难您了,我特意给您带了些奶糖,可以缓药的苦涩。”
  赵长翎笑盈盈地将手里一捧奶糖递到了闵天澈跟前。
  谁知那乖戾的男人抬手一打,将她手中琳琅满目的糖果全撞翻在地,还蒙了灰。
  赵长翎摸了摸被打得有些疼的手,咳嗽了一阵,十分有耐性地屈下身子来拾捡奶糖。
  刚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抬手要打她手的时候,见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收回了一些力,所以打到她手的那下虽然还是有点痛,但已经比他第一次打得她手肿起时轻了不知多少倍了。
  然后在将奶糖捡回来的时候,她低头无意中发现,那把深受陆凛和冯志山等人青睐的名剑,被神经病拿去垫桌脚了。
  长翎惊诧地张嘴的时候,不小心吃进一颗捡起的奶糖,又恰巧,这是一颗混进了奶糖里的辣心糖,辣得她眼泪鼻涕瞬间哗啦啦地流。
  然后,疯六子认为自己扳回一马的时候,便发现小姑娘蹲在那里哭得眼泪稀里哗啦地流,眼睛都哭肿了。
  他皱眉烦躁起来:“轻轻打了一下而已,有那么疼吗?”
  赵长翎本来不解其意,但把手一抹发现脸上辣得满是泪水后,就恍悟了。
  她想解释,但是疯六已经轻轻执起了她的手,放在膝上仔细察看起来。
  “打到哪了?这里吗?”他表情看起来不耐,但动作却极其耐心,从案桌的架子边拿来了药,小心翼翼地帮她抹了起来。
  长翎感觉自己现在的眼光一定很像在看怪物。
  尤其是,这残暴凶戾的神经病竟然在耐心地帮她抹药!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辣得产生了幻觉。
  抹完了药,见她泪水还在流,神经病又无比烦躁起来,暗骂了一句“娇弱的家伙!月娴可比你强多了!”
  他越骂她泪水越多,没办法他又焦躁地硬着头皮问:“还什么不满的?是糖撒了吗?”
  赵长翎指着地上扑了灰的糖,成串被辣出来的泪水滑落,点点头道:“嗯,那些是我送殿下吃的,现在都蒙了灰,殿下定然嫌弃了。”
  闵天澈眼皮跳得厉害,脸色阴沉了一会,终于还是弯腰抓起一捧落灰的糖,塞进了口中咀嚼。
  “这下总该行了吧?”他燥郁地皱眉咀嚼道。
  长翎终于忍不住,“嗤”一声笑出,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咳嗽了,泪中展眉的笑靥,真好看。
  明明叫她过来是要狠狠地惩治一番,打算在自己发疯时绳子不绑了吓唬她的,谁知中途变了味。
  看着旁边靠着他坐,笑得眼弯弯的姑娘,闵天澈只能自认倒霉自觉拿起绳索将自个捆绑结实。


第26章 七皇子
  小雪后的第二场瑞雪虽然没有第一场下得疾急,但也实实在在地下了十来天,将地面上的积雪堆得更厚了,天也变得越发冷了。
  赵长翎的身体也好好坏坏,刚刚又高热了一场躺在床上,好了没一会,她又挣扎下来安排事情了。
  今年冬天边民们就要留在城西皇子府旁边搭建的大暖棚渡过,那里每一个大棚都设有十几个火炉,过冬的物资也一早由长翎安排妥当,只是,有些底子弱的人却依旧控制不住病倒。
  尤其是,小雪节气之前干完了大量透支力气的活儿。
  有一个同长翎蛮熟的叫小茧的少年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奄奄一息地躺倒在暖棚里,眼睛里已经无甚光芒。
  大夫说,他大概没法度过这个冬天了。
  小茧就是当年宋阿爹宋阿娘偷进万顺边境时,带着他们躲了三天三夜那家的人家后来生下的儿子。
  宋阿爹阿娘后来在万顺悄悄发迹之后,也曾找到小茧一家想接过来茶庄,接济过。
  但是小茧的家人因为在茶庄同人产生矛盾,加之没有户籍不想连累,也拒绝宋家过多的接济,便表示自己是长贫难顾,没过多久便主动离开了宋家,从此再也找不到。
  这次赵长翎到南部征集边民的时候,又遇上了小茧,并且他也积极要加入。
  来此之前,长翎同小茧的爹娘郑重保证过,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小茧,来年小茧便能赚钱接应他们去藁城了。
  只是没想到,小茧却要撑不住了。
  大夫说了,主要是困在山上时,邪寒入骨,所以演变至今已经药石无灵了。
  赵长翎知道这件事,不能怪闵天澈,他基于自己的立场,着眼的是来年即将有灾情的南方。而小茧,他也是在于能在藁城拥有自己的地,日后可以让爹娘有安心居住的地方。
  “宋姐姐...请帮我...帮我把我赚得的银子...寄...寄回给我爹娘...”小茧在铺得柔软的板床上,双手脏兮兮,虚弱无力地握着赵长翎的手。
  “有...有好几十两...了吧?”提起自己赚的银子,脸上就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长翎红着眼眶,眼泪堵得眼睛疼,飞快点点头:“对,有四十八两呢!小茧真棒。”
  赵长翎返回皇子府时,第一件事就奔回自己的院找缕衣要糖:“糖...缕衣,糖呢?”
  缕衣吓坏了,姑娘眼睛憋得肿起,又红又肿的吓人,却还是干涩的。
  “难受...缕衣,糖呢?好难受啊...”赵长翎已经半昏倒在了地上,眼睛都几乎闭合不上,疼得只知嘤泣。
  “来了来了!姑娘,糖来了!”缕衣立马捧了一大堆夹心糖,奔跑过来。
  然后赵长翎就畅畅快快地痛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又昏了过去。
  今天未到申时的时候,李公公就来跟六殿下说,皇子妃这几天大概不能陪伴殿下。
  闵天澈脸上不在意,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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