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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就想欺负你(微h)-分卷阅读4

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

  「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人家阿刚也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

  「妈,你怎么帮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

  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她皱眉。

  「喂?」

  夏以绮的声音很闷。「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盆栽不够?有,我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

  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

  夏以绮放下话筒。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栽不够。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你没拒绝吗?」

  「我有呀……」可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呀!

  「你……」阿福婶头痛地看着女儿。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性,温吞又胆小,人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没人可以送货,这下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夏以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好,我看有没有人能帮忙。」说着,阿福婶赶紧冲出门。

  「阿福婶,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镇上的几个婆婆妈妈经过花店,刚好看到阿福婶急急地跑出来。

  「哎呀,刚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婶赶紧问。

  「他刚好到山下去买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卖市集吗?主办单位跟我们订了盆栽。我家阿福今天就载花过去,谁知道刚刚主办单位打电话来我家。说要再多订几个盆栽。阿福又不在,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呀!」

  「哎呀,那怎么办?没人可以送货。你怎么没拒绝呀?」阿好婶喳呼着,这时更以绮刚好抱着盆栽以身体推开玻璃门。和众婆妈对上眼。

  「你说呢?」阿福婶一脸无奈。众人摸摸鼻子,也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夏以绮默默垂下头。

  「这下怎么办?我家是有台小发财车。可是没人可以载……」突然停话,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从小巷中走出来的壮硕身影。

  感觉到突然的宁静。夏以绮抬起头,一看到那道身影,身形立即一退。抵着玻璃门。

  「嗯?」感觉到众人的注视,男人缓缓扬眉。

  哦!不!

  夏以绮摇头,千万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夏以绮苦着张脸,紧抓着身上的安全带,身体因戒备和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瞄着旁边正在开车的屠向刚。

  她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

  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他却突然出现。而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那些婆婆妈妈就开口要求他载盆栽下山一那群婆妈中。也包括她老妈。

  她以为他会拒绝,坏人不是都这样吗?绝对会拒绝帮助老弱妇孺,不然就是伺机狮子大开口。

  可没有,他只是眉一挑,肩一耸,就说了「好」。

  那句「好」,当场把她打下地狱-把盆栽搬上车后,她原想偷偷摸摸地躲起来。但老妈却抓住她。叫她跟恶人一起去送货。

  开什么玩笑?可她连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老妈就狠狠地丢下一句一祸是谁闯的,就谁去收拾!

  所以,她现在落得这般恐怖的田地。呜……那群人难道忘了这男人可是前几天欺负她、吃她豆腐的恶人吗?她们就这样送羊入虎口。就不怕她出事吗?

  「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吗?」薄薄的凉嗓戏谵地逗她。

  夏以绮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缩在车门旁,惊恐地瞪着他。她的反应让屠向刚迸出笑声,他懒懒挑眉,「女人,真要奸杀你,我也不会挑这时候好吗?」可是有一堆证人目送他们俩一起离开呢!

  是说镇上那群人还真妙。明明前些天亲眼目睹他是怎么欺陵这个小可怜的,竟然还放心让他们俩一起下山,其中一个还是夏小姐的妈妈,他该欣慰那群欧巴桑这么信任他吗?

  为了不辜负她们的期望,他应该闭嘴,安静地送完货,再送夏小姐回家,途中绝对不能再没品地欺负她……可是,一路上就见她惊恐戒慎,哦……刚刚还自言自语,把诽谤他的话说出口,让他一字不漏地听个详细。

  啧啧,这样教他怎么继续忍气吞声?不玩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可没主动欺负她。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哦!

  「不准瘪嘴,说话!」一个人唱独脚戏很无聊的。

  夏以绮微恼地瞪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唇,不情愿地开口。「要、要说什么?」她跟他又没什么好说的!

  握着方向盘。屠向刚流畅地转个弯。从后照镜朝她咧个笑容。「有何不满,你可以全部说出来呀!」他洗耳恭听。

  那笑容真像黄鼠狼。夏以绮看了心惊,揪着手指头,赶紧垂下眼。「没、没有呀!我哪有不满?」她哪敢呀?

  「是吗?」屠向刚瞄她一眼。瞧她低着头,长发也跟着垂落,手指紧张地几乎纠缠在一起,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哦哦。他真像是欺负小女生的坏人。

  不期然地,某个女人的话帘进脑海—他不紧撇嘴,「喂,女人!」

  「干嘛?」夏以绮怯怯回话。

  「抬起头来!」他命令,见她还低着头,语带威胁地说:「夏小姐,我的耐性不多哦!」

  夏以绮赶紧抬起头。不满地瞪他。「做什么啦!啦?」讨厌,他到底想干嘛。

  「我问你,我有欺负你吗?」屠向刚逼问。

  「废……」凌厉的眼神射向他。

  「嗯?」

  「没有。」呜……夏以绮你这个胆小鬼!

  「很好。」屠向刚满意地勾起唇角,当事人都说她没被欺负了,所以他当然不算欺负她了—

  某个女警长的「幼稚男人」理论并不成立。

  「喂!女人……」

  「我有名字!」女人、女人的。没礼貌!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有名字。「喂!女人。是初吻吗?」

  他突然问。

  「哈?」夏以绮愣了下,小脸迅速涨红。「你、你……」不要脸!竟然问她这个。

  「脸这么红,害羞了?」屠向刚像个痞子,笑得很贱。

  哦……这个讨厌鬼!

  夏以绮恼怒地瞪他,忿忿地别开脸,看向窗外。

  「哦—是初吻呀!」

  「当然不是!」受不了他的口气。夏以绮冲动地回话,可一回完她又后悔,讨厌。她干嘛理他?

  「不是初吻……」屠向刚轻轻扬眉。胸口窜过一抹怪怪的感觉。「那你交过男友啰?交过几个?」

  「要你管!」不想理他,夏以绮径自看着窗外。

  唷—夏小姐在跟他耍脾气吗?屠向刚觉得有趣。继续凉凉开口。「看来你交的男友应该不多吧?」照夏小姐的个性推论,「该不会只交过一次任吧?」猜测完,看到夏姑娘的肩膀一颤,哦哦哦……

  「我猜对了?」更以绮不理他。

  没关系!屠向刚很能自得其乐。

  「还在一起吗?不对。从没看过有男人找你,分手了?唔……被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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