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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后成了邻国皇帝的独宠-分卷阅读41

悠然的模样显得格外打眼。
  于是做了一番调查后,她就将她留在了身边。
  左右也是个可怜人,身世凄惨,竟是觉得只要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就已然十分满足,即便是在浣衣局那里也有如此坚韧的心性,夏倚照便动了恻隐之心。
  短短的时间相处,夏倚照就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所以出宫时她并没带多少随身伺候的人,只带了一个思纤。
  闻言,思纤眉心郁结,随即点了点头,“是,皇后娘娘。”
  *
  御书房。
  庆忠公公在一旁伺候着,手中执着宋寒时那价值不菲的墨砚一点点研磨,时不时看宋寒时一眼,低垂着眉眼,很是恭顺。
  宋寒时一身长袍,玉树兰芝,除去周身帝王的威严与稳重,其实也只是个俊朗雅致的少年人。
  他登基时年纪尚轻,花了许多年时间才坐稳这个位置,再如何少年老成,眉眼间也不曾染上岁月的风霜。
  时光对他如此偏爱。
  庆忠公公放在手中的活,立在一旁听候差遣。
  宋寒时执起豪笔,一只手撑在书案之上,鼻尖细细描摹,却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庆忠,你跟在朕的身边有多久了?”
  庆忠公公有些诧异地抬眸望他一眼,随即恭敬道:“奴才自小便陪在皇上身边。”
  宋寒时点点头,并未看他,却让庆忠公公莫名觉得脊背一寒。
  “朕还记得初识你时,你不过也跟朕一般大,还是个不过几岁的孩童。”
  忆起从前,庆忠公公的脸上多了几分怀念,“奴才那时身处危难,若不是皇上宅心仁厚免除奴才一死,奴才怕是早就葬身鲁军刀下,又哪里来的福气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呢?”
  他话音落下,宋寒时手中的笔也缓缓停了下来。
  他忽而直起腰,目光清淡地落在了面前人的身上,“庆忠,你当真觉得这是福气?”
  庆忠公公已觉得背后阵阵寒凉,却依然只能面带笑意,“能伺候皇上是奴才天大的福气,这些年皇上待奴才也是极好不过,若这不是福气,什么才是呢?”
  宋寒时没有说话,片刻后淡哧一声,“陆广山直至现在还认为他的独子在朕手中,庆忠,他找了这么多年,还不肯罢休。”
  他转了话题,庆忠公公揣摩不透他的意思,只能顺势道:“陆广山如今是鲁国皇帝,他当年背信弃义意图谋反,谋害了先帝此事罪无可恕,兴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才让他遗失独子之后又受重伤,此后再不能人道,这对极其看重子嗣的陆家人来说是最无法忍受的,所以他才屡次三番不肯罢休。”
  宋国先前也有过一段光辉灿烂的时代,甚至繁荣昌盛比肩萧国。
  宋寒时的父亲也就是先皇、夏倚照的父亲夏大将军、以及方才说的陆广山,他们本是莫逆之交,携手打下江山,最后先皇称帝,夏陆二人为他的左右手。
  只是兴许人一旦登顶权利,有些东西就会不可抑制地发生变化,在先皇的不断猜忌中,夏大将军只能选择不断释出兵权,并且在有了独女夏倚照之后再无所出,算是暂时安了先皇的心。
  可陆广山却不像夏大将军那般选择隐忍,他没有深爱的妻子和家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浇灭不了他的野心,最后他拉拢夏大将军不成,一气之下想用他的妻子作威胁,却不想一盘棋没有做好,导致夏夫人在那场争斗中早早离世。
  夏倚照一直以为她的母亲是病死的,其实不然。
  而那之后,夏大将军彻底与陆广山恩断义绝,其妻已逝,其志亦不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手刃陆广山,还有看着夏倚照长大成人。
  最后那场兵变结束了一切,先皇薨毙,夏大将军率领当时的夏家军将陆广山驱至沾鹿林以北,陆广山狼子野心势不可挡,最后是夏大将军生擒了其子陆梓睿才让他退兵,之后废了他的根,陆广山最后自立门户,是为鲁国,只是再也不能生育,皇位无人继承。
  而夏大将军在夏倚照嫁人后,便自缢于夏夫人坟前。
  他并未告诉任何人陆梓睿的下落,以他的安全换来鲁国的永不再犯。
  只是陆广山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些年就从未消停过。
  而庆忠公公,就是先皇屠村时的幸存者之一,是宋寒时救了他,给了他安身立命的机会。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谁也没有开口。
  宋寒时垂眸望着窗外,手指纤长,指节分明,在窗柩上轻点,“今日就到这,你先下去。”
  “是,皇上。”
  庆忠公公刚到门口,便看到夏倚照匆匆而来,“……皇后娘娘?”
