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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质爱情-分卷阅读117

人脉全在这边,国内早就没有咱们的关系网。你想开工作室,当设计师,在这边我还可以帮你。”
  祁临说:“我思乡心切不行吗?我又没换国籍,那边才是我祖国。”
  话是这么说,祁临内心却有一丝迷茫。
  在E国创业会轻松许多,还可以和祁瀚相互照应,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强烈地想要回国。
  顾戎豪情万丈地说:“我们的根在祖国!我们的梦在祖国!”
  他的戏没这么多,只毫无来由地觉得,自己一定要回去。
  二十五岁的生日刚过,祁临拖着行李箱,从国际航班上下来,回到了阔别八年的故土。


第88章 要你开心
  “叶总,这是葛威南研究室的调查报告。”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将一个U盘放在桌上,向前一推,“您先看看。”
  叶拙寒拿起键盘,端详许久。
  这是一双修长的手,骨节与经脉蓄满力道,皮肤褪去少年时的苍白,指腹铺着薄茧。
  这双手已有多年未握过画笔。
  U盘插-入电脑,空气中响起极轻微的运行声,恰好将克制的吸气声盖住。
  叶拙寒十指-交叠,神色冷沉地看向屏幕。
  此地是乐庭集团驻E国总部,两个月前,他自愿申请来到这里工作。
  叶海庭为此颇感惊讶。
  自从十九岁由A大物理学院转入经管学院,他在叶海庭眼中就像变了个人。
  毕业于名校,留学海外,一参与公司事务,就展露出非凡的才华,叶海庭本希望他留在国内发展,他却以“拓展业务”为理由来到E国。
  因为他终于在无休无止的找寻中,得知祁临的下落。
  来到E国的第一天,他就去看过祁临。
  七年不见,记忆中的男孩已经成长为男人。
  那天祁临穿一身米白色的薄毛衣,下面是牛仔裤和板鞋,手里提着一个包,站在阳光下,在他眼中落下一圈光。
  他坐在车里,祁临看不到他。
  那是市中心附近的一个公园,祁临从艺术学院毕业后,就在公园旁一家设计公司工作。
  设计这一行没有朝九晚五,祁临经常在午后三四点,从公司溜出来散散步,买一杯冰咖啡,喝完了再回去。
  他开车跟在祁临后面,心脏烫得似要融化。
  若有人在他的车上,便能发现他眼眶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爆起,神情紧绷得近乎狰狞。
  也许是察觉到过于强烈的视线,祁临停下脚步,向后看了看,眼中有一些戒备。
  须臾,没看到可疑的人,祁临又转了回去。
  他目送祁临走入高耸入云的写字楼,按下冲上前去,将祁临紧紧拥住的冲动。
  他已经不再是十八岁时手足无措的少年,他的每一个行动,都有理智而严格的计划。
  当年,他坐在美院老旧的教室里,勾勒祁临的模样,想象那是祁临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闭塞的心理、几近为零的与人相处经验、尚未被打磨过的情商让他认为,祁临的确是和父母离开了岳城,祁临告诉所有人,唯独漏了他,是因为他不够有趣、不够好,因为他可有可无,因为祁临不喜欢他。
  但经过这些年,他早已想到,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他找过祁临的高中好友,还有美术班的同学。他们都对祁临的突然转学感到诧异,并且没有一人听祁临亲口说自己要转学。
  这一切,都是由祁父转述。
  他有一个判断——祁临或许受到了某种胁迫,而这胁迫很可能与他有关,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被“忽略”的人。
  年少时的懵懂,在几经沉浮后变作通透。
  他曾经懊恼地认为,祁临不喜欢他,并为此撕碎了无数张画给祁临的头纱。
  可祁临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他始终记得祁临在机场送别他的情形——一路上都开开心心的,他马上要过安检时,祁临却没由来地红了眼,大约是不愿意让眼泪掉下来,祁临将眼睛睁得很大,明亮、倔、不舍……对他的感情通通都在那一眼里。
