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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背完书的我超强的-分卷阅读74

的瞬间就像白色石斛兰的花瓣一样,疏疏落落地散落开来。
  【比想象中还要危险很多啊……这个你回忆里的世界。】
  【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有存在于此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的哒宰也在坑人的前线冲锋陷阵啊。
  公萱:没错,实名谴责太宰治居然把我坑去学习!
  没有姓名的死亡反派:……
  死亡反派×2:……
  ——
  给大家比心~!
  今天也超级爱你们。


第48章 掌中纸牌
  “是吗,三国杀段位逆袭我这种小事你还要特意打电话过来通知!”
  谢公萱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家座机的电话告诉自己的狐朋狗友,许久没有通宵战斗的灵魂伴随着清晨的到来复苏着。
  “啊朋友再见,你二十四个小时之内休想从我手里抢走任何一根辣条:)”
  然后她不等徐雾回复,就冷漠无情地挂掉了电话。
  房间里的纸质小说突然就不香了,必须要下楼找点食物才能派遣心中的苦闷。
  于是,这成为了她几分钟后站在楼梯边缘,触碰着扶手犹豫要不要下去直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原因。
  因为上次奇妙的对话,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费奥多尔,总感觉一看见他,就像看见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和千古辛秘一样。
  当然,这并不是决定性因素。真正促使悲剧的根源的是……
  她到现在都不记得他的全名,只隐隐记得和美国一个盛产奥尔良酱的地方有什么联系。
  要是多说两句话,被发现了岂不是很惨淡?
  正当她纠结食物和面子哪个比较重要的时候,那位于浅淡和浓郁之间,清香和诱惑之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属于红茶的香气,就这么飘到了她的身边。
  “现在我面前的是正山小种,如果加入牛奶,会形成枫糖浆一样绮丽而馨香的奶茶。”
  “期待的话,现在下来,我可以分享给你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用手指轻轻拨着从杯子里散发的热气,像没有玩具而无聊的孩童那样对路过的朋友发出邀请。
  “……”谢公萱沉默地将手握成拳头。“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拿牛奶!”
  ……
  几分钟后,她搅动着面前食物的速度不紧不慢,期待地看着漂亮的棕红乌润的奶茶逐渐成型。
  看着这样好看的色彩,属于红茶的香气似乎都沿着勺子攀爬,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味觉里。
  “哇,人间至品,你也太会享受生活了吧?”来自谢公萱的夸赞虽迟必到,“不过怎么感觉今天的你也如此无所事事啊,嗯,没有吃柠檬,我就问问——”
  然而实际上她的羡慕嫉妒恨已经大写加粗标红斜体地书在了脸上。
  “本来如今在这个国家,只是为了确定是否达成了自己预想中的状况——”陀思有些失神地说着话,睫毛轻颤,“却好像,出现了从来没有思考过的情况。”
  谢公萱愣了愣:“怎么了?”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本来是打算先去拜访你的父母的哦?”
  但是,看见的却是森严的,重重的警备,似乎随时保护着他们的生命安全。
  就像是……风口浪尖的巨帆一样。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如果真的见到了他们,那种不幸的灾难和恐怖的危机就会从那扇门里蔓延出来,一直传导到谢公萱的身上,作为残忍的终点。
  “不过,他们好像没有接待客人的条件啊。”
  这样下着结论的费奥尔多面前的茶一口也没有动过,好像只是泡茶不是为了饮用,而只是享受过程本身。
  谢公萱安静了半晌,突然回答:“他们……很忙。毕竟从小到大,我自己都没有见过他们几次。”
  他紫红色的双眸沉了沉,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声。
  “唔,太宰治要回来了啊~”她随意咬着勺子,这样好喝的奶茶,尝一口就少一口,每一点都要珍惜。
  “他回来,你好像很开心。”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微不可察的不满,微薄如只有半勺蜂蜜里红茶的甜味。
  刚刚站起身的谢公萱顿了顿,无意间扫过他没有表情的侧颜。
  有心事吗?
