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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上一只鬼大腿-分卷阅读20

怕名声啥的。”
  陈姜无语片刻,僵笑道:“阎王爷跟我说的,要想以后过得好,名声最重要。”
  陈百安也没傻透,嘴上说着:“阎王爷可真教了你不少。”眼神却流露出他对陈姜敷衍回答的嗔怪。
  陈姜坦然道:“是教了不少,他还教我得了横财,一定要锦衣夜行,不然会招祸的。”
  “啥是锦衣夜行?”
  陈百安的注意力很好转移,随便说个新词他的好奇心便按捺不住了,听解释时眼睛亮晶晶的,弄懂了含义便一脸恍然大悟,也许这才是一个十三岁少年该有的样子。
  兄妹俩从山脚下绕了人烟稀少的南路回家,多走了将近一里地,肩膀磨痛了,手指也勒麻了。家里廖氏正在做晌饭,瞧见俩人背着大筐,歪歪倒倒地冲进堂屋,忙跟了上去。
  “这是……你们买的?”廖氏看着十来刀草纸,两个满满当当的大筐,瞠目结舌。
  “是啊,娘,都是当用的。”陈百安有些心虚,找补了一句。
  “这是花了多少钱?你们……”
  “小钱,没多少。”陈姜甩甩酸痛的手臂,开始一样一样从筐里掏“战果”。
  “米面各十斤,饴糖半斤,明儿烙个糖饼吃;没见有卖油的,我买了点肥板,自家炼一罐子,喏,装油的罐子我也买了;肉得吃快些,天儿热不能放,骨头炖汤吧;这一罐咸酱炒菜用,这一包是菜种,这一包是胰皂,这是绣线,绣架子,这是几条新布巾,这小木盆洗脸用,还有香脂,香包,荷包,头绳……”
  随着越来越多的东西堆满桌面,甚至桌下,廖氏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直至看到陈姜掏出一大包素绢花和几块颜色各异的布料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火气,出言训斥了。
  “你这孩子,买的啥乱七八糟,啊?身上有俩钱胆子就大没边了!这,这都是啥,米面尽买贵的,够吃几天?那肉你知道天热你还几斤几斤的买?这绢花都是一样的啊,你有几个脑袋要戴这么多?你奶动不动说你眼皮子浅你还不服气,看看你干的啥事,二两银子够咱家吃一年了,你咋想的?”
  廖氏又气又急又后悔,她没想到陈姜手缝大到这个地步。当时怎么就怕了闺女,把二两银子给了她,哪里会想到闺女不知好歹,压根不拿钱当好东西,全给抛费了。
  陈百安一阵紧张,他知道妹妹现在脾气硬,生怕一接娘的茬就要吵起来,忙挡在了陈姜身前,急道:“不是啊娘,买的都是当用的。”
  廖氏一指绢花包:“当用?你给我说说这几十朵绢花当啥用?这些烧坟的纸钱当啥用?我就是死了也用不得你们给我烧这么多!”
  “不是…不是烧给你的。”陈百安嘴拙,一急就说错了话。
  廖氏被他气半死,脱口道:“不是烧给我是烧给谁?烧给你爹?他收了你的钱也得骂你,合村孩子没你俩这么败家的!”
  陈姜被这娘俩的对话逗乐了,推开陈百安面对廖氏,微笑道:“银子是三叔赔我的,我想怎么使就怎么使,你看不惯,东西可以不用。”


第15章 不把你当白劳
  廖氏被噎得险些吐血,半晌艰难道:“我是教你,姑娘家不能这样抛费,让别人知道你以后就难了。”
  陈姜故作惋惜地摇摇头:“从前不教,现在我已经长成这种性子,你再来教不觉得迟了么?”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物,抬手扔给廖氏。
  “亏我还念着你,不想要就扔掉吧。”
  廖氏慌地接住,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支木钗。做工粗糙,钗头寻常,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就是小摊上卖的最普通,最廉价的那种木钗。
  堵在喉头的话咕噜就咽下去了,廖氏捏着钗,心尖忽然颤了一下。酸疼感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她的五脏六腑,一股莫名其妙的内疚从心隙间弥漫开来。
  自从嫁入陈家,只有她往外拿嫁妆的份,婆家从没有人给她添置过一样东西,包括丈夫。在丈夫病重,婆婆哭穷不肯拿钱抓药的时候,娘给她的银镯子银丁香全都当了;衣裳还是出嫁时添的那几套,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就连鞋子露底了想做双新的,也要被万氏念叨一个月。
  这十几年,她生儿育女,儿女还不亲近她,伺候病秧子相公,做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被妯娌孤立嘲讽,过的是什么日子?如何不怨恨,如何不冷漠?如何不在遇见瑞郎,看见了人生另一种可能之后动了外心?
