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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权臣悔不当初-分卷阅读7

软糯糯口齿不清地撒娇要抱。
  傅长凛于是每日冷脸抱着皇室最为娇贵的宝贝疙瘩,时常被她献上来的各类糕点弄脏衣服。
  这位宝贝疙瘩自知闯祸,便将圆软的脸埋在他肩窝,柔软地喊他哥哥,贴上去亲亲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傅长凛有一瞬晃神,忽然触电般收回了手。
  停留得太久了,他不过是来确认小郡主的安危。
  季氏急于寻找替罪羔羊,一个与皇帝同父同母,又在朝中保持中立孤立无援的王爷无疑是绝佳的人选。
  只是季氏尚没那个胆子公然行刺皇室,他本不必推门进来。
  傅长凛克制再三,终于还是轻柔地替她揉了揉眼尾,阖门离去。
  朱门将掩的前一瞬,楚流萤忽然颤了颤眼睫,带着迷蒙的睡意张开了眼睛。
  颀长的身影闪过一瞬,隐没在沉沉的夜幕中。
  这样的身形她再熟悉不过,分明是今日宫宴上才吃了她耳光的傅大丞相。
  那股迷离的睡意立时消散无影,她随手披了件长衫,便踩着深重的夜露跟了上去。
  只见傅长凛身如鬼魅般避开重重巡卫,落在王府重檐高耸的主殿之上,身形一动便完美隐没在瓦上。
  这位置视野极佳,楚流萤立即旋身藏匿于古树之后。
  秋夜的寒气渐渐弥漫上来,她紧了紧并不御寒的长衫,探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暗中观察。
  傅长凛忽然身形一动,他的轻功可谓已臻化境,如腾云驾雾一般无声掠过重檐,往府邸深处去了。
  楚流萤立即御起轻功跟了上去。
  最里面是祠堂,向南是父亲平日里处理公务的书房。
  落地时傅长凛早已不见了踪迹。
  小郡主搓了搓冷得僵硬的手指,凭着直觉往祠堂方向去。
  温厚的佛香从紧阖的房门间丝丝缕缕逸散出来。
  楚流萤抬手正欲推门,紧阖的房门忽然打开一条缝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以不容抵抗的力度将她扯了进去。
  楚流萤狠狠撞进来人怀里,来不及惊呼便被捂住了嘴,同时锁住她几处紧要关节,完全泯灭了任何一丝反抗的可能。
  冷冽的气息充斥鼻腔,楚流萤渐渐安定下来,被他带着转身藏进了供奉灵位的高台背后。
  “傅相,”她抬起水盈盈的黑眸直望进他眼底,“傅相夜闯我府上祠堂,是否该给个解释。”
  往日的娇软小哭包不知何时长成了小刺猬,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涩然犹如潮水般卷来。
  傅长凛面色不虞。
  他不动声色地敛下眼底异样的神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瞧见小郡主冷得惨白的面色,将人揣进怀里搓了搓她冰冷的手。
  楚流萤嗅着他干净凛冽的气息,别扭地埋在人怀里,闷闷不乐地问道:“你甚么时候发现我的。”
  “你张开眼睛的那一刻。”
  小郡主错愕地抬眸瞧他,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睁得微圆,像是纯澈无害的猫。
  傅长凛喉结滚动。
  小郡主乖软地任由他替自己捂着手,带着软糯无辜的口音别扭道:“你……”
  门外忽有的细碎的声响由远及近,傅长凛立时将仍闹着别扭的小郡主扣紧,低声道:“噤声!”
  不出两息,正门果然无声被推开,来人敏捷地溜进堂中,尔后轻手轻脚地阖上门。
  傅长凛紧拥着她躲在供奉灵位的高台之后。
  来人在堂前窸窸窣窣不知捣鼓了些甚么,竟逐渐向高台背后靠拢。
  楚流萤紧贴在傅长凛怀中,源源不断的热力透过体温输送而来。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浑身紧绷的肌肉蓄势待发。
  在那道刻意放缓的呼吸声步步逼近,到达危险距离的瞬间,傅长凛忽然勃发而起,电光石火之间二人已拆了十数招。
  傅长凛一掌劈下他手中见血封喉的匕首,力道极大的右掌狠狠抵在他命门。
  胜负已分。
  这位傅大丞相怀里还抱着位墨发迤逦的少女。
  少女微微侧过头来,露出半张明艳清媚的脸。
  ……
  这是何等奇耻大辱!
