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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锦衣卫盯上后-分卷阅读3

萧宝绥挪着僵硬的腿,兀地想起来了什么。她猛地抬头看了一眼时辰,心神俱震:糟了,怕是要误了赵掌饰的课!
  *
  缭香院内,小宫女三三两两站在一处等着赵掌饰。
  萧宝绥一路小跑来得最晚,悄悄趴在门边看赵掌饰还没到,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赵掌饰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十几名小宫女瞬间歇了话,规规矩矩站成了两排。
  “我今儿身子不大爽利,只出三题,答对了的便回去歇着,答不上来的就留下把《香乘》里所有的制香方子抄一遍,抄不完不许用晚饭。”赵掌饰赵阑瑛坐了下来,声音沙哑没什么精神。
  小宫女们当即笑开了花,纷纷兴高采烈地答着“喏”。
  赵阑瑛笑了一声:“你们倒是高兴地挺早,挨罚的时候可别哭鼻子。这第一题,就同我说一说千金月令熏衣香是如何制的。”
  “这个我知道!”江毓纯反应极快,抢先往前迈了一步,脆生生地道,“沉香、丁香皮、郁金香各二两;苏合油、詹糖香各一两,调和后制成饼状;小甲香……”
  都对了!萧宝绥笑看着江毓纯,她虽然欺负过自己,可见她背得好也是真心为她高兴。
  江毓纯说得极其顺畅流利,赵阑瑛脸上的笑意也盛了一分:“背得不错。”
  “谢赵掌饰!”江毓纯得意地笑了笑,偏头看了一眼萧宝绥。本想炫耀一番,却见她脸上一副灿烂笑意,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子慈祥和蔼。
  她睁大眼睛愣了一瞬,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这丫头怕是傻了……
  “可知道女香树么?”赵阑瑛摩挲着案上的双耳香炉,悠悠开口。
  女香树?
  屋内小宫女们听了面面相觑,都犯了难,纷纷窃窃私语起来:“女香树是什么东西?”
  “从没听说过呀!名字奇奇怪怪的……”
  “难不成还有男香树?”
  萧宝绥安安静静地站着,心中有些诧异:女香树出自《华夷花木鸟兽珍玩考》,此书真伪杂糅,很多地方都不可考,其他女官们皆是当闲书看的,怎的赵掌饰会拿这个做题?
  “我知道我知道!”站在第二排中间的余清清上前一步,骄傲地环视了一周,扬着下巴清了清嗓子道,“据传,汉代未央宫内有一棵树,女子将其枝叶随身携带,香气淡雅且经久不散,男子携带则无香气,因此名为女香树。”
  “说得很好。”赵阑瑛赞赏地点了点头。
  余清清暗自欣喜,还未来得及高兴上多久,就听赵阑瑛复又张嘴:“不过我考的不是这个。”
  “啊?”余清清笑脸一垮。
  “你同我说说这女香树的出处,说出来便可得了这小半日的假。”
  “我……我只在家中偶然听见旁人提起,可出自哪里,确实不知。”余清清耷拉着脑袋退了回去,嘴撅得老高,只恨自己当时没问个明白。
  赵阑瑛掩唇咳了一声,声音更哑了:“你心细记性好已是难得,却不肯钻,凡事有了两分成就便洋洋自得,可记住教训了?”
  “清清记得了。”余清清行了一礼,丧丧地低着头。
  萧宝绥看着赵阑瑛,眉眼带了丝笑意:因材施教的好先生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其他人有知道的吗?”
  小宫女们闻言,纷纷低下了头。
  “出自《华夷花木鸟兽珍玩考》。”
  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萧宝绥循声看了过去。只见霍安如站在原地行了一礼,自信大方。
  “不错。”赵阑瑛笑着赞道。
  萧宝绥双眼微弯,正替她高兴,周遭其他人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颇有些不满:“这是闲书,其他女官们都不叫看的。”
  “就是呀,平日里看都不曾看过,别的女官嬷嬷们也没让学,怎的就考起这个来了……”
  “这书记的东西真假难辨,看了记住些没有用的可怎么办?”
  赵阑瑛拿起手表的竹条敲了两下桌子,缓缓抬眼:“一筐好坏参半的贡梨放在你跟前儿,你就要全扔了不成?自己不会挑挑?”
