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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下捉婿-分卷阅读29

光对此没什么兴趣,想起宗祁先前说湖边可以坐船,便往池水的东南角去了。
  乌篷船上没人,她在原地转悠了两圈,正要走,便见一位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人过来。那人对着一行小贵女们行礼道:“小娘子可是要游湖?”
  “对呀对呀。”苏移光猛点头,她看向着蓑衣的男子,问道:“你可是船夫?”
  那人点点头,“正是,请诸位上船吧。”
  下午的池面上,风不算大,几人没进船舱,而是坐在船头赏景。两岸的垂杨柳已经开始发出新芽,鸂鶒绕着船转悠了几圈,又回到靠岸边的地方嬉戏。
  苏移光靠在船边,以袖掩面闭目休憩,她身旁的一个着绿衫的小贵女道:“阿蛮,怎么你的运气这么好啊。”
  “嗯?”苏移光懒怠睁眼,直接哼唧了一声。
  绿衫少女道:“你早上说东南角有船,我们过来这里等了半天都没看到船夫,也不知做什么去了。这会你正好要过来,我就想让你亲自看一眼,结果竟然就有了。”
  苏移光道:“许是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她扬声问船夫道:“这位阿兄,你早上时可是有事?”
  船夫在船尾撑着船,她声音并不大,但还是听到了,便回道:“我家中早上有事,告了假回去了一趟,下午才来呢。”
  他又瞥了先前说话的绿衫少女一眼,心情有些郁闷。这整个王府都还是刚修葺好的,下人配置都还没齐全呢,哪来的什么船夫?想他堂堂一个亲卫,竟然被郎君指使过来撑船,便觉得心里难受的要命。
  船夫刚升起一股豪情壮志,想要扔掉蒿杆不干了,可一想起他家郎君那张脸,不由得又畏缩了一下,认命的叹了口气。
  接着游湖的时间,苏移光正好睡了一小会,先前的层层困意瞬间消失了大半。
  “我睡了多久啊,什么时辰了?”她转头问跟她们一起乘船的侍女。
  侍女答道:“小娘子大约睡了三刻钟,应当是未时二刻了。”
  恰巧船靠了岸,苏移光揉揉眼睛,起身抻了个懒腰,才恍然发现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腿已经麻了。
  挣扎许久,好容易她才下了船,坐在岸边的亭子里舒缓腿脚。另有几个小贵女惦记着玩投壶,一下船就跑了个没影。
  不远处的月洞门中伸出一枝红梅,开得正是浓艳的时候,重重叠叠的梅瓣向外舒展,恰到好处的胭脂色在园中平添一抹光。
  苏移光缓和好了腿,趁着船夫还没离开,唤住他问道:“那边可是一个花园?”
  船夫点头道:“是,里面幽静无人,小娘子若是嫌别处闷了,可以进去转一转。”
  听他如此说,苏移光便知道这定是早上宗祁给她说的那个花园了,便兴冲冲的拉着林元说:“我们进去瞧瞧有什么!”
  她原以为里面只有一些鲜花和草木,却没想到深处居然还有几间屋子。青墙白瓦,花草绕屋,颇有些江南的味道。
  屋前种了一簇木芙蓉,此时离花期还有许久,连叶子都没生几根。
  “若是把这簇木芙蓉换成几竿竹子就更好看了。”苏移光跟林元嘀咕道:“又能做屏风,而且还幽静。”
  林元笑道:“现在没到花期,等木芙蓉开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后面几排房屋侧面,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立在那,听到几人说话的声音,便未曾现身。
  芍药是这屋子前任主人的东西,那人营造这宅子的时候是特意规划过的,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宗祁抬目远远地望了一眼,突觉那一片光秃秃的木芙蓉刺眼得很。
  将其换成翠竹么?这倒也确实不错。
  因不确定园子深处的小屋有没有住人,几人没近前去,只在小花园门口转了几圈。景色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想必起来只略微静了些。
  苏移光不由得大失所望,此处人确实不多,也足够僻静。但除此之外,这里也没什么值得她特意跑一趟的。
  “咱们走吧。”林元对这里一下子就没了兴趣,“这小花园跟外面没什么两样,还挺冷的。”
  苏移光大为赞同,“我也觉得,我想去屋子里暖和暖和。”
  宗祁远望她的背影,抿了抿唇,忽觉她旁边那人话不是一般的多。
  一行人出了小花园,林元道:“我昨日进宫,听我姑母说,赵王过段时日好像也要来京。”
  一旁着藕荷色百迭裙的少女问道:“他为何这么晚才来?”嫡长子封郡王都不过来,怎么完事了反倒来了?