  可惜当初的他看不懂,只是伸出手,拍了拍祁临的头。
  他应该抱抱祁临。
  祁临似乎早已适应E国的生活,进入写字楼时还和一位穿着职业套裙的女士微笑交谈。
  他凝视着祁临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乐庭集团之前在E国发展得一般,他一边部署工作,一边调查祁临。
  很快,祁临的履历就摆在他面前。
  十七岁时,祁临随父母来到E国,八月入读语言学校,次年考入艺术学院,专业成绩优秀,毕业后换了两家公司,目前在洛卡奇设计公司任职。
  至于私生活,祁临如今单身,并且似乎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他注意到一个疑点,资料上显示,祁临是来到E国之后,立即进入语言学校学习,一年多之后,才考上艺术学院,即在语言学校待了一年。
  但这所语言学校的培训周期通常只有半年,只有基础和天资奇差的学生才需要学一年。
  显然,祁临不是这样的学生。
  多年前的成绩档案很难提取,但叶拙寒有的是办法。
  不出他所料,在次年一月之前,祁临都只是在语言学校挂名,一月之后才有祁临的成绩记录。
  祁临消失了五个月。
  为什么会消失?
  叶拙寒眼神冷沉,脑中扯起一道碎开的网。
  他几乎确定,祁临的父母对祁临做了什么,但那两人已经在数年前因车祸去世。
  一切尚不明朗,他不敢贸然接近祁临,只能私底下调查。
  祁临的母亲崔伊曾供职于葛威南研究室,这个研究室在十几年前颇有名望,和各大医院一道,开发出了不少先端医疗仪器,但六年前却因陷入医疗事故,而开始走下坡路。
  那起医疗事故是由刚推向市场的辅助仪器造成。葛威南研究室声称该仪器已经通过临床试验,副作用极小,能够帮助心理遭受过创伤的患者恢复健康。
  有上百名患者加入治疗计划,但不久后,三人猝死,一干人被问责,该仪器立即退出市场。
  E国成立过调查组,详细调查所有接受过治疗的患者以及临床试验者。
  叶拙寒特意看过这份名单,上面没有祁临的名字。
  他捏住眉心,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但祁临消失的五个月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个问题仍旧没有答案。
  一周前,叶拙寒将邢宵调来E国,“去查这款仪器进入市场前的临床试验,找到所有试验者。”
  邢宵带回的资料里,赫然写着祁临的名字。
  太阳早已落山,办公室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散出微光。
  叶拙寒背对电脑,看着黑暗中的某一点,眼中黑沉,阴鸷得可怖。
  他找寻了七年的真相终于摆在面前,让他痛到心脏如同被揉碎。
  为了纠正祁临的取向,祁文纠夫妇将祁临骗至E国,接受临床试验。崔伊动用内部特权,祁临没有被记录入公开的临床试验者名单中,以至于调查组从未找过祁临。
  但内部资料里,却详细记载着祁临接受二十四次治疗,关于他的记忆被强行剥离的全过程。
  影像里,祁临痛苦地呻-吟,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因为疼痛,祁临睚眦欲裂,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挤出来,涕泪横流,甚至失-禁。
  祁临许多次喊出他的名字,后来几次,双眼已经没有神采,仍旧机械地重复着他的名字,直到整个人像木偶一般失去生机。
  资料中写道,祁临是所有临床试验者中,疗程最长的,因为其他人顶多需要十二次治疗,就能达到预期目的。
  资料中还写,针对祁临的治疗非常成功,未出现任何后遗症症状,正常记忆也未被损害,置换的记忆目前处于稳定中,痛楚已经过去,祁临将迎来新的人生。
  叶拙寒缓缓抬起手,捂住眼眶,在黑暗里抽泣。
  他的身材已不像十八岁时那样单薄瘦削,他变得足够强大,连他的父亲叶海庭对他都忌惮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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