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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权臣悔不当初-分卷阅读25

道:“傅相?”
  傅长凛淡淡扫过他一眼,风轻云淡道:“凭你,拿得下听松苑?”
  封子真怔神片刻,认真审视了自身,至少有五成把握。
  只是傅长凛向来生杀予夺不容置喙,他为人城府极深,手段狠戾,杀伐果决。
  季月淞并非而今唯一的线索,却是极为难得的一条线。
  倘若此行能成,大约便离摸到那位不可说的第_0_san_0_gu_0_shi_0_li不远了。
  此行,傅长凛势在必得。
  封子真心知这位傅丞相是如何独断专行,既然他已下决断,便是谁也劝不动的。
  他叹了口气,问道:“那小郡主那边,您要如何交代?”
  傅长凛瞥过一眼正殿之外堆积如山的聘财,淡淡道:“轻重缓急,本相拎得清,明日登门不迟。”
  轻重缓急。
  这话意中满溢的轻淡与凉薄令封子真暗自咂舌。
  原来京城盛传傅丞相淡漠薄情,并非空穴来风。
  长天冬雪,凛冽彻寒,果然人如其名。
  他总有一万件事,样样都比那位总归离不开他的小郡主重要。
  “不如您暂且称病,请傅老太尉代为前往?”
  此话一出,封子真便知自己失言了。
  依天和城民俗,下聘乃是同迎亲一般头等要紧的事。
  倘若下聘之日都未有亲自登门,纵是纳了聘礼,小郡主此后在天和城中怕也再抬不起头来。
  日后入了傅家做了当家主母,亦难服众。
  既然傅长凛选择了亲自领队擒拿季月淞,大约唯有明日登门致歉尚且行得通了。
  封子真叹了口气,认命地替这位傅大丞相守好了书房,以免行迹泄露,打草惊蛇。
  殿内几案上,那枚象征着傅家主母之位的沉月璧静静躺在桌角。
  正如彼时靠在轩窗内,华服丽冠静候他来的小郡主。
  这一仗实在是场恶战。
  听松苑内被生擒的死士无一例外当场自尽,大约是一早便在口中藏了毒。
  季月淞逃至听松苑北门时被陆十一举拿下。
  孰料季月淞身后一路打掩护的侍卫突然反水,举剑径直刺向她心脏,竟是要杀人灭口。
  傅长凛一柄飞剑钉死了那正欲灭口的侍卫。
  近乎是同时,那致命的一剑落在季月淞心口偏下两寸,勉强捡回了一命。
  这位心狠手辣的傅丞相一贯厌恶血腥。
  白鹰便一路拎着这早已满身是血的白衣少女,快马加鞭直奔丞相府而去。
  傅长凛策马走在队伍最前方,与临王府正门错身而过时,他忽然无端冒出一个念头。
  那乖软娇气的小郡主还苦苦候在府中么。
  打更人敲响最后一声更,恍如渺远天际偶尔掠过的一影孤鸿。
  某种诡异的惶恐与不安如蛇一般轻而快速地爬过他心头。
  傅长凛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狂风骤然卷起,天际坠坠的红光仿佛神明无声的注视,暴雪席卷而来。
  “待初雪来时,我陪你一起去看。”
  “你可要早点来,也好赶得上我的及笄礼。”
  他又毁约了。
  傅长凛出神一瞬,轻淡地想道。
  明日登门,大约要好好哄一哄这个千娇百宠的小宝贝疙瘩了。
  聘财送至,便可议定婚期了。
  一晃十二年,当初那个软糯爱哭的小家伙,竟已是及笄的年岁了。
  出神间,快马已过了临王府正门,在滔_0_tian_0_nu卷的大雪中扬长而去。
  倘若那时他肯侧眸瞧上临王府一眼,便可看到这世上最哀戚也最悲诀的一副容色。
  便可看到,那位天真烂漫且软糯娇气的小郡主,那双如明火渐熄的黑眸。
  连天不休的风雪如坠坠天幕一般笼罩整座王城。
  傅长凛遍召京中名医,才勉强吊住了季月淞一口气在。
  他一心惦念着小郡主,天还未破晓,便带着车马百驾,一路铲开街市上足有一人高的滔天积雪,浩浩荡荡往临王府而去。
  万贯聘礼从临王府阶前直排到西街尽头,却尽皆被临王府高门紧阖拒于门外。