  萧宝绥静静听着,心中对赵阑瑛更加敬佩:不能因为烂了的那半,就将好的那半一起扔了,学东西如此,大概做人也是如此吧?
  就像江毓纯一样,虽处处找茬难为她,可也帮她说了话。总不能因为她欺负过她,就将别的好处都抹杀了。
  “可若是分不_0_qing_0_zhen伪该如何?”一个宫女细声细气地问了出口,旋即低下头不敢看赵阑瑛。
  “那便多看些书,书看得多了自然就知晓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编造的。”赵阑瑛话说得多了,喉咙愈发难受,便想快些结束,“好了,第三题就是说出这香炉中的香是什么。”
  说着,轻抬手臂,命人点了香。
  一缕薄烟袅袅飘出,屋内瞬间荡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沉稳醇厚,还带着一股乳|香,隐隐约约又有丝果仁儿味。
  典型的沉香味道,可沉香种类颇多,还有生沉香与死沉香之分,生沉香与死沉香又各有区别,想答对实在是不容易。
  萧宝绥闭上眼睛仔细嗅了嗅,突然就觉得眼眶一热:是奇楠……
  奇楠珍贵,母亲曾有幸得了一些,如珠如宝地供着舍不得用,谁都不让碰。若不是父亲趁着母亲去上香,偷偷拿了一小撮点上,她也不知奇楠究竟是什么味道。
  赵阑瑛微微眯着眼睛,扫视着下头站着的宫女们,目光兀地停在了萧宝绥身上:其他人要么茫然,要么在努力思索,只她若有所思,好似是这香引起了心底旧事,她定是知道这是什么香。
  “萧宝绥,你说罢。”赵阑瑛头脑愈加昏沉,便点了她的名字打算速战速决。
  “啊?”萧宝绥回过神来,见别人都看着自己,连忙行了一礼,“回掌饰,宝绥不知。”
  赵阑瑛见她推脱,忍着头痛道:“我知道你定是知晓答案,若是再磨蹭,往后就别再来上我的课。”
  萧宝绥闻言瞳孔一缩,也不敢再藏:“是奇楠。”她顿了顿,又补上了一句,“倒架。”
  说完,旋即低下了头。
  “果然,制香这门儿功夫,见识底蕴丰厚的人学就是要强上一些。”
  见她答对了,其他人齐刷刷地瞪着她,目光皆是带着敌意。
  萧宝绥如芒在背,各路目光刺的她身子发凉。
  赵阑瑛起身,揉了揉眉心,“萧宝绥,你虽是对了,但开始时却欺瞒我,就与其他人留下一起抄香方罢。”
  此话一出,刚刚还怒视着萧宝绥的宫女们纷纷收回了目光,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喏。”萧宝绥端着的肩膀一松:一起受罚,总也好过冒尖被人记恨……
  *
  北镇抚司,外头看起来肃穆森严,可只一进门,就会感受到一股子血腥味儿。阴森森的,就连毫不起眼的殿阶上都撒着一片殷红,好似还冒着热气,缓缓吞噬着那片残雪,蜿蜒成血流,滴答滴答地一点点滴了下去,声音清脆又诡异。
  整座囚牢内都封死了,没有一丝阳光,充斥着浓烈的血腥腐臭味道。
  不知哪来的阴风穿堂而过,烛火颤抖摇曳,正如绑在柱子上的人一般,颤颤巍巍,将熄将灭。
  “楚悖,你他娘的就是条疯狗!”柱子上绑着的人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充血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个悠哉悠哉坐着太师椅的男人,穿着一身红如烈火艳阳的大红色飞鱼服,张扬又放肆。
  楚悖听了满不在乎,甚至还咧开唇笑了笑。他随性恣意地支起右腿,胳膊随意搭在膝盖上,悠闲地往口中送了粒葡萄,眸子里隐隐闪烁着欣喜:“多谢夸奖。”
  “疯子、疯子!”严坤抖的牙齿“咯咯”作响,头上的汗混着血水蜿蜒而下,像是条小蛇,阴冷冷地钻进他的衣领,悄悄地吐着信子。
  “该第几道刑了?”楚悖有些兴奋,微微前倾了身子,漆黑眼眸映着跳动的烛火,像是两个燃着热焰的无底窟窿,苍白面孔笼着阴影,像极了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鬼魅。
  “回大人,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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