  那刺客登时气血上涌,再欲反抗时又被傅丞相怀里丽_0_se_0_bi人的少女干脆狠戾地卸了肩关节。
  怀中刻着圣鹿图腾的兽骨跌落在地,楚流萤将它捡来放在掌心掂量一二,下了论断:“赝品。”
  见那刺客意图_0_zi_0_sha,傅长凛一个手刀将他打晕过去,五花大绑。
  这一番响动惊扰了府中侍卫,门外响起训练有素的脚步声。
  楚流萤深深看了眼那诡谲神秘的鹿角图腾,将它塞进傅长凛怀中大大方方出了祠堂。
  侍卫统领抱拳道:“郡主,祠堂里……”
  “一只老鼠罢了,”少女浓墨一样的长发散乱披着,明艳至极的脸上满是落寞,“我来陪大哥说说话。”
  临王府的大世子英年早逝,一直是府中讳莫如深的一道疤。
  “郡主节哀。”


第6章 如乔 如乔愿为郡主效死
  楚流萤的长兄楚叙白奉旨远赴北疆,平乱归朝那日幽诛关暴雪突降,七千精锐受困于滔_0_tian_0_nu雪之下整整四十九日。
  楚叙白裁断衣袂_0_xue_0_shu军报,命两名死士携仅余的粮草回京复命。
  二人一路行乞徒步奔回皇城脚下,将这封载着七千忠魂呜咽悲鸣的_0_xue_0_shu叩递圣听。
  可这一路已足足花去三个月。
  皇帝大恸,当即指派彼时藉藉无名的应泽率部将奔赴幽诛关,收殓骸骨,引忠良魂归故土。
  据传应泽在茫茫雪原之上凿冰推雪,勤恳艰苦与麾下将士一般无二。
  皇帝大为触动。
  应泽自此颇受重用平步青云,一路官拜卫尉寺卿,封爵定远侯,风光无两。
  楚流萤回神,重新掩上祠堂厚重的朱门。
  她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那双满盛着泪水的黑眸在冷冽的月光中如笼薄纱。
  提起长兄确非临时起意。
  今夜是八月中秋,母亲切月饼时照旧留出一块,像是无声遥祭着未归的游子。
  楚流萤紧了紧身上单薄的长衫,心底隐隐仍存半分希冀。
  当年七千忠将,寻回的骸骨不足九百,楚叙白并不在其中——他仍有万分之一的,生的可能。
  傅长凛将她这副落寞寡欢的模样尽收眼底,张了张口似乎欲说些甚么,却终究没能道明一二。
  那信物上阴森可怖的鹿角图腾她再熟悉不过。
  当年长兄牺牲性命递回京城的那封_0_xue_0_shu上,将北狄王室的信物记录得一五一十毫厘不差。
  她亲眼见过那封笔锋遒劲遣词悲诀的奏疏,那以_0_xue_0_shu就的一笔一划都似刻在她心头。
  若非如此,恐怕当真要被这足够以假乱真的赝品蒙骗过去。
  此人携这等赃物夜潜王府祠堂,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傅长凛收好了信物,单手拎着那昏过去的倒霉刺客,同楚流萤一道避开王府巡卫,在书房与临王楚承会面。
  楚流萤自幼学的便是皇权策论纵横之术,又身卷权术倾轧的漩涡。
  她深知父亲楚承与皇帝一母同胞,最易遭皇帝忌惮。
  深夜会晤傅长凛这样的权臣,倘若传了出去,只恐百口莫辩。
  小郡主当机立断打发了闻声赶来的侍卫,以免傅长凛今夜之行被有心之人泄露。
  她琢磨着那枚刻着北狄图腾的信物,心知这是一场阴狠下作的陷害。
  傅长凛深夜前来,是为救临王府于水火之中。
  小郡主并非是个不通情达理之人,这样的厚意与恩情,勉强消解了她心下郁结。
  只是她尚存着一处不解:“傅相既知这其中关窍,何不先行回了陛下,来个请君入瓮?”
  皇帝虽资质平庸,却深明事理。
  若先按兵不动,将这一遭回禀了陛下,待到事发之日,自可将幕后之人手到擒来。
  傅长凛把玩着指间质地温润的玉扳指,那双沉黑的眸子扫过她时带来微妙的压迫感和危险意味。
  楚流萤心间划过难言的过电感浑身都跟着毛骨一竦——这样的直觉实在不妙。
  她对傅长凛知之甚深,晓得他一贯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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