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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有点方(穿书)-分卷阅读36

中漆黑墨色翻涌,如暮霭沉沉的天空。他冷笑道:“是么?但愿你够老实。”
  乔薇怀疑床上的陆慎与平时是两个人,平时够多么热情开朗的,隐约还露出些大孩子的天真,怎么帷帐之中倒好似化身成魔鬼一般,一味索求,控制欲也暴涨,难不成平日里看到的都是假象?
  她这么一出神,陆慎立马注意到了,更加认定了方才她是在作伪:若自己的表现真能令乔薇满意,她此时不是该瘫软作一团泥,化在他身下么?何以还能保持这样清醒的神智。
  至少他在书房翻找的那几本禁-书都是这么写的。
  陆慎冷哼一声,结实的胸膛悬在她上方,胳膊抵着床柱,比方才动得愈快、愈急。
  乔薇的喘息声也愈发剧烈,这混账太子,是想把她给折腾死么?从来只听说男人死在女人床上的,她可不想成为第一个死在男人床上的女人。
  遂用力想要将帐中的男子推开,无奈陆慎那胸膛哪是肉做的,简直是一块硬邦邦的铁板,她狠心敲打了几下,倒觉自己的拳头撞得生疼。
  陆慎见状唯有微笑,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既然乔薇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可知她喜欢的方式应该就是这一种了——他又怎能不成全她呢?
  等到雨散云收,乔薇觉得自己真成了一滩水了,还是大雨滂沱后那种泥地上的小水坑,狼藉不已。
  此时更不好意思叫青竹进来,还是陆慎注意到她的局促,大发慈悲地道:“不如孤带你去净室洗漱?”
  说着便打横将她抱起。
  乔薇当然没办法拒绝,她此刻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心中的怒火却勃勃燃烧。她重重在陆慎肩头咬了一口,算是报方才受他磋磨之仇。
  可得到的却是陆慎低低一声轻笑,“还想来啊?孤却怕伤着你。”
  乔薇吓得不敢则声,她深知以陆慎的体力绝对能再来一局,至于她自己么……乔薇低头看着雪白胸脯上点点淤青斑痕,这具身体实在太过娇嫩、脆弱,经不起蛮暴的打击,陆慎已经算克制的了,这副惨象倒像被狠狠蹂-躏过一般,乔薇哪还敢再让他放肆。
  她只好伏在陆慎怀里不说话。
  不过等到陆慎要亲自为她清除污迹的时候,乔薇还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了,“殿下,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您了。”
  在陆慎露出饱含嘲讽的眼色前,乔薇硬起心肠赶走了他,强支着抬起胳膊,慢慢将水流引到自己身上。
  她不愿同陆慎太过亲近,一是怕自己越陷越深,二来,陆慎很聪明,要是他发现那些红斑的异样,也许就会怀疑起自己的身份,乔薇可不想被人当成妖怪烧死。
  她努力扭头望向背心,只见蝴蝶骨上那些肉芽似的红疙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陆慎指腹碾过的痕迹——这就得等它自然消退了。
  乔薇松一口气,看来陆慎的确是对抗冥冥中那个“操控者”的关键。如今剧情早就支离破碎,她更不知何时才能回到故土,与其等再来一次渺茫的穿越机会,或者她应该安分随时,选择另一条更妥当的出路呢?
  毕竟眼下已没了崩人设的风险,只要同陆慎他……乔薇咬着嘴唇,眼中冒出茫茫雾气,她很不愿承认,可是又不得承认,无形中好似有一根线将他俩牵系在一起,否则他俩怎会连身体都这般契合呢?真是活见鬼!
  乔薇缓缓将肩膀沉入冒着氤氲热气的木桶中,打算让自己好好“醒一醒”,谁知门帘霍地一下被人拉开,却是陆慎赤身露体立在面前,诧异的看向她道:“怎么还不出来?”
  男主,夫妻之间也请注意点分寸好么,哪有人动不动光身子的——虽说陆慎的身材并不难看,甚至堪称结实优美,但有伤风化就是有伤风化,乔薇黑着脸道:“殿下没看到么?妾身还未沐浴完呢。”
  陆慎神情促狭,“可孤也在外头巴巴候着呢,不如我俩一块儿洗?”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污渍,那种事当然不可能只弄脏一个人。
  眼看他就要迈开长腿大步跨进来,乔薇忙擦干身上水滴,连寝衣也懒得找,匆匆用一匹绸缎裹着胸脯离开净室。
  经过陆慎身侧时,她低声咒骂道:“流氓!”