  外心一起,想按捺下去就难了。她留下,不是因为舍不得儿女,而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陈姜吓到了她,走出去容易,想回来确实没有可能。于是她决定赌,决定等,赌瑞郎不会忘却对她的情意,等一个光明正大再嫁的机会。
  可是陈姜,却送了她一支钗。这是什么意思,安抚么?她怕自己离开?
  廖氏怔怔望着钗,突然转头奔出门去,不一会儿灶房里便传来压抑的哭泣。
  陈百安惊慌:“娘生气了,你,你又跟她犟嘴,都气哭了。”
  “气什么呀,没事儿!”陈姜满不在乎地拎起肉骨,晃悠到灶房,见廖氏坐在炉膛前正哭得伤心。
  她也没想到一支买绢花饶来的破木钗能把廖氏_0_ci_0_ji成这样,到底是高兴呢还是难过呢?反正不像是生气。
  “哭完了把骨头炖上吧,炖到晚上正好喝汤,哥太瘦了,得补补。”陈姜不想探究她的心路历程,只想赶紧把正事儿干起来。
  骨头放上锅台,陈姜顺势在她身边蹲下,拍拍她的后背道:“你看你天天在家闲着也无趣的很,我给你找个特好的事做怎么样?不难的,论件计价,做一个一文的工钱,干不干?”
  娘也不喊,语气就像对平辈似的不正经,完全无视廖氏的伤心。
  正哭到半截,被她一句话问得哭不下去了,小手还在背后一拍一拍的,廖氏胸口又堵住了。
  半尴不尬地回瞪她一眼:“胡说啥呢?”
  陈姜从怀里摸出一朵绢花,笑道:“不是胡说,正经打算挣钱的好主意,你刚不是嫌我买了这些绢花么?镇上批发的…就是包圆的。我们只要把这玩意儿改造一下,再卖去镇上,我觉着一朵怎么也能挣个两三文的吧。”
  “啥?”廖氏赶忙抹抹眼泪,悲伤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要做生意?你才几岁,咋能做生意?”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陈姜挑挑眉,“你不会觉得咱家靠两亩地就能活一辈子吧?那叫穷一辈子。”
  “可……生意哪是那么容易做的,要与人交道,要抛头露面,你三叔做了好几年,也是时不时会赔钱……”
  “嗳,”陈姜打断她,不耐烦道:“你不说三叔我不生气,拿我跟他比什么!我是要做正经生意,他是打着做生意的幌子从奶奶手里骗钱,指不定在外乱来呢,现在有奶奶护着他,等奶奶不在了,你擎等着他现原形吧。谁信他谁蠢。”
  其实廖氏提完老三就后悔了,理亏事还没过去,又触闺女霉头,被暗讽一声蠢也只好吞下。
  陈姜有求于她,见她沉默便温和了语气:“你不想过好日子,不想给你儿子攒彩礼?”
  廖氏摇摇头又点点头:“娘也想,可是你俩还小……”
  陈姜一拍膝盖,来劲道:“不小了,当家作主就在今朝了。我去看过,镇上女红铺子里的绢花都丑得很,素色的要卖六文一个,随意拼个红配绿的竟然敢卖十文,带钗子的更贵,想想一匹绢布也要不了几个钱,这简直是暴利啊!”
  廖氏惊了:“啥?六文一个,这么贵你还买这么多!”
  陈姜得意:“我当然不会傻得给铺子老板送钱,是在外头摊子上买的,那人说是自家婆娘闺女做的,料子差,做工也糙,本要价三文一个,我说包圆,他给我降到两文了。三十朵六十文,他还饶了些别的,绝对不吃亏。”
  廖氏不明所以:“那,你想咋做?”
  “简单呀,我想花样你来做,先练练手试试水,用素绢花做底,添上些新鲜好看的装饰,跟镇上卖的丑货全不一样,保管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看进眼里就拔不出去。一朵花至少能卖个五六七八文的,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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