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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下贵婿-分卷阅读109

红我家生意好才开的,没那手艺也敢熬香饮,三天两头被客人上门骂,这附近的街坊都不敢买他家香饮,也就骗骗刚搬来的。小娘子是刚到京城的?”
  明舒点点头:“可不是才搬来没多久。姐姐很了解他们家的事?”
  “了解倒是谈不上,不过我家那口子和黄老四做了三十多年的街坊,他家里那点陈年恶心事,我倒真知道一些。”老板娘把两瓮香饮搁到柜台上,凑近明舒道。
  明舒眼睛大亮,问道:“姐姐给我也说说呗。”
  ————
  应寻在铺外靠墙等明舒,正等得有些不耐烦想走,明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应捕快!”
  他一转头,便见明舒从铺子里小跑过来。
  “给你。”明舒跑到应寻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一只小陶罐。
  “这是什么?”应寻捧着陶罐不解问道。
  “清肝降火二十四味饮。”明舒抱着自己那瓮酸甜可口的卤梅水笑道,“我瞧你肝火挺旺,喝这个刚好。”
  “……”应寻脸色顿沉,拔腿就走。
  “你别恼呀。”明舒两步跟上,边走边道,“不想听听我和铺里的老板娘聊了什么?黄记香饮铺的老板黄老四,是卫献死掉的二个妾室其中之一,黄杏枝的父亲吧?”
  应寻猛地停步:“你想说什么?”
  “黄老四其人是个泼皮无赖,年轻时就无所事事,靠父母养着,后来娶妻生女仍未变好,又逢父母接连过世,无人再管束于他,他变本加厉,酗酒烂赌,稍有不快就拿妻女出气。二二多年前他欠下赌债还不起,于是典妻还债,身边就只剩下黄杏枝这个女儿。等到黄杏枝及笄,他收了卫家一笔聘金将女儿送入卫府为妾,才开起这间黄记香饮铺谋生。”明舒一字一句慢条斯理道。
  应寻敛眸:“这些消息,我早就知道,不用你查。”
  他来查的是卫家那两个姨娘的死因,卫家人对此事讳莫如深,他虽然不能证明十年前的事和卫献的死有关系,但眼下也只能死马作活马医。
  “我知道,你来查卫家姨娘的死因。”
  “那你查到了?”应寻问她。
  明舒摇头:“卫家的事根本传不到坊间,何况是两个姨娘的死因?如果黄杏枝之死有可疑,就算黄老四是黄杏枝的父亲,卫献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从先前种种就知道卫献的手段,卫家秘辛问黄老四也是白问。
  应寻不想回答她。这一点他何偿不知?只是过来试试罢了。
  “我虽然没有问到卫家姨娘的死因,但是我问到了另一件事。”明舒道。
  应寻抬眼望她。
  “黄老四三十年前娶的妻子,黄杏枝的生母,姓吕。”
  三十年前的人和事,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了,何况是个早早被典卖离开的女人,她留下的痕迹太少太少,险些便湮灭在街头巷尾的记忆里。
  明舒多少撞了点运气。
  “如何?你是不是又该谢谢我?”明舒道。
  有时候女人打听消息,是要比这些凶神恶煞的捕快要好上许多的。
  应寻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方开口:“谢……”
  一个“谢”字未露,便被明舒打回:“连着这坛二十四味,你欠我三个人情了。我不要你谢我,只要你查清楚这桩案子,让我能给卫二夫人一个明白的交代,这样总不妨碍你吧?”
  “好,我答应你。”应寻点头。
  “先干为敬。”明舒拎着手里的卤梅汁碰碰他手中陶瓮,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
  酸酸甜甜透心舒坦。
  应寻无所觉地捧起陶瓮,也喝了一大口,全脸顿皱。
  苦,巨苦!