  闻言,宋寒时背影微僵,却并未转身看她。
  他以为她是来质问春儿怀孕一事,却不想夏倚照只是两步上前,径直对他道:“宋寒时,我要带着阿回出宫。”


第29章 修罗 两个男人对上了视线
  宋寒时没有言语, 眸光越过面前的夏倚照落在了她身后被她忽略的庆忠公公身上。
  庆忠公公似乎领会了他眼中的深意,微微垂眸,转身离开。
  夏倚照并不在意旁人, 只直直望进了面前男人的双眸,“我需要你下一道圣旨, 宋寒时, 我要出宫。”
  宋寒时的视线重新望向她, 眉眼微动, 却只是平缓道:“这不可能。”
  夏倚照知道事情的进展不会很顺利,但是听到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还是有些恼火,“宋寒时,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她上前一步,腰间的佩剑撞上他的书案,方才被白纸掩盖的画卷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视线——
  那是一张画纸, 上面赫然是一个青涩灵动的少女, 眉眼婉约动人,乍一看跟她几乎是同一人。
  只是有春儿在, 夏倚照认为自己不该太过自信。
  “阿照……”宋寒时注意到她的视线,顺着她目光凝视的方向看过去, 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随即染上一点笑意,“这张画了很久,一直想着你十年前的样子, 现在你回来了, 才发现有很多要改的地方。”
  这十年他一点都不敢停歇,将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度治理成如今的模样并不容易,他的父皇将宋国变得千疮百孔, 风雨飘摇,那个时候的宋国甚至只能依靠他们的皇后去邻国做人质才能得来一点喘息的空间——
  思及此,男人的眸色缓缓沉淡下来。
  如若不是那临危受命的责任,他们之间不必有这十年的间隙。
  他甚至连闭眼的时间都计算得精确,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唯一可以放松的事情就是偶尔在御书房描绘她的样子。
  这是他唯一给自己休息的理由。
  夏倚照没有言语,拂开腰间的佩剑,转过身子面对书案将上面的画卷拿了起来。
  她知道宋寒时画技不俗,他生性喜静,从小的时候便习惯一个人待在书房中,一待就是一整天,谁都喊不出去。
  纸上文墨的事情他最是擅长,这幅画在夏倚照的眼中看来就是栩栩如生,_0_da_0_shi水平。
  她勾了一下嘴角,却是带着讽刺的弧度,“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宋寒时已然走到她身后,听到她这般问轻笑一声,想从身后抱着她,“自然是需要修改一些细节的地方,你离开十年,也有了些变化。”
  他的手才放在她腰间,夏倚照便径直躲开他,侧身将手中的画卷扔了回去,“是么?”
  男人落了个空,倒也没有恼,嘴角依然噙着一抹笑意,只是有些无奈,“阿照。”
  他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听得夏倚照心中莫名嫌恶,闭了闭眼,冷呵一声,“兴许你画的人是春儿,所以才跟我有些差异,不必修改什么,因为你画的本来就是她。”
  话毕,她指了指那张画卷的背景。
  即便只是个背景,她也看出来那个凉亭是在她离开这里的那十年重新修建的,画面中的那个与她酷似的女人只能是春儿,不是她。
  宋寒时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似乎想辩驳,最后却无话可说。
  他眼中的情绪明明灭灭,最终都归于平静,只剩下最为浓稠的黑色,“你到底还要生气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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