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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后成了邻国皇帝的独宠-分卷阅读88

冷清得有些吓人。
  此刻忽而听见旁的声音,下意识便攥紧了自己的衣摆,急急往外去。
  她与思纤两人一同迎了出去,才走了几步便看到卫城带着几个宫人走了进来,手里却还端着一个什么。
  春儿看清楚那上面的东西之后,一下子就顿住脚步,瞪大了双眸,脸色煞白。
  她下意识地后退,嘴里惊恐地喃喃着,一边摇头,“你、你要做什么……”
  风吹过来,有些凉意。
  夏倚照看着宋回在专心致志地读着书卷,便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
  室内顿时暖和了不少。
  宋回仰起头,看到夏倚照关好窗户朝自己走来,笑了一下,“谢谢娘亲。”
  夏倚照手中执着书卷,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认真,不许分心。”
  她知晓他方才有些分神,宋回不好意思地耸耸脑袋,随即便认真起来。
  他虽懂事,但也有大多数孩童的顽劣性,那便是耐心不足,难以长久地集中注意力。
  从前教导他时虽是严厉为主,但到底舍不得嗟磨,因此都保留了他一些孩童的天性。
  只是如今做了帝王,自然只能摒弃稚气,从现在开始便要做一个合格的君王了。
  自古以来,权利的顶点总是引人向往,甚至不惜伏尸流血,也要坐上那个位置。
  可有的人却是生而就被禁锢于权利之上,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来。
  夏倚照既不愿意溺爱他,也不愿意拔苗助长,只能顺其自然,且看他自己的造化。
  宋回认真起来,旁人是影响不到他的。
  夏倚照在宫中走了几步,感受到近几日的确寒凉不少,便交代宫人去拿一些厚点的衣物。
  末了,又将人喊了回来,自己亲自去。
  回头时身后忽然掉出一个小玩意,她站住,望见一团雪白的颜色。
  夏倚照视线忽而凝固住,霎那间许多画面出现在眼前。
  ——那是宋寒时曾给她的貂衣。
  他用了所有的貂,给她换了全身的御寒行当,就连脚丫子都没放过,只怕她冷。
  只是她当时与他赌气,更是气第三人的存在,便忽略了这些细小的关心。
  她不是那般冷硬的人,也会被细节打动,但那都必须在底线之前。
  倘若他们之间还有第三人,那么再多温情又有什么用呢?
  徒增心梗罢了。
  回到凤照宫,夏倚照难得没有练功。
  春风瑟瑟,虽没有冬日的刺骨,却也是不一样的冷意。
  料峭寒意渗进骨头里,人都要冷却几分。
  她鬼使神差地翻出那张虎皮来,上面还有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因当时在野外,并未处理得很干净,但好歹能用。
  当时这张虎皮还是被宋寒时送了过来,他对她是有失望的,只是最后还是妥协。
  夏倚照想也没想就扔在一旁,气他不知分寸,不顾安危,更气他敷衍她真正的需求,却用另外的手段来弥补。
  她根本就不想弥补,她只想解决问题。
  后来……他也磨光了她的情意。
  她最后想明白,兴许宋寒时不是不爱她了,只是他的爱掺了许多杂质,甚至需要挤下另外一个人。
  夏倚照轻叹口气,摇摇头。
  白日视线昏暗,夜晚却光如白昼。
  暗室没有水牢折磨,却越发嗟磨人的心智。
  为了保险起见,夏倚照将宋寒时转了两处地方,最后拘在暗室,看守的人也都是她的暗卫。
  她已经好一段时间不曾来过,竟然闻到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
  这种地方有淡淡腥味很是正常,却不该这般浓烈。
  她缓缓走近,往常宋寒时听闻动静,第一反应便是要来看她的。
  只是这一回,他似乎并没什么反应。
  待到她在他跟前停在,遮挡住面前的光,他才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来——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看清楚面前的场景之后,夏倚照倒吸一口冷气。
  宋寒时浑身是血,身上布满了鞭痕,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靠着墙壁望向她。
  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血污染得看不清原来的模样,抬起头望向夏倚照时,眼中似有窘迫闪过,但很快敛去。
  宋寒时甚至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吓到你了?”
