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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下贵婿-分卷阅读10

慰了她一句,却没能收住她的情绪,只好又道,“看来你是真的都忘了,我左手也能写字,就算右手真废了,也耽误不了我。”
  “我忘没忘你不知道吗?还说笑?”她想了想,觉得不对,又跺脚道,“呸,什么废了右手,太不吉利。走走走,找大夫去。”
  ————
  半炷香的时间,大夫替陆徜上药包扎妥当,又给明舒再诊治一番,开足了后面几日的药。陆徜结清这些时日的诊费,向大夫告辞,又是一通叮嘱,只说先前害他们的歹人已经追到镇上,请大夫在他们走后莫将他们的身份行踪相告。大夫满口应了,陆徜这才带明舒回屋找曾氏。
  明舒将刚才他和大夫说的话听在耳中,心中越发疑惑,走得十分缓慢,没两步就撞上一人后背,回神抬头,却见陆徜停在屋外等他。
  “怎么了?”陆徜转身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问道。
  她一眼望见他重重包裹的右手,满心矛盾又吞入肚内——她对自己的身世仍有太多疑惑,对陆徜母子也仍有怀疑。可先前的凶险景象犹在眼前,那起人要杀她肯定不是好人,是陆徜拼了命把她救回来,就算他们别有所图,也不必如此冒险吧?更何况他还是江宁府的解元,大好的前途在前边。
  如此一想,她又生出几分愧疚来。他离开之前曾经嘱咐过她不要踏出医馆,也叮嘱过曾氏看牢她,可她未听,结果刚出门就惹来祸事,不仅自己落入险地,害得曾氏担心,又让他受了伤。
  “没什么……”她摇了头,目光仍落在他的伤手上,“对不起。”
  她并没多说什么,陆徜却似乎读懂,只回道“不必道歉,你还愿意跟我回来就好。”
  明舒猛地抬头,诧异地睁大双眸——他其实知道她对他们的怀疑,知道她为什么离开医馆,知道她并不信任他们,但他一丝怨责之意都未表露过。
  对陆徜来说,这并不难猜。从她醒来到现在,她一声“娘”和“阿兄”都没叫过他们,甚至也不像从前那样直呼他的名字,目光疏离陌生,处处警惕小心,像只处于困境中小兽。她本就是聪明的人,又如何看不出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区别——那种因为长期浸淫在不同生活环境下所带来的差距,一个生于富贵居于优渥,一个疲于颠沛长于贫巷,差别那样的明显。
  他们间的交集,本该断在秋日的长康巷。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到底什么人?他们为何要置我死地?”明舒觉得所有症结的关键,都在自己受伤这件事上。
  陆徜微攥了拳,手背上传来阵刺疼。离开的这三天他又回了趟江宁,本也想试试能否给她再找个可靠的亲戚收留,然而打听三天后越发确定简老爷之死可疑,官府却只按盗匪入室下定论,将简家财产尽数扣押,简家的亲戚里头,也无一人可托,若送明舒回江宁,无异将她送入龙潭虎穴,他愈发坚定将她带入京城的决心。
  可她的疑惑,他又该如何解答?
  这桩事,摊开了说,对她是巨大伤害,她伤势未愈本就受不得_0_ci_0_ji,再加上她自小就是有主意的人,若知道真相跑回江宁必要陷入危险,到时该如何脱险?可要再撒个谎骗她,他又着实不愿。
  “明舒。”他从未有过如此两难的时刻,不免叹口气,情不自禁抬手轻轻按她发顶,“如你所想,这桩事并不简单,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个中原委。待他日时机成熟,我再说予你听,可行?”
