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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虏的邪尊逃跑日常-分卷阅读7

上弥补自己当年的缺憾,给她制定的修行法子十分特殊。
  她是雷系灵根,为了寻找合适的心经和神通,师父跑了许多地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弄来,对她很好很好。
  都是师父的徒弟,其他师兄师姐们自然不服,觉得师父偏心,不敢去找师父,只能明里暗里欺负她,同龄人也觉得她不爱说话,自视甚高。
  他们想巴结她,她不理,因此被孤立,借着切磋的机会揍她,打压她。
  那段时间她每天身上都是青紫,本能藏着不想让人发现,每次都偷偷的一个人去河边清洗血迹,给自己上药,换衣裳,打理好才回去。
  那些人还算有分寸,从来不揍脸,她可以瞒下去。
  遇到阙玉的那一天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她蹲在河边用灵泉敷自己肿了的肩头,冷不防一条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突然伸了过来。
  挂在她眼前,她盯着看,那尾巴便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一会儿卷起,逗她玩儿一样。
  她想摸摸看,也不给她碰,躲来躲去,玩了好一会儿她才迟钝的抬起头,瞧见了一个躺在河边树上懒洋洋的人。
  那人手里拿着扇子,遮了大半面容,只一双狭长的眼睛叫她记忆犹新。
  那时她还小,只有一个念头,可真好看。
  那人用好听的声音,慵懒地问她:“怎么回事,一天天的,招惹谁了,被人打成这样?”
  她诚实回答,“因为太拽了,别人看不惯,所以挨揍了。”
  她辈分高,又被师父重用,潜力也大,将来很有可能是化神期的尊者。
  很多人想讨好她,送礼她不收,拉拢她不管,站队她也不站,久而久之便有人说她敬酒不吃吃罚酒。
  还没当上尊者呢,已经这么拽了,以后当上还了得?
  于是大家合力,想让她活不到成为尊者的那一天。
  有一次师父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突然说都是磨练,想爬得高,底下必须有踮脚的石头,跨过了她便是强者,跨不过她只能是别人的踏脚石。
  撑不住可以告诉他,但他希望她能顶住,成为万中无一的至强至坚之人。
  那时还小的她听不出来这句话对应的是哪方面,也倔强,决定靠自己解决,从来不说与师父,一直默默忍着,憋着,等着将来拿他们当垫脚石。
  没跟任何人讲,但漂亮的小哥哥仅是小小的哄了几下,她便和盘托出,将什么都抖了出来。
  漂亮小哥哥给她出主意,教她怎么反击,如何智取,让她们怕她,再也不敢。
  他每天都在那颗树上歇息,只要出太阳,天气合适,几乎从不落空。很小时养出的习惯,那颗树被他压出了一个很适合躺人的弧度,第一次她挨打来这边擦洗血迹的时候他就知道,一直没有出现而已。
  直到她伤的越来越重,才忍不住问问怎么回事?偶尔也会帮她上药,擦一擦后面够不着的地方。
  他还用尾巴卷着她上去待过,坐在他怀里,玩着他毛茸茸的尾巴。
  偶尔好奇,摸他的耳朵,他也无所谓的躺着给揉。
  无论什么时候过来,基本上都能找到他,有时候趴着,有时候靠着,用一把扇子遮着面。
  尾巴长长的坠下来,她揪一揪他就知道她来了,用轻松懒散到了极致的语气和她说话。
  一双眼始终半睁半合,嘴角永远都是上勾的,不管什么时候看他,心情都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她一直觉得他没有烦心事,又或者说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他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所有,像一颗欣欣向荣的大树,时刻展着自己绿油油的叶片,然而他们仅认识两年而已,他便叛变了。
  从太清宗离开,入邪去了极寒之地再也没有回来。
  他俩甚至都没有告过别,最后见的那一面一切都很正常,他还是那个样子,笑吟吟地问她近况。
  她坐在他怀里,靠在他虽然消瘦,却格外有安全感的胸口,一则一则回答,想到什么说什么,相识这么久,最大的变化就是用他教的法术和法子后,同龄人不敢再欺负她。
  修为比她高太多的不知道是不是顾虑着师父,化神期太强了,他们干什么都瞒不过他。
