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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后成了邻国皇帝的独宠-分卷阅读6

她,低哑着声音开口,“朕已经安置好她,别同朕置气了,嗯?”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反复轻触着她的嘴角,“从此依然只有你我二人,她不会影响到我们。”
  夏倚照深深吸了一口气,只等那阵强烈的痛缓过去,才摆出一个近乎冷漠的笑,“皇上是如何安置贵妃的?”
  “……朕让她长居偏殿,日后便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惹你不快。”
  夏倚照又笑,“哪个偏殿?南沁殿?”
  宋寒时下颚收紧,又是一时无言。
  他从来不喜夏倚照这般与他说话,更无法忍受她对自己的冷眼以对,只想什么都依了她,“阿照,朕若废了……”
  “皇上!”
  一道慌乱的声音打断了他未说出口的话,外头人影阵阵,嘈杂的脚步声纷至沓来,悉数停在凤照宫外,庆忠公公慌忙跪在了地上,重重磕头,“皇上!贵妃娘娘她寻死了!”


第5章 原来 不过是个替身
  宫墙寂寂,月霜清凝。
  一路舟车劳顿时,夏倚照不曾觉得疲倦,如今却是累到了极点。
  她只着一袭素衣,_0_jing_0_zuo榻前,宫中只她一人,再无人气。
  望着窗外寂寂明月,凝成地上霜华,她忽而蜷缩在墙角,将自己瑟缩成小小一团。
  难得脆弱一次。
  夏倚照闭着眼睛,眼前浮现出宋寒时离开前略显焦急的神色。
  即便已经在她面前极力隐忍,但到底瞒不过她的双眼,她最是了解他,知道他为一个人心焦时是何模样。
  ——就是他方才听到春儿寻死时的样子。
  ——也是他曾在她即将远走萧国时难得任性不许她离开的样子。
  两个样子重合在一起,分不清是哪个他更着急一些。
  宋寒时最是能够掩藏自己的情绪,夏倚照如今也不敢说自己了解他了。
  她也没必要再重新了解他。
  原来十年的时间,竟然只有她在坚守。
  *
  南沁殿。
  宫人们进进出出,埋头做事,本是安眠之时却门庭若市,甚至有些吵闹喧哗。
  春儿脸色苍白,无力地卧在榻前,一只细白的胳膊垂在薄纱之中,缠着厚厚的布条,却依然不断渗出血来。
  直到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榻前,她颓败的双眸才焕发出点点光彩,“皇上……”
  虚弱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唇色一片寡淡,像是失了颜色的花瓣,娇弱可怜。
  春儿下意识要撑起身子行礼,身型颤颤巍巍,宋寒时眸色一深,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了回去,“无妨。”
  男人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只是他的脸色更寒,沉沉阴郁,视线落在她那只缠着层层白布的手腕上,愈发冰冷。
  “皇上……”察觉到他的视线,春儿忍不住往后瑟缩,想要将手给收回去,却在下一刻被宋寒时轻轻按住。
  他的目光几乎凝固在那一处,而后抬眸望向她,声线平直无波,“为何寻死?”
  春儿闻言脸色大变,若不是宋寒时还按着她的肩膀,当即便要起身下跪,“皇上圣明,臣妾从未想过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只是……”
  她一下子顿住,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她支支吾吾,眼神四处飘散,宋寒时脸色一沉,忽而起身,冷眸睨着她,“你可知对朕撒谎是欺君之罪?”
  春儿登时慌乱起来,垂下头不敢再造次,哽咽着道:“皇上千万不要怪罪庆忠公公,是臣妾的错!臣妾不知晓庆忠公公会误以为臣妾寻死,臣妾只是、只是……”
  她抿了抿嘴角,似乎难以启齿,但是望着男人越发阴沉的脸色,另外一只手都握成了拳头,还是不肯言语。
  见她依然不说,宋寒时微眯双眼,墨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危险,“春儿,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庆忠公公忽而跪了下来,低着头哆哆嗦嗦道:“皇上明察!贵妃娘娘是因为忧思过度,又痴爱皇上,才会在手腕处雕琢皇上的模样,并不是鲁莽寻死,是奴才的错,误以为贵妃娘娘是在寻死!造成了娘娘与皇上之间的误会,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责罚!”