  他的声音也沙哑无比,像是钝了的铁链在粗糙的泥地上面用力搓磨,发出沉顿嘶哑的声音,让人心中发毛。
  夏倚照不知道他为何会这般伤痕累累,上意识上前一步,“你……怎会如此?”
  她的反应倒是出乎宋寒时的意料,反应过来之后,男人眼尾带着薄红,“我以为,是阿照故意惩罚我。”


第61章 毒酒 你真舍得么?
  他知她心里有怨气, 本以为是故意交代那些暗卫不叫他好过,却忘了他的阿照绝不是那般假手于人的人。
  若是真的想惩罚他,又何必交给暗卫, 自己出手便是。
  思及此,宋寒时眼眸舒缓不少, 身上的伤仿佛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阿照。”
  他下意识起身, 纵然百般掩饰, 但夏倚照还是看出来他动作时的不寻常,像是极力忍耐着疼痛。
  她缓缓握紧拳头,望向身旁的暗卫。
  而那暗卫也垂下头, 眼神似有闪烁,躲避着她的视线。
  夏倚照吐出一口气,瞬间便明白了此间是何缘故。
  她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人, 尤其在他走近时看清楚了一些他身上的伤痕, 心中愈发颤动,“你……”
  她也不曾想到, 宋寒时竟然会伤成这样。
  她只是将他拘在这里,在处理好那些事情之前不要惹麻烦就好, 但并不是要对他用刑亦或是撒气如何的……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夏倚照眼底闪过幽暗的光,在一片昏暗的光线中隐隐跳动,脚步缓缓上前,想要将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倒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想看看他到底受了多少伤, 又伤得有多重,空气中这般浓重的血腥味,只怕是……
  叮当的响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她蹙起眉头,看着已经走至跟前的男人,却被一道栏杆挡住。
  宋寒时直直望向她,语气一如平常的冷清,却掺杂着一点难言的苦涩,缓缓道:“我没事。”
  他看出来她的诧异,下意识先安抚她,“不过是一点小伤。”
  “我没有问你!”夏倚照沉声打断他,目光触及到他的双眸,又生硬地侧过头,“……多久了?”
  她想知道他变成这幅模样多久了,为何他会变成这幅模样……既然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为何不说?
  这样的情景,她自然是明白,他身上那些伤,除了那些暗卫,不会是旁人做的。
  暗卫不比夏家军亦或是禁卫军,并未有正统的规则与训治,大多数都在暗处,虽也要严格遵守纪律,却与正统军的纪律不同。
  那些人大抵是会错了她的意,误以为将宋寒时拘在这里是有别的意图,所以便用了对待犯人的方式对待他。
  宋寒时本欲伸出手,却被一道铁栏挡住,只能无奈站在原地,“没多久……你别怕。”
  夏倚照后退一步,摆了摆手,让暗卫将大门打开。
  锁铐发出沉重的声音,大门缓缓敞开来,宋寒时上前几步,脚上的链子左右碰撞,发出难以忽略的声响。
  夏倚照眼神闪烁得更加厉害,原本并不觉得如何,只是为了防止宋寒时逃走,如今却看着有些刺眼。
  她望向身旁的暗卫,揉了揉眉心,“你们先出去,没有吩咐不准进来。”
  “是。”
  暗室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宋寒时脸上的笑意越发深,苍白的脸上甚至泛出一丝青色,瘦削的脸颊上明显可见胡渣,眼睛如同干涸的河床,满是干裂的缝隙,却在看着夏倚照时仿佛注入灵泉,一点点缓缓划过,重新焕发生机。
  夏倚照眉心跳了跳,见他这般模样,终是有些心软,“……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今日过来本想告诉他一声,她赐了春儿一碗毒酒,恐怕是不会留下他的孩子了,如今却是有些开不了口。
  “我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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