  “老板娘说了,她家的香饮,真!材!实!料!”明舒看着应寻那张难得有第二种表情的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73章 卷宗
  二十四味饮虽然苦不堪言, 可当着明舒的面,应寻却还是皱着脸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应寻将陶瓮倒置, 瓮口只流了两滴余汤出来。
  明舒笑得不行,冲他竖起拇指,夸了句:“厉害。”在应寻发作之前又将话锋一转,问起吕氏来。
  “应捕快,如果黄杏枝的母亲就是吕妈妈,那她的作案动机也非常大。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女儿死在卫家, 做母亲的又瞒着身分进了卫家当下人。”
  “有动机也没用,一点证据都找不到。”应寻已经往街外走去, 这不查倒好,一查还真查出问题来,卫献家这潭浑水愈发深了。
  “你查过吕妈妈当时在前院的踪迹了吧?”明舒跟着他边走边问道。
  那天应寻从她这里听到吕妈妈每天都要向卫献禀告的习惯后匆匆离开, 他应该是调查过这件事了。
  “嗯。她确实去前院找过卫献,不过当时宴席未散, 她就在宴厅的屏风后候命,卫献没空见她,她没留多久就离开宴厅回到后院。”应寻知道她想问什么, 又摆摆手,索性道,“吕妈妈当时所站位置,我前去查过, 确实能够窥探到堂上发生的事, 如果她在暗中看到殿帅调换酒盅, 发现卫献饮下药酒, 并不奇怪。”
  顺着这思路往下想,吕妈妈发现卫献被毒,立刻赶回后院,她手中有后院通向东园的钥匙,只要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东园,看到昏迷在河边不远处的卫献,就能动手将他拖到河边推进水中。
  在这一点上,应寻知道,明舒与他想法一致。
  “你现在心中所疑,正是我先前推测的。”应寻没给明舒说话的机会,“然而没用,一切只是推测,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吕妈妈去过东园。”
  吕妈妈有杜文卉这个重要证人,杜文卉能证明她在卫献离开宴席前回到房间,并且在案发过程中没有离开过杜文卉的屋子一步,夜光粉的比对也没有结果,没有实质证据能证明,一切就都只能是他们的想像。
  话说到这里,明舒也有些泄气,她能想到的,应寻已经都走在她前面了,连他都找不到证据,何况是她?
  两人走到巷口,应寻道:“我已经破例同你说了许多,怎么?你还要跟着我?”
  明舒摇头,只道:“你要不要去找给杜文卉诊病的大夫问问?我记得卫二夫人提过,卫献有隐疾,大夫应该知道些。还有当时替卫家两个妾室接生的稳婆,也……”
  “陆娘子,你这是打算教我查案?”
  “不敢。”明舒闭嘴。
  “快点回家去!别跟着我!”应寻没好气道,连声道别都不说,就径直往岔道东面走去。
  明舒没再跟上去,捧着还没喝完的卤梅汁与他分道扬镳。
  ————
  时辰尚早,明舒又跑了趟卫家。
  卫家大门虚掩着,丁宣着一袭丧服站在门前向两个小厮吩咐事情。两个小厮听命自去行事,他才转身要进宅门,便听旁边传来声:“丁管事。”
  丁宣转头,完好的那半张脸对向明舒:“陆娘子?”
  明舒两步跑上前,向他问了声好,丁宣还了个礼问她:“陆娘子来找二夫人?”
  “嗯。”明舒点点头。
  “我带你进去吧。”丁宣便道。都是熟人,他也不打算让明舒在门外等候通传。
  明舒却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就想同二夫人说两句话,烦劳丁管事替我转达。”
  她是来找刘氏,但又不想见刘氏,怕刘氏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可受不住。
  “请说。”
  “麻烦转告二夫人,我去开封府衙问过了,卫二爷现下尚好,并未受刑,应寻应捕快也正加紧查探卫指挥使的命案,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请二夫人宽心,别想太多。”明舒道。
  “陆娘子有心了,我会转告二夫人了。”丁宣点头,又温声道,“在这节骨眼还肯施以援手,陆娘子是个心善的。”
  “过奖了。”明舒忙道。
  “陆娘子可还有其他事?”丁宣笑笑,又问道。
  “没了。”明舒摇了摇头,待丁宣回身要进门时却忽然间想起一事,又叫住了他,“等等,丁管事,我还有件事想请教你。”
  “娘子请说。”
  “就是……国公世子夫人撞‘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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