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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福气包-分卷阅读35

女人不是自己的娘!她是爹带回来的新婆娘,是别人口中的后娘!当她看着自己的时候,李富贵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他没有理会女人的话,直接转身跑出了家门,留下女人一脸遗憾的望着李富贵跑开的方向。
  李瘸子则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你……你别,管他。他……从小……野惯了!不……不回家,还……还能省点,粮食。”
  女人没有回应李瘸子的话,她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东西。
  夜幕很快降临,独自坐在田坎上的李富贵双臂环着膝盖,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星星。
  他很少想念娘,因为他没有关于娘的任何记忆。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后娘,让李富贵在脑海里虚构了几幅图画。他娘会像叶婶儿一样温柔?还是像李佑刚他娘那样暴躁?不知道他娘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寂静的夜晚,寒风呼呼地吹着,又冷又饿的感觉让李富贵越发清醒。
  田坎的另一头,怪老头给隔壁生产大队的人看病回家,正好从李富贵身边路过。
  他朝李富贵伸出一只手,声音依旧嘶哑,“起来,跟我回家。”
  李富贵望向怪老头,默默地把小手伸过去,交给怪老头。两人都是乡亲们眼里的异类,大家看到他们都会绕路走的那种。然而在过去一个月的相处中,他们在无形之中已经达成一种默契。
  乡村的夜里黑漆漆,唯有天上的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
  此时的B市,小洋楼这一片住宅灯火通明,城市的住户总是要比乡下人睡得更晚。
  “我是警察,你们来扮演小偷,听到没?”小胖墩李星河右手拿着一只玩具仿真□□,左手指着家里的佣人。
  “小少爷,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白天再玩,好不好?”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佣人笑着劝说道,偏偏今天晚上先生和太太有事要晚点回家,要不然他们肯定有法子让小少爷乖乖去洗漱睡觉。
  “我不,你管我!我就要玩!”
  李星河说着,朝她们跑了过去,“啪啪啪,你们再不逃就要被我打死了。”
  佣人们没办法,只好顺着李星河的意思快步走开,他毕竟是这个家里的小主人,要是让他不开心了,她们都要跟着倒霉。
  李星河玩得可开心了,把家里的佣人追得到处跑。
  抬头看见有佣人端着果盘上二楼,他调皮地追了过去,一边爬楼梯一边嚷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因为太过兴奋,李星河的注意力都在佣人身上,结果一不小心,他的脚下踩空了,整个人从楼梯中间滚了下来,落地的时候他的额头碰到楼梯口的落地花瓶上,鲜血很快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小少爷!”从厨房里端着温开水出来,准备喂李星河喝的何慧吓得打翻了手里的水。
  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立刻抱起碰晕了的小胖墩。
  “快点打电话叫人呐,你们还愣着干啥?”何慧哭喊道,“要是小少爷有事,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大家都吓坏了,也就没有留意到何慧话语和表现的异样。
  晚上十点,匆忙赶到医院的李定平和范思思从管家的口中,知道了儿子受伤的经过。李定平皱了皱眉头,儿子越大越调皮,总是做些让他生气的事情来。
  “先去看看星河再说,你别骂他。”范思思拉了拉丈夫的胳膊,她一看就知道丈夫准备教训儿子。
  李定平扭头看向妻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行,听你的,我们回家了再好好教教他。”
  以前儿子不听话还能用年纪小不懂事作为借口,可眼看着孩子都四岁多了,不仅没有长进,反而越发跳脱。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遗传了他们两人的什么基因,明明他和妻子都是安静守礼的人。
  病房内,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的李星河正在闹腾。
  “我好疼,疼死我了。快点叫医生来,我头疼!”
  何慧心疼得不行,恨不能代替李星河遭这份罪,她好声好气劝抚道:“小少爷乖,医生说你还小,不能打止痛针,等会儿就不疼了。你想吃什么?何婶给你做。对了,我兜里还有糖,吃颗糖就不疼了。”
  说着,何慧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准备剥开喂给李星河吃。
  “好了,何姐你先回去。”范思思快步走过来,伸手拦住了何慧。
  刚走进病房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范思思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不算很好。
  她明确告诉过家里不能给儿子吃糖,她们怎么总是不听?儿子才四岁就开始长蛀牙了,继续这么下去,牙齿都得坏完。她们这种行为哪里是爱护孩子,分明就是害孩子!
  “糖,妈妈我要吃糖。我头疼,呜呜呜。”
  李星河放声大哭起来,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抓何慧手里的奶糖。
  谁知,李定平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一把握住李星河的手,“你越哭头越疼,马上把眼泪收起来。如果你非要吃糖,那我们先请医生把你的蛀牙拔掉。”
  李星河听爸爸这么一说,立刻止住了哭声。
  他委屈地望着站在病床前的父母,眼里刷刷地流个不停,好似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何慧看到这样的李星河,心疼得不行,却不敢再李定平和范思思面前表现出来,她退出病房,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病房里,范思思替儿子擦掉眼泪,正色道:“今天这件事怨不得家里的婶子们,星河你已经四岁了,不能总是打打闹闹,要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平时妈妈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李星河缩了缩脖子,闭着嘴巴不说话。
  旁边站着的李定平失望极了,他的儿子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范思思和李定平夫妻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看来在教导儿子这件事上,他们还得再多费点心思才行。
  等医院的检查报告出来,确定李星河没有脑症荡,他们夫妻才算彻底放了心。儿子再不听话,也是他们的骨肉,如果儿子真的碰到了头,他们心里会更难受。
  回家的路上,范思思抱着儿子坐在小汽车后座上。她用手指轻轻地描绘着儿子的五官,从稀薄的眉毛到单眼皮,儿子的五官算不上好看,就连鼻梁也是塌的。
  一个念头从范思思心底升起:他有没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儿子?
  不到两秒钟时间,范思思开始反省自己刚才的可怕想法,她竟然会因为儿子不听话,怀疑他不是自己的孩子。
  “定平,以后我多抽点时间教导星河,他本性还是好的,就是性格太跳脱、活波了。”
  正在开车的李定平嗯了一声,“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对星河严格一点,男孩子小时候如果不教育好,长大了再想改正就难了。”
  小汽车沿着马路一直行驶到小洋楼面前停下,这对有教养的高知识份子夫妇并不知道,他们一手养大的孩子还真不是他们亲生的。
  这天天气晴朗,叶国运用鸡公车推着几根结实的木料来到知青点门口。
  他身上挎着一个绿色的背包,背包里放着他做木工的工具。
  “叶爷爷,你怎么来了?”
  李富贵正在大门口帮怪老头晒草药,他这几天不敢回家,每次想到后娘看自己的眼神他心里发怵。留在知青点的他一刻也没有停过,帮怪老头做了很多事情。
  叶国运笑着看向李富贵,“叶爷爷来给你做一张小床,你觉得怎么样?”
  听了叶国运的话,李富贵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做床?给我?”
  怪老头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走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朝叶国运点了点头,“我先把打床的工钱给你。”说着,怪老头拿出五块钱,递给叶国运。
  叶国运连连摆手,“给富贵打床,我不收工钱。这些木料都是自己家里的,没花钱买。钱你赶紧收着!”
  见叶国运执意不要钱,怪老头也不强推过去。他把钱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里,然后走过去帮叶国运搭把手,将鸡公车上的木料抬下来。
  李富贵的小床一做就是七天,这架一米二宽,两米长的木头床费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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