  其实那些小欺负师父应该也知道,只是为了磨练她从来没管而已,但大概都在他的控制内,所以高阶的师兄师姐们和其他修士从来不敢过分,最多私底下为难为难而已。
  要说唯一怪的地方,便是漂亮小哥哥让她闭关,叫她到金丹期再出关。
  那时想不通,现下琢磨着,应该是他走的预兆吧,怕他不在,她又会被人欺负,到了金丹期后再想欺负她就难了。
  她那会儿小,不懂他的用意,没有听话,隔天还来,那颗树上已经没了人。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过了千年,始终没见他回来。
  千年实在太久,那颗树几经变化,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将他留下的痕迹彻底抹除。
  如果不是最近师父出关,要将他抓回来,或许她还寻不着他。
  这千年她修为上来后好几次试图找他,但他行踪诡异,从来不在人前显现,而且有千张面孔,每个人见到的他都是不一样的,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也因此,叫她次次无功而返。
  只有师父修为在他之上,又留过他的魂灯,一眼看破他的伪装,将他逮住,破了那层虚幻,露出真面目。
  她还记得那天的景象,已经被称为邪尊的人扮作一个娇俏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混迹在人群里,挑选着上好的凝脂膏,染了蔻丹的指甲,和他一身的打扮,精致的叫人无法和杀人无数的尊者关联在一起。
  然而师父一招逼得他现形,化神巅峰的实力瞬间将整个城清空,天道桎梏降临,五方圆锁为辅,没费太大的劲便将他拿下。
  彼时他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突然被袭击的那个,师父却是准备了许久的,修为还比他高,就像一百万的兵马打五十万的,还用上偷袭,五十万兵马的那个自然斗不过一百万的,这才有了今儿这幕。
  玄朱是个记恩的人,小时候他帮了她太多太多,那恩不还,对她今后的修炼影响很大,如今这便算是报恩吧?
  “因为什么?”阙玉等着下文。
  “因为你父亲是我师父,师父对我很好,所以我要照顾你。”她没有说关于他俩的事,既然忘记了,说明对他不重要,不重要的东西,没有必要让他想起来。
  阙玉挑了挑眉,本能觉得不止,不过他没问,倒不是不想,是有心无力,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子沉重,有一种挣不开的感觉。
  他好像有点困,想睡觉?


第5章 为什么呢
  其实还在城里买东西时已经有了倦意,尤其是无聊的时候,身子都有些撑不住。
  他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状况,往日里睡觉只是假寐而已,并非真的困。
  实际上即便趴着,眼睛闭着,人还警惕着,时刻注意着四周。
  仇家很多是一回事。第二,别说是化神期,便是筑基期那会儿都很少有疲惫想歇息的情况。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明明也没做什么?仅陪着她逛了一会儿街,全程还骑着傀儡。
  是没有了修为之后都这样?还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狡猾的狐狸怎么可能在旁人身侧睡。
  阙玉勉强眨了眨眼,还待硬撑,忽而听到头顶有人说话。
  “你是不是困了?”玄朱无意间瞅见的,他靠在墙和床头柜的中间,脑袋微微歪着,眨眼的动作缓慢又迟钝,眼皮子直往下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困了的话就去睡吧。”
  床上有被子有枕头,东西一应俱全,他往里面一躺就好。
  玄朱不打扰他,出了船舱,回到甲板上继续打坐。
  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铛响声,刚刚她在,他好像有顾虑,没有动弹过。
  现下她走远,他才开始脱衣裳掀被子?她没有看,仅凭猜测和动静想着他这会儿应该已经进了被窝,身后的声响没了。
  又过了一会儿,玄朱再次听到了铃铛声,叮叮当当,响了很久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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