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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背完书的我超强的-分卷阅读78

自己的耳朵。
  怎么想这几件事都应该有联系啊——
  不过,自己现在这是在哪呢……
  在试探性动了动身体之后,整只猫开始变得僵硬——
  被自己蜷缩了一晚上的毯子是温热的,但是旁边圈住自己的那只手的一截,触碰起来却是冷的。
  它!不对应该是他……
  他!居然!在别人的身上!
  天刚刚亮,正是太阳还没有照耀到大地,空气温度最低的时候。
  【猫式震惊.jpg】混合着【猫爪微微颤抖.gif】,是他作为一只猫同时能贡献的两个表情包,而此时,自己的内心也如同呼啸而过一群羊驼一样懵圈。
  现在应该担心突然出现在另一个人怀里的自己的清白,还是担心这个浑身发冷的人会不会生病啊!
  可能犹豫了不到一秒钟,橘猫就动了动自己使不上力气的爪子,开始挪动身子,想把这个揉成一团被谢公萱抱起来的毯子展开。
  自己的状态也很糟糕,加上不想吵醒这个睡着的人,橘猫的动作僵硬且缓慢着……
  也是这个时候,有人回来了。
  吱呀的开门声,让还停留在半空的猫爪无处安放,门口的人带着黎明的寒气走了进来,很轻的脚步声像没有苏醒的幻觉。
  原来这个家里是有别人的吗?
  彻夜不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男……人……吧?
  然后一人一猫愣愣地对视了一眼。
  空气突然安静。
  橘猫举着毛茸茸的爪子,蓝色的眼睛宛若透明的钻石,却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的牙齿,那是无法掩饰的惊讶和不爽。
  对面的太宰治轻扯袖口,沉静地抬眸,是不经意的,好像错觉一样的戒备。
  在空气就这么安静了几秒之后,橘猫把爪子放下了。
  似乎感觉到什么动静的谢公萱将怀里的东西圈了圈,不太清醒地低声说着:“啊,好冷——”
  太宰治沉默地睁大眼睛,瞬间放下了手,好像要说些什么。不太像平时悠闲的动作仿佛暗示了一个透明外壳银色内芯的醋意条,正在朝着百分之五十节节攀升。
  但是他开口的速度并没有快过疑惑的谢公萱:“唔……一二三,我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终于睁开了眼睛恢复知觉的谢公萱第一时间察觉到的,是自己沙哑的喉咙,好像每说一个字,就像吞咽细密的针一样。
  一个字,痛。
  这就是湿淋淋呆一晚上的代价吗!
  “感冒了吗……看来到了兄长应该关心妹妹的时候了——”率先错开身到达谢公萱身边的是对比太宰而言心态无比平和的费奥多尔,他不解地侧过头,语气却温和而关切,“怎么一个人呆在这?”
  太宰治:?!
  现在那个醋意条可能已经爬到了百分之七十。
  谢公萱看见,陀思似乎想触碰自己额头的手在半空停留了一瞬,然后又如同从来没有这么打算一样收了回去。
  “昨天……捡了一只猫,结果不小心……在这睡过去了。”
  现在说话异常痛苦的谢公萱简单地总结了一下。
  “……它好像也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虽然哑着喉咙,谢公萱还是rua了一把橘猫的脑阔,柔软的绒毛和相比于她的手显得温暖的体温,让她情不自禁又多揉了两把。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可能是某个人满值的醋意条之类的——总之,下一刻,她的手臂被抓在了另一个人的手中。
  “状态不大好的样子呢~这么单薄地呆在这里,是会让别人担心的——”
  咬着最后几个音节的太宰稍微蹲下了身子,后来居上地占据了有利地形,将手覆盖在谢公萱额头的瞬间不太小心地将橘猫给扫到了沙发上。
  他的话只说了半截:“感冒的话是很麻——”
  被扫开的橘猫愤怒地滚了半圈,爪子在沙发上磨蹭着——而太宰治却怔了怔,手臂不太自然地僵硬着。
  “你发烧了啊。”
  随着太宰有些怔愣地放下手,黑色外套不太柔软的质地擦过沙发表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眼底本就不太清晰的锋芒伴随着黎明斜照的光一起消退着,只留下了少见的无措。
  虽然谢公萱并不想说话,但还是睁了睁眼,没有战胜自己吐槽的欲望:“别用这种看将死之人的眼神啊……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
  去医院是不可能的,这点小事怎么可能去医院,现在只想躺着再睡一觉的谢公萱开始原地撒泼,滚到了可以容纳一个人躺着的拼接沙发上就抱着侧檐不撒手。
  一旦睡意上来了,食欲和游戏一下子就成了战败之师。谢公萱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坚决地对游戏和雪崩提拉米苏说过不。
  “你们不要过来……咳咳。别过来。”
  再这样下去,嗓子可能真的要成破锣了。
  “我睡一觉就行了。”
  她最后是这么总结的。
  总感觉忘记了什么事情……
  是什么呢……
  比如今天要去上课之类的?