  苏移光想着上元那日的事,暗想估计是来给自己那几个儿女来求情的,却没附和几人的话。
  “马上节度使们就要进京了,许是因为这个事吧?”林元想了好一会,才自觉琢磨出了一个原因。
  节度使进京?苏移光挑眉道:“什么时候?”
  林元道:“没多久了吧?官家都下了诏令了,各个节度使也上了表。”她神色有些迟疑,显然不确定具体的时间。
  苏移光惊了一下,往常节度使进京朝觐,少有一起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各来各的,齐聚一堂的时候少之又少。像范阳节度使,自接替以来根本就没来过几次,还是去年将自己嫡长子送了过来,才让皇帝的不满消散些许。
  当年她外祖老淮阳侯还在时,手中权势大得出奇,且手中兵马是节度使中跟朝廷牵扯最少的。就因为这个,武宗不仅将长女下嫁淮阳侯,还替太子娶了淮阳侯的堂姐为妻。后来老淮阳侯没了,嫡长子袭了爵。新任河东节度使作为皇家外甥,这些年使得河东逐渐和皇家亲近不少。
  一行人逐渐走到了先前的曲折回廊中,林元道:“我先去更衣,你自己玩会罢。”
  苏移光在回廊上侧着坐下,手搭在阑干上打瞌睡。
  苏雁拿了张纸过来,温声道:“刚才三郎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是你那日要的。”
  “什么东西?宋远道给你的?”苏移光睁开眸子,瞅了一眼,发现是叠好的一张纸。
  她伸手接过,展开一看,是一首情诗。写诗的人字迹娟秀小巧,俨然是簪花小楷,苏移光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宋远道搞什么呢?
  越往后看,这诗中越似有数不尽的相思情长,最后一行则是署名:冯蓁蓁。
  苏雁跟着她一齐看完了,心中满腹疑惑,遂问她:“你上元那日,究竟找他要什么了?”
  说起上元,再一看这作诗人的署名,苏移光猛地想了起来。她那日,似乎要婢女问宋远道要了冯都知的诗?
  “他也真好意思。”苏移光咬牙切齿道:“我找他要冯都知的诗,他竟还真给我弄来了!”她那日分明是想提醒宋远道,别太过火,结果这人竟这般不要脸!
  苏雁更觉得奇怪,“你找他要冯都知的诗作甚?”他平时一副羸弱公子的模样,看着什么都不懂,还能认识东京名妓?
  “你自去问他,你看他好不好意思说。”苏移□□得肝疼,再次感叹了一番宋远道不要脸的功力。
  她越想越不高兴,干脆起了身,打算去寻宋远道算账。
  男客们都在外院,二门处守着许多着男装的婢女。她打算随意叫一个,让她进去把宋远道唤过来,再好好骂他一顿,出一出气。
  将将走到二门处,却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见是他,苏移光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下意识转过身想离开,却被他给唤住了:“怎么见到我就跑,可是不想看见我?”
  问出口后,宗祁也微微愣了神,手指握紧而又松开。俩人早上时都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对他避而不见?
  难道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没想到他还直接问了出来,苏移光迟滞一瞬,缓缓转回头来,吞吞吐吐的问:“郡王怎么突然来内院了?”
  “祖母召我,有事要说。”宗祁立在一株高大的榆树下,眉眼间的冷冽逐渐化开,温声问她:“你是要寻人还是想去外院看景色?”
  苏移光突然不想答他的话,倒退了两步,“没、没什么。”
  若是不见他,倒还好。可一见到他,便止不住的想起宗祁对她奇怪的态度,不停地在心中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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