  说罢倒觉得没啥底气,毕竟她也算不得烈女。
  陆慎就更不当一回事,甚至认为她说的算是赞美,只笑眯眯的望定她。
  乔薇待要堵他两句,却觉得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陆慎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叫她怎么好意思同他说话?
  末了她只好飞快的跑回床上,任凭陆慎如何揉搓也不睁开眼睛,这一招的确行之有效,没一会儿,陆慎也睡了过去。
  许是因夜间太过劳累的缘故,次早醒来,乔薇发现帐中只余自己一人。
  叫来青竹为她更衣,青竹便道:“殿下一早便有事出去了,嘱咐奴婢们不必唤醒小姐。”
  还算做了件好事,让她睡足懒觉。乔薇在晨起的困倦中发了会呆,冷不丁就听青竹问道:“苏嬷嬷还在外头候着呢,小姐打算何时见她?”
  这位苏嬷嬷便是先前宫里派来的那位教引嬷嬷,在丞相府待了不到一月,如今又来往东宫伺候——她本就是东宫的掌事嬷嬷,下人仆从都惧她三分的。
  乔薇虽生性疏懒,之前也听乔夫人教导过不少,当姑娘时尽可以无忧无虑,可一旦嫁了人,就得负担起府中的家计来,安排饮食、整顿仆从,以及宾客间的迎来送来那都不能马虎,否则别人便会说她“不贤”。多少女人劳碌一生就为了博个贤名,身为太子妃,那更不可草率了事。
  可乔薇并不想为了一个虚妄的名声将自己累死,况且太子妃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都传说皇帝要废太子了么?谁知道她这太子妃的职位能当几天,犯不着急吼吼的接过差事,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更要痛哭流涕。
  乔薇对着镜子,灵活的将一对明珠耳铛穿到耳垂上,闲闲看着身后,“去告诉苏嬷嬷,这府里的事一向是她在打理,以后也该由她操持,我虽为太子妃,并不愿插手。”
  青竹很怀疑这番话能否震慑住对方——这宫里待久的哪个不是老油子,因蹙眉道:“小姐就这样放心交由她?万一她在其中弄鬼呢?”
  虽说苏嬷嬷教过太子妃规矩,那也是她职分虽在,未必瞧得出人品。况且,万一她以此为凭,藐视太子妃该如何?
  乔薇睨她一眼,轻松笑道:“那也好办,倘是不中用的人,待我回了太子殿下,撵出去就是了,宫里自会派更好的人来。”
  青竹慢吞吞的来到花厅,苏嬷嬷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只是一个侍女前来,却不见乔薇,不禁皱起眉头。
  罢了,有人总比没人好,苏嬷嬷待要将手里这几年的账簿交给她带回去,好供太子妃细细翻阅,就见青竹摆摆手,笑一笑道:“不必如此,我已问过太子妃,太子妃道嬷嬷您自行处置即可,咱们自然是信得过您这位老前辈的。”
  被人如此夸赞,任谁也免不了微微自得,苏嬷嬷只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坦了些,因笑道:“这便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岂敢。”
  仍要将账册递过去,谁知青竹却坚辞不受,反而从善如流的继续吹捧,“您是这东宫的老人了,又曾提点过太子妃规矩,若连您都不能信服,咱们还能相信谁?依靠谁?”
  看她样子不像说笑,大约太子妃真是这个意思。苏嬷嬷固也遂愿——谁不想大权独揽?不过太子妃管家那是名正言顺,她一个老奴怎好越俎代庖,不过是碍着尊卑才不得不交出权柄。
  如今乔薇坦言相托,她自然乐得遵从,同时心里不免稍稍动荡:看来太子妃是个好糊弄的,等闲不会管事,这般看来,自己若想从中做些手脚,她也未必能察觉。
  正得意间,苏嬷嬷就发觉青竹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当然咯,太子妃心肠虽软,可也不是不懂是非之人,若是谁妄想瞒天过海或是从中摘些甜头,那太子妃也只好唯嬷嬷您一人是问,谁叫您得了主子青睐呢?”
  依言撂下这些话,青竹便轻飘飘的回去。
  苏嬷嬷却觉得心中一凛,脊背上冷汗津津,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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