  想到这一点的谢公萱刚刚才安静了不到半分钟的大脑突然警觉起来,可以用垂死病中惊坐起来形容。
  而距离她不远的太宰治只是按住了手机的听筒,无奈地撑着头,尽量让他们的视线趋于平行。
  他轻声问着:“班主任同意了请假,不过他问,后天的‘百日誓师’,如果是这个词语的话。他问你还能作为代表去发言么。”
  百日誓师啊……
  就是距离高考一百天的,所有高三学生和家长一起走过“成功门”和“成人门”,一起大喊誓言给自己助威的活动。
  谢公萱无意识地攥了攥拳。
  这个活动啊……她本来就不大想去。
  毕竟,没有任何能够到场的家人啊……就算拿着话筒站在国旗下,也始终是一个人。
  “麻烦告诉班主任,让战和去吧……反正他的稿子背得比我熟多了……”
  刚刚用中文说完,谢公萱有些迟滞的思维突然跟上了趟,现在的太宰治应该还没有速成中文成功吧——
  但是她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嗯,知道了。”
  属于少年好听的声音像缥缈的白羽落入深海,被盐水包裹住最后的回响,却真实地传播到了她的耳边。
  他!听懂了!
  还回答了!
  刚刚好像有个什么叫世界观的东西崩塌了吧!绝对不是她的错觉吧!!
  所以,语言障碍是什么时候破除的——
  谢公萱还没有出口的一句‘你已经会中文了?’就这样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搭到身上的触感打断了。
  是那个一直在很远的地方,好像一触碰就会融化的雪片一样寒冷却单薄的人啊……
  无时无刻保暖工作都挺到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轻声说着:“实在要在这里睡觉的话,还是要盖上被子吧?”
  平静而不具攻击性的语气,更像是在征求意见那样。
  “谢谢你啊。”她愣愣地眨了眨眼,将被子朝着身上扯了扯,“表哥。”
  安静的灯光打在墙壁上,做着不知边际的漫反射,趴在一端的橘猫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四肢。
  太宰治不满地眯了眯眼,侧过头时将黑色的发丝晃出不太愉快的幅度。将手机扣在一边的动作似乎在说着【如果不是为了请假才不会把这种刷好感的机会让出去】这样的控诉。
  但是下一刻,手腕被纤细的手指包裹住的触动让他不太确定地回过身,看见的却是微笑着的谢公萱。
  虽然没有平常的活力,却依旧和清晨的微光一样,带着柔和的明亮啊。
  她说:“也要谢谢你哦,没有嫌弃我好像总是做出给别人带来困扰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家里有人在身边的话,是很令人开心的事情。”
  喉咙沙哑而低沉,如只有最后一截沙土的漏斗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但是话语中的意思,却是不会动摇的石城堡,无声地守护土地上的云开月明。
  所以……那一张纸,那一张写着奇怪的辛秘的纸,就这样暂时地忘掉吧。
  【信任,就是明明前面布满了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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