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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是个小可怜-分卷阅读122

抹香膏都没用?”虞姝咬住唇,虽然贺云槿让她舒服的坐在他身上,可还是觉得很羞耻,两人才成亲呢,就动手动脚的,不成体统!
  “是是,为夫臭不打紧,娘子香就行了。”贺云槿才不和虞姝理论呢,媳妇在怀中,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嘛,君子不好逞口舌,更何况是和自家媳妇。
  妄图和媳妇吵嘴的男人都笨死了。
  “你还说不说了,不说就睡觉了。”虞姝的手掐在他的腰间,指甲捏着一点点皮肉,拧了一把。
  “嘶,轻点……”贺云槿皱了皱眉,真狠心啊,“我说,这就说。”
  “去年回京的时候,你不是给了一个梅花手炉给我吗,其实那是第二个,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手炉在什么时候吗?”
  虞姝老实的摇了摇头。
  “在我八岁那年,你才六岁。”


第109章 第一更 龙凤呈祥
  贺云槿自从五岁见过虞姝之后, 常常能在宫中见到她,父皇很喜欢她,犹如亲女, 那时镇南王妃还在京中。
  在母妃薨逝之前的那一年, 两人时常玩到一块去,镇南王妃与母后的关系还算不错, 每每入宫探望皇贵妃, 都会过来给母后请安,他也因此能看见虞姝。
  那一年,是他日后回想起来最美好的一年,有母后在,有蓁蓁在。
  可是天不假年, 母后惨死, 自那之后,他成为了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 被寄养到了皇祖母处。
  许是因为蓁蓁太小, 所以在母后薨逝之后,镇南王妃入宫守灵的时候,并未带蓁蓁入宫。
  皇祖母的住处在最僻静之所, 远离后宫纷争, 也远离了皇贵妃的住所,所以哪怕后面蓁蓁再入宫, 贺云槿也没有再见过了。
  母后薨逝,他如同一个野孩子似的,皇祖母年事已高,不能时常关注到他,他也逐渐开始受到后宫皇子公主的欺凌, 父皇有了越来越多的皇嗣,对他也颇为冷淡。
  那时他才七岁,那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不再是从前那个太子殿下了,没了母后,似乎日子变了。
  他那时倒也没有多想,反正还有皇祖母不是。
  可八岁那年的冬天,皇祖母突然病重,一病不起,日渐式微,他连这最后的庇佑也要没了。
  他跪在雪地里,求遍诸天神佛,希望能让皇祖母挺过。
  就在他冻的毫无知觉的时候,是蓁蓁,穿的圆滚滚,扎着双丫髻,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把一个小小的梅花式样手炉塞在他的手中。
  “太子哥哥,你冷不冷啊?”那时蓁蓁才六岁,还是个小豆丁,哪里明白这么多人情世故,只是觉得贺云槿跪的脸色苍白,瞧着就冷,便把手炉给了太子。
  贺云槿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冻的说不出话了。
  随后有人找蓁蓁,她便急急忙忙走了,他攥紧了手炉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会是最后一面。
  后来,皇祖母薨逝,他又失去了一个待他很好的亲人,还被冠上了“煞星”“孤星”的名头,让父皇厌弃他。
  他很久都没有再见到蓁蓁,特意等在皇贵妃宫门前,也再没有看见,后来才听说,在皇祖母薨逝不久,她就随着镇南王妃南下,去了越州,怕是日后很难再回来了。
  听完这个像故事一样的叙述,虞姝眉头蹙起,总觉得此刻气氛有些沉重,便找了话题岔开,“那时我才六岁,你怎么能对我动心,我还是小孩子呢。”
  “是啊,你还是小孩子。”贺云槿叹了口气,可是他却不是了。
  没了母后庇佑,他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个人要在深宫活下去,多难啊。
  那时他只是觉得蓁蓁仿佛是天上的小仙女,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若是一直能待在她身边就好了。
  可日久天长,他把这份不一样的感情放在心中,却逐渐变了质。
  之后蓁蓁也回京过,而他却不敢再见她了,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太子哥哥,如今的他,见不得光,每日挣扎在生死的边缘,早就已经配不上还如小仙女一般的蓁蓁。
  直到去年,那个手炉放在他膝边,这个故事才又继续。