  时辰尚早。
  傅长凛叩响了高门之上衔环怒吼的麒麟,小厮将朱门打开一条细缝。
  见是这位昨日毁约的姑爷,第一反应却不是敞门相迎,反倒砰一声将正门阖了上去。
  傅长凛眸色一沉,却维持着平和温然的神情,风度卓绝地再叩了叩门。
  丞相府的老主簿揣着手在凛冽的风雪中瑟瑟发抖,朗声叫门道:“相府聘财已至,劳驾您通传一声。”
  今日风雪虽盛,却挡不住街坊四邻围观热闹的心。
  这位傅丞相昨日毁约,在约定的下聘之日高高在上一般晾了临王府一整日。
  天和城中皆以为,傅丞相今日一早大约便要一封朝奏直启圣上,抗旨拒婚,休弃了那痴缠他多年的娇纵郡主。
  却不料今日推开门,瞧见的是这样一副聘财堆溢的情形。
  临王府迟迟未有动静。
  傅长凛沉着脸第三次叩响朱门时,里头终于有人恹恹地开了门。
  老管家不待他宣明来意,便一拱手恭敬道:“傅丞相,还请回罢。”
  傅长凛早料到有此情形,一把抵住老管家将要阖上的正门。
  习武之人力道极大,老管家一时争不过他,不好轻易开罪这位心狠手辣城府极深的丞相爷。
  他吹着胡子,勉强恭敬道:“我们小郡主不懂事,您昨日毁约已是给足了她教训,便请高抬贵手,放过她罢。”
  傅长凛手中暗自用力,谦和却强势道:“刘叔,昨日事出有因,劳您通传一声,本相与王爷面谈。”
  错乱的风雪从门缝中汹涌地灌进来,刀子一般割得人生疼。
  老管家与他僵持许久,见这位傅丞相实在来势汹汹,只好松口道:“那您且稍待片刻,老奴这便去通传。”
  傅长凛面上一派温和,手上却仍牢牢抵着门。
  他身量极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垂垂老矣的管家:“有劳。”


第21章 失去 不肯再披落方寸月光
  那日无尽风雪中,傅长凛默然立于临王府高门之下,在邻舍或惊诧或怪异的目光中候了许久。
  冬晨的风雪凛冽刺骨,老主簿抬眼瞧了瞧他劲瘦挺拔的背影,悄然叹了口气。
  他既做了取舍,便要做好背负任何代价的准备。
  暴雪中实在寒意透骨,在老主簿快要立不住时,门内终于有人姗姗来迟。
  楚流光开了门,端端正正朝傅长凛作揖道:“傅相,家父邀您往书房一叙。”
  他扫一眼傅长凛身后浩浩荡荡直排到街道尽头的聘财,不为所动道:“熙载街乃朝臣入宫必经之路,傅相还是吩咐一声,将那些劳什子挪一挪罢。”
  这话委实不客气,听得丞相府里一贯温和宽厚的老主簿都皱了皱眉头。
  傅长凛却风轻云淡地化解道:“相府之聘,百官自知退避。”
  楚流光仍旧意味深长地笑,一路引他越过府中重重高殿,在某处偏殿的书房中见了临王楚承。
  傅大丞相何时受过这样的冷待。
  他肉眼可见地沉下脸来,只是仍隐忍着戾气,朝楚承施了一礼:“临王爷。”
  楚承一把将他扶住,冷淡道:“本王哪里敢受傅相的礼,不知傅相今日一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傅长凛端坐客座之上,呷了口茶,一派坦荡道:“天子圣谕,媒妁之言。晚辈自然是来下聘的。”
  一旁默不作声许久的老主簿眼见他们交锋过几轮,听得傅大丞相如此硬气,便顺势将礼单双手奉上。
  临王楚承与傅老太尉傅鹤延总归是几十年披肝沥胆的交情。
  老主簿在傅家做事近七十年,效忠过傅家三代人,楚承不好拂了这老先生的面子。
  他神色谦和地推却了老主簿奉上的双手,请他将此礼单收好。
  接着便话锋直指傅长凛:“陛下谕旨固然不假,可当年的议定的下聘之日,却是昨非今罢。”
  “昨日事出有因,”傅长凛不疾不徐地起身,“晚辈只能事急从权,今日特来请罪。”
  ……
  事急从权
  老主簿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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