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宝妻嫁到-分卷阅读31

他和初见的也不一样,比她想象得要磊落,朝宁笑笑,继续倒酒:“我娘早就不在了,我虽然有爹,但是他常年不在家,其实我是我嫂子养大的,她可是个好人。”

一人一个酒壶,就在矮桌上举杯。

窗外的圆月是那么的美,月光洋洋洒洒地照进屋内,夜风懒懒,竟不觉凉。

顾修两指就敲在桌子上面:“李大夫想必是有福的人,不像我,我像莲池那么大的时候,走在街上,多少人都避我如瘟神,算命的说我注定是天煞孤星,与谁亲近了,就会害谁。”

这酒有点苦,李朝宁抿唇,可抬眸便是笑了:“算命的还说我是五福星降呢,说我福寿延绵亲近之人不富必贵,日后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你相信吗?我娘生下我不久就死了,我爹常不在家,兄嫂对我极好,可她们却死于非命。我带着三个孩子,磕磕绊绊到了燕京城,不过是繁花一场,梦过罢了。”

她让他吃菜,可他心中烦闷,却只喝酒。

顾修扬眉看着她:“梦过也好,李大夫总令人刮目相看。”

朝宁苦笑,继续给自己倒酒:“日子总要过下去的,不是我比谁强到哪去。人往往总是这样,有时候因为一句话可能会哭也可能会笑,也有的时候什么都不说,走得远了再回头,才知道咬牙能坚持多久。”

她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却是坐起,姿态也算豪放了。

此时一壶酒早已下肚,李朝宁脸色微红,神态间竟也带了三分风流,顾修不由怔了一怔。也不知怎么的了,他心里竟也飞快跳了两下,紧着给自己倒酒。

即使是喝着闷酒,举止间也能看出他的淡然来。

朝宁笑,酒到唇边却是放下了,她只定定看着他的脸抖着双肩只笑个不停。

顾修也放下了酒樽:“笑什么?”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仿佛这一夜的郁结之气都消散了去:“信陵君是久经沙场的人了,却不知为何还如此单纯,我说做一日酒友,你也当真相信?”

她脸上都是笑意,目光温柔。

顾修略一沉吟,忽然明白过来。

什么一日酒友,她抓住他的缰绳时候,怕就别有所图。

常家撵了她出来,不日怕就流言漫天了,此时留下他了,恐怕也是想靠着他。

自古以来,女人于男人面前,总有千般面孔。

他手心当中,转着酒樽,也觉可笑了:“原来是这样。”

女人伸手提过酒壶,当着他的面甩下鞋子,径自走了窗边坐下,她背对着他,只仰脸看着窗外的明月,语气落寞:“可我后悔了,我常教宝儿,即使身为女子,也要顶天立地地活着,不能依靠别人,不能坑害别人。可我现在在干什么呢?好没意思的事情……”

她趴在窗口,竟然提起酒壶来对口喝了一大口,可见其心中灰心:“真是对不住,信陵君请回吧,其实各人真就有各人的烦恼,说与不说,又能怎么样,天地之间,无非到头来也靠不着谁,总也我一个人。”

女人消瘦的双肩,轻轻伏在窗边,顾修回眸,也是失笑。

一时不查,竟然着了她的道。

可哪有这样的,骗就骗到底不成么?

他抿唇,微微地叹息。

从前他从不说心中烦忧苦闷,也是因此,说与不说,又能怎样?

天地之间,无非到头来还是他自己,总也一个人。

误打误撞地,竟也有知己。

抬眸看着她,真是心疼,顾修提起了酒壶来,目光灼灼。

李朝宁也不回头,只仰着脸。她一股脑将壶里剩下的酒都倒入了口中,结果当然被呛着了,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就那么随手将酒壶撇了一边,女人抱住双膝,无助地低头抵在了自己的腿上。

声如细蚊:“其实我哪里会喝什么酒呢,还都说酒能醉人,为什么我不醉呢!”

她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可就一直嘀嘀咕咕地不知说着什么,顾修在她身后,就听着她似乎叫着爹爹,一会儿又似乎叫了哥哥嫂子,到最后连说的什么都听不清了。

这酒后劲大,一个不会喝酒的人连着喝了两壶,可想而知结果什么样。

眼看着朝宁抚着额头开始东倒西歪,顾修脱鞋,向榻里走了过去。

她坐在窗边,刚要倒下,迷迷糊糊看见他,一把抱住了个什么才坐住了。

李朝宁仰着脸,只知道眼前的男人低头正看着她,也是奇怪:“你怎么还没走?”

她两颊红红的,目光迷/离,分明是酒醉之相。

他抬腿挣脱她双手,单手撩袍,随即背对着她的后背盘腿坐下,晃了晃手边的酒壶:“既是一日酒友,还需有始有终。”

夜色渐浓,朝宁几乎是出自本能地靠在了他的背上:“有始有终?好啊,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她仰着脸,泪水蜿蜒落下。

顾修只当不知,径自喝着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人儿半晌没有再开口了,已经睡着。

他稍动肩头,飞快转身。

一伸手,就接住了她。

第24章 二十四

第二十四章

大雪封山,白茫茫地大地上,她一个人怎么也走不到头。

不知道是哪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积雪都有半条腿厚,简直是举步维艰。

李朝宁拔不动腿,心下着急,混沌之间一下惊醒了,长长地吁了口气,原来是个梦。

她睁开眼睛,只觉头痛。

入目的便是榻上的矮桌,靠边放着。

那上面摆着的空酒壶,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时不甘,半真半假间她故意诳了顾修进来吃酒,可是后来呢?然后呢?

朝宁清醒过来,立即坐了起来。

回过头来,榻边果然还有一人,顾修竟然还在,他侧身躺在那里,枕着自己的一边胳臂,却是只着内里的中衣裤。惊得她低头查看,还好她和他不一样,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日喝酒时衣裙,此时天已经大亮,时候不早了,院子里已经能听见李厚的脚步声,从窗口能看见外面晴空,又将是一个艳阳天。

若是平时她也早起了,少年在院子里磨豆子,直往厢房看。

李朝宁赶紧上前合上了窗,靠坐在一边只盯着顾修的脸看,一时间真是不敢置信。

男人长发未散,脸上侧颜也俊美如斯,他只着内衫,呼吸浅浅。

竟不知什么时候给人留下来了,她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顾修的这张脸上,她记得迷迷糊糊看见他,似乎就在自己头顶,他还说什么有始有终,后面就记不得了。

再仔细想,头中嗡嗡作响。

李朝宁双手在额头上按了按,多少缓解了些头痛,正是轻手轻脚地要下榻去,男人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脸上,盯着她看了片刻,又闭上了:“什么时辰了?”

本来这厢房外间的小榻就不大,还放着矮桌,两个人几乎是挤了一夜,也没铺盖的东西,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朝宁见他醒了,也是坐直了身体,可即使平时再镇定,此时也难免尴尬起来:“信陵君怎么,怎么在这里?”

顾修也才睡了不过一两个时辰,很是疲惫:“我在这里,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李朝宁顿时语塞,还想再问可,可宿醉却是让她头痛欲裂,她揉着额头,看见他领口处露出喉结,不由别过了脸去:“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平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信陵君这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