  明舒与他目光相交,片刻后方点头“好。”
  干脆利落的答案,是她的个性,从未变过。
  “你们两在这里杵着做甚?”屋里曾氏已经收拾妥当,抱着包袱出来时正巧碰见这两人面对面站着。
  “给我吧。”陆徜松口气,从母亲手里接过包袱,先出了医馆自去套马备车。
  不过盏茶功夫,马车备妥,曾氏与明舒进了车厢。陆徜在风帽之外又加了斗笠,笠沿压低,遮住半张脸,这才扬鞭驱车,带着母亲和明舒离开浔阳。
  ————
  因怕追兵赶上他们,陆徜不敢停歇,直到出了江南路,进入豫州地界,才放慢了行程。
  “歇会吧。”明舒掀帘出来,扶着车壁坐到陆徜身边。
  陆徜眼里有些血丝,他见到她就蹙眉“风大,你进去吧,再有个把时辰就到驿站,我们停下补给,到时再休息。”
  “你都两夜未歇了。”明舒把手里揣的暖炉塞进他怀中。
  她在马车上颠了几天,头都颠得昏沉,不过咬牙撑着,但好歹她还能躲在马车里,陆徜却是连赶了三天的马车,夜里基本无歇,熬得脸色灰白,眼睛也眍?了。
  “还撑得住。”他没拒绝她的好意,外头风大着实是冷。
  “你真不像个读书人。”明舒并没听他的话乖乖进去,而是上上下下地盯着他直看。
  “不像读书人像什么?庄稼汉?”他精力也有些不济,有人在耳边说说话倒能打精神。
  “读书人不都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我瞧你可不一样,不止会读书,还会打架,能驾车,还识路……”明舒掰着指头数这些日子下来从他身上发现的技能。
  他的确和普通的读书人很不一样。
  “那是你孤陋寡闻,等到了汴京,你就知道这天底下的能人志士有多少了。”陆徜淡道,并没多少被夸的喜色,倒也不是谦逊,这些能力不过因生活所迫,他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骄傲。
  明舒轻嗤一声,道“那我不管,你要真是我阿兄,那定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谁都比不上。”
  几天下来,她和他又熟了几分,说起话来没那般疏远了。
  他闻言转头,只见她目光敞亮,与从前一样都盛着满满的欣赏,不同的只是,有些话从前的她说不出,可换了身份,那些欣赏与崇拜都通通出口了。
  陆徜心头微动,一个恍神的功夫,车轱辘碾上路中大石,车身狠狠一颠。明舒没能坐稳,惊叫着歪向他。他忙收住心神,单手控缰勒住马儿,另一手飞快捞住她。
  “坐稳些!别东倒西歪。”他嗓音忽沉。
  明舒很快坐定,他亦很快收手,她哼了哼,小声道“自己没驾好车,倒来怪我?!”
  “没事就进去吧,别在这里吵我。”陆徜听到她的嘀咕,只将斗笠往下一压,又挡住半张脸。
  明舒没动,只呵气暖暖自己的双手,陆徜余光瞄见又催她“风大,快点进去。”
  “不进去,里头闷得慌,憋得我全身难受,出来吹吹风倒好些。”她说话间扭扭身体,后背仿佛有针在扎一般,又刺又痒,挠又挠不到。
  “别动。”陆徜忽又将斗笠抬高,一双眼紧紧盯着她脖颈。
  被他一喝,明舒才发现自己不知几时已情不自禁地挠起脖子,她忙把手放下,刚要说话,陆徜受伤的右手已然探来,轻捏她的下巴让她别过头去露出大片脖颈。
  雪白肌肤上,是成片的红疹,被她挠得血痕遍布,往衣襟内蔓延。
  再往里,陆徜就不便察看了,不过亦能想像那红疹蔓延的情况。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他声音微厉,眼神迫人。
  “不知道,可能在里头闷着了吧。”明舒被他看得越觉后背脖子发痒,又想去挠。
  “别抓了!”陆徜用力扣住她双手,又道,“忍着些。”
  明舒只听一声疾叱,他一手扣着她手腕,一边操纵缰绳令马车加速驶向驿站。
  耳畔,就只剩风声与马蹄声。


第9章 买衣
  痒这东西,越是在意,就发作得越是厉害。
  明舒觉得整个背都在痒,恨不得拿手挠个百十回才舒服,偏偏手腕被陆徜无情扣锁,她一点办法也办法,只能扭着背哭丧着脸“放手。”
  陆徜没理她,只是催马疾行,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驿站,明舒已经憋得眼眶泛红,恨陆徜恨得牙痒。好容易等到马车停下,陆徜仍不撒手,急得她咬牙切齿骂他“_0_hun_0_dan,撒手!”惹得驿站内的人纷纷投来目光,连曾氏也从马车内急匆匆掀帘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欺负人!”明舒扭扭后颈道。
  陆徜已从车上下来,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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