  这些,贺云槿自然不会告诉姝儿,她若是晓得,那还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那去年我亲近你的时候 ,你为何对我那般冷漠?”虞姝想着,鹤霄老道所言非虚,原来两人早早就有了缘分,她更加确信,那个梦还有下半段。
  “可以不说吗?”贺云槿苦笑。
  “不行,你快说嘛。”虞姝在他怀里蹭了蹭,语气不自觉的带上撒娇。
  “那时我自身难保,你若亲近我,怕是会连累你。”
  她初回京的时候,贺云槿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又如何忍心把仙女般的她扯入这摊污水。
  “后来……”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不自觉的亲近她,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
  其实他计划的这一切,如果不是虞姝突然出现,会比如今晚两年,他还想再蛰伏两年,因为他的力量不够。
  可有了虞姝,有了虞家,又正好填补这份空缺。
  虞姝没有逼问他后来怎么样了,因为她已经听不下去了。
  梦境里只知道他登基之后是如何的杀伐果断,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可今日才知,他一个人受了多少苦楚,才为先皇后报了仇,才站上权力之巅。
  她心里酸酸麻麻的,如果早知道那时他是那样想的,两人会不会在上一世就有故事呢?
  她不知道,但她能感受到,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嫁给了他的仇人,心里不会好受。
  她依旧记得,梦中她和豫王成亲的时候,太子还是籍籍无名的,甚至很少听到太子的名字,那时就算太子说喜欢她,大抵也是无用的,因为爹爹娘亲都不会同意。
  就像这一世,若不是她坚持,爹爹娘亲也不会同意。
  “你哭什么,新婚之夜就算掉眼泪,也不该是此刻啊。”贺云槿笑着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话语里带着揶揄,像是早就忘记了从前的酸楚。
  “我没哭。”虞姝拉高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真是不争气,怎么就哭了呢。
  “好,你没哭,留着点眼泪待会哭。”贺云槿把被子拉开一点给她透气。
  “你胡乱说些什么呀。”
  “姝儿,别哭了,你知不知道,娶到你,我废了多少功夫,新婚夜可别浪费了。”
  贺云槿笑着说着这句话的,可是其中的心酸,只有他能明白。
  虞姝一如天边最明亮的月光,圣洁纯白,高不可攀。
  而他八岁之后,如生在最阴暗地里的野鬼,连月光都不敢看一眼,只敢在无月色的时候出现,苟延残喘,一心只为报仇。
  两人能有今日,贺云槿已是满足了。
  “阿槿,以前你是不是觉得日子很苦?”虞姝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松开我。”
  贺云槿依言松开她,“还好。”
  从未觉得日子有多甜,所以也感受不到多少苦。
  虞姝侧身抱住他的脖颈,“阿槿,以后我做你的亲人,以后都是好日子。”
  贺云槿低眸,在她唇角亲了亲,“好,还要给我生一窝闺女儿子。”
  “你当我是雪绒啊,还生一窝。”虞姝娇嗔道。
  “你可比雪绒可爱多了。”
  贺云槿八岁之后,再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馨,他希望自己日后能做一个好父亲,和虞姝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有几个孩子吵闹,那样就足够幸福了吧
  之后的事,似乎顺理成章,虞姝抱着他的脖颈,两人舌尖交缠,贺云槿把人紧紧地抱住,似乎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虞姝有些疼,却没有开口,也许就是要疼些,才能刻苦铭心吧。
  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春暖花开。
  喜床上的红色帐子垂下,遮住一片春光。
  只能偶尔听得一两句呜咽声。
  “你、你慢些 ……”
  “慢不了。”
  贺云槿就如饿狼,肖想这只_0_bai_0_nen的小兔子很久了。
  屋外守着的侍从都紧紧地低下头,仿佛闭塞五感,不敢多听。
  十六的月亮很圆,撒下银辉,把大地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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