  “难得有时间,来玩点_0_ci_0_ji的游戏吧——”
  谢公萱轻快地邀请着。
  “你也一起。”
  ……
  一张桌子,曲口彩纹的玻璃花瓶里是含着露水的白色百合花。
  三张靠椅,让他们围成属于牌局的三角坐位。
  以及……
  两个死活不愿意出牌的人。
  “你们两个捏着牌是要攒回家过年吗!我等得都快生锈了啊——”
  忍无可忍的谢公萱怒拍桌子。人生的禁忌在遇到这两个人之后加了一条又一条,现在必须再多一个补充条款——
  【不要和他们俩打扑克。】
  “不需要着急哦?我给你带了奶油蛋糕的。”
  太宰治随意将长腿交叠,靠在软绒座椅上的姿态轻松悠闲,因为不需要出门,所以穿着修身的黑色长外套,拿着纸牌的手撑着下巴,在牌桌上游移的目光更像没有星子的夜空。
  “咦,蛋糕吗!那你们搞快点。”
  谢公萱突然间就消气了,唯一的目标变成了享用新鲜出炉的食物。
  而对面的费奥多尔则是无时无刻的自在从容,即使是扑克这样的游戏,他也如同在上好的法国餐厅听着古典音乐品茶一样,但没有表情的面容和微敛的双眼说明,他也在不断地推算和思考什么。
  太宰像是不经意地说着:“如果我接了这K,你恐怕不会这么早牺牲鬼牌——但即便拿到了率先走连对的机会,也不知道会不会刚好乘了你的意思呢。”
  费奥多尔轻声回复着,却是剑拔弩张的争锋:“是吗。你若是不接,那对于我来说正好。不过你的下一步,下下一步的安排,就要如同芦苇里的清泉一样轻易地倒出来了吧?”
  太宰治无视了他话语中的试探,反倒是挑起了别的话头:“为了最终的胜利,你手上的四张大牌必须要尽快出局,但是看你这攥到最后的样子,必须要走特殊的方法才行呢。”
  费奥多尔丝毫没有被看穿的慌张,依旧不紧不慢地陈述着:“推算出我的四张大牌么?按照不同的界定方法,从K以上到A以上算作大牌的话,你的杀手锏也在2-3张吧?”
  谢公萱:???
  她无奈地朝着椅子一靠:“我们就是打个牌,你们非要算到最后一步吗!”
  费奥多尔故意冲着她轻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困扰:“要是拿到这样的好牌都输了的话,会让某些人得意起来呢。”
  太宰治手指蜷了蜷,朝着谢公萱偏过头。
  “因为很了解公萱的微表情和小习惯,所以根据你和我手中的牌推断的话,全场对于我来说都是明牌哦?”
  “正是因为这样,才更不可以输掉啊。”
  谢公萱:……
  “就算你故意用这么肉麻的方式称呼我,我也不会忽视掉你刚刚蔑视了我的智商吧!”
  谢公萱没有抓住牌的一只手直接对着太宰的肩膀来了一拳,另一只手放弃式地将几乎没怎么打的扑克扣在了桌子上,接着,就是向陀思妥耶夫斯基投去谴责的目光。
  “你也不准笑!!”
  “我现在对装无辜免疫能力已经突破三重境界了,现在的状况你们都是罪魁祸首,谁都别想从我的竞技黑名单里边出来。”
  太宰像是受了重创一样按住自己被打的肩膀,语气加重了几分:“是吗,既然是最后一局的话,那就更不可以认输了。”
  费奥多尔并因为她的谴责而放弃自己的白莲花剧本,语调和他自身一样,带着纤弱却不容忽视的错觉:“赌上全部的话,也要将胜利攥在手心呢——”
  谢公萱:……
  “你们有什么鬼的输和赢啊!”
  “我才是地主吧!!”
  ……
  场面短暂地安静了一下。
  第一个写好新台词的太宰治温和的笑着,浅淡如知更鸟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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