  话毕,他便重重磕了几个头。
  春儿脸色登时复杂起来,看了庆忠公公几眼,心一横,“皇上明察,都是臣妾的错,与庆忠公公无关,求皇上不要责罚庆忠公公!”
  她索性用自己那只受伤的手去拉男人的衣袖,却在用力间将白布染得越发红,鲜血似乎都快滴落出来。
  春儿痛哼一声,脸上已经沁出薄薄的冷汗,却倔强着没有落泪,只一双水色灵眸望着面前的帝王,眼里充满哀求,“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与旁人无关,皇上若是怪责臣妾扰了您和皇后娘娘,便惩罚臣妾吧!”
  宋寒时没有说话,只垂眸看着她紧紧牵着衣袖的手,忽而扼着她手腕下几寸的地方,将她腕上缠着的布缓缓扯了下来——
  细白的肌肤上,赫然印着一个男人的轮廓,用血色描绘出来的眉眼栩栩如生,一眼便知是谁。
  春儿自幼习得刺绣,绣工炉火纯青,那细细的伤痕一看便知是用针尖点点刺透,才能在肌肤上形成一幅完整的画面,只是到底细皮嫩肉,还未完成便已鲜血淋漓,瞧着触目惊心。
  她必然是刺了无数针,才让伤痕狰狞到让庆忠公公以为她是在寻死。
  宋寒时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望着那一处,片刻才开口,“何必?”
  春儿垂着头不敢言语,瑟缩着想将手收回来,却被面前男人握得更紧,只能惶惶道:“臣妾思念皇上……便想出这么愚钝的法子,将皇上刻于腕上,想见时低头便能见到。”
  宋寒时依然不语,只是握着她的力道松了些。
  春儿按捺着自己的眉眼,终是忍不住这沉默的氛围,开口求道:“春儿自知不过皇后娘娘的替身,不值一提,既然皇后娘娘回来,那春儿也该自行离去,以免成了皇后娘娘的眼中钉,只是盼望皇上给大发慈悲,准许春儿在腕上纹绣天子容颜,以慰相思之疾,春儿只有这点卑微的要求,求皇上成全……”
  她字字诚恳,拳拳真心,却迟迟不得男人的回应。
  宋寒时松开她的手,忽而起身,下颚微紧,最后也只是叹息一声。
  他望着血肉模糊的手腕,眉眼渐渐暗了下来,声音沉缓地重复了几个字:“……相思之疾。”
  若是相思已成疾,岂是一点残影便可慰藉?
  这十年,他的御书房早就已经堆满了夏倚照的画像,若是有用,他何至于……
  宋寒时沉沉阖上眼,周身的气场陡然冷厉了几分。
  *
  “母后……您还不休息么?”
  小宋回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迷迷蒙蒙被夏倚照抱在怀中,有些不解,“儿臣以为今夜你会与父皇在一起呢……”
  他已然十岁,很多事情说懂不懂,说不懂,又是晓得一点的。
  他初到东宫,头一次与夏倚照分开,夜晚时便问了嬷嬷,“母后不来么?”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在凤照宫。”
  嬷嬷告诉了他一些规矩,小宋回虽然心中惆怅,但还记得在萧国时答应夏倚照的话,独自一人坚强地去睡了。
  谁知才睡到一半,夏倚照便将他给抱了起来。
  母子二人在萧国相依为命十年,是以小宋回对她过度依赖,即便夏倚照有意让他独立一些,悲伤难过时却还是忍不住在这个唯一的儿子身上汲取些许温暖。
  但她知晓小宋回已经不小,总有一天要长成独立的大人,不是她的附属品,也不再依附于她,只是现在,她需要一点母子亲情来短暂地让她避开宋寒时,避开难堪的对峙。
  一个时辰前,他去了南沁殿,至今未回。
  就在她归国的第一夜,本应当彻夜长谈,抑或是绵缠悱恻。
  只是那诉不尽的相思意,却只剩下相顾无言的凝重,以及她心中不甘的怨怼。
  如今连这点怨怼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倚照蹭了蹭小宋回的脸,“母后陪你睡,不好么?”
  小宋回还有些睁不开眼,习惯地搂着夏倚照的脖子,拍拍她的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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