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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认是神明以后-分卷阅读177

名声,就会变得很糟糕。
  如今就只有把她先稳住再说。
  “我记得你,你家还有个首饰作坊,对不对?”汉谟拉比真的当着埃及使臣的面,与伊南闲话起了家常。
  “现在已经是玻璃作坊了。”伊南非常谦虚地躬了躬身。
  “真的?”汉谟拉比失声道,“王宫里的这些玻璃器皿,全都是你家作坊的出品?”
  伊南笑着点了点头。
  汉谟拉比当即向埃及使者转身,大声道:“你看,这位年轻的美人,就是敝国唯一一座_0_te_0_gong王室的玻璃作坊的主人。”
  当通译把这话向埃及使者翻译了之后,使者也大为赞叹,向伊南躬身,赞美了伊南的美貌与年轻有为之后,又向伊南提出了与埃及往来贸易的可能性。
  伊南却不置可否,笑眯眯地问:“我来之前好像大家谈论得很热闹,我好生好奇,王与使臣大人在谈些什么?”
  汉谟拉比的脸色已经终于和缓下来,他巴不得将话题转回刚才的战场,从而绕开关于那“七声巨响”的话题。
  于是,汉谟拉比乐呵呵地将刚才与埃及使臣的争论复述了一遍,并且笑着问伊南:“年轻的姑娘,你来评评理,世界上最坚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伊南眼一转,说:“刚才两位说的都有道理。王所说的‘坚硬’与‘脆弱’是指抽象的‘坚硬’与‘脆弱’。但是埃及使臣反问王,有没有真的把人心取出来,这就是把抽象的概念具象化了。”
  大臣们一起琢磨:抽象……具象……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问题。使臣大人反问王的,根本就是另一个问题嘛!”
  伊南轻轻巧巧地,就解了双方的围。
  谁知道埃及使臣抬杠成性,再加上被伊南用“抽象”“具象”两个概念绕了又绕,现在确实比较晕,一开口就又追问:“那么,按照伊丝塔小姐所说的,‘具象’,也就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世上又有什么是既坚硬到无可损坏,又脆弱到一碰就碎呢?”
  这可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连汉谟拉比都觉得,今次是自己挖坑,然后自己掉到了坑里。
  谁知道伊南唇角上扬,冒出一句说:“我知道。”
  她说:“东西就在我的玻璃铺子……哦,不对,名义上该算是我姐姐的玻璃铺子里……”
  她说话的时候,眼光越过汉谟拉比王,望着王身后立着的一位身着黑袍的王室礼官。那个礼官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双膝一软,险些就跪了下来。
  汉谟拉比不是一个擅长猜谜的王,但是他老于心计,擅长察言观色,只这么短短的一个瞬间,汉谟拉比已经大致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已经猜到了伊南硬闯通过那道“正义的七重门”直抵王宫的真正原因。
  他瞬间想要发作——为了任何原因,都不该在这时硬闯他的王庭。
  但这时候埃及使臣听完了通译翻译的话,又惊又喜地叫了出来:“真的吗?这位像伊西斯②一般美丽动人的小姐,您真的能向我们展示这样的奇观——既坚硬……同时又脆弱不堪的,神奇的物品?”
  伊南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似的,点了点头。
  埃及使臣惊叹不已,然后转向汉谟拉比:“尊敬的巴比伦的王啊,请您如这位小姐所请,让小臣也见证一下这样的神奇吧!”
  汉谟拉比耐着性子点了点头,转向王室礼官——他顿了顿,又转向了一向终于自己的卫队,命那卫队长出列,从伊南这里聆听指令,然后去巴比伦城中的玻璃铺子去取东西。
  “鲁珀特之泪。”伊南告诉他,“转告铺子的工匠。将东西拿来的时候,请千万小心——因为它虽然很坚强,但同时也非常非常脆弱。”
  “鲁珀特之泪”,这个名字,连同伊南的叮嘱一道,立即勾起了王庭里所有人的好奇心,包括巴比伦王汉谟拉比的。
  卫队长得令离去,其余人都还留在王庭里。
  伊南像是想起了故人一般,左右看看,故作天真烂漫,问:“尊敬的王啊,上次您路过我那座首饰作坊,那位负责与我们作坊结算的礼官,他在哪里呀?”
  汉谟拉比一经提醒,又想起来了:“希律,希律在哪里?”
  汉谟拉比身后一直侍奉着的王室礼官这时连滚带爬地抢出来,趴在地上向王陈词:“希律他……他有点儿其他的杂务要干……”
  “哪里还有比王接见使臣更要紧的事?”
  希律博闻强记,汉谟拉比颇为倚重他。
  “还不快去,把希律给王找来!”汉谟拉比虚踢一脚,这王室礼官就又连滚带爬地抢出去。
  没过多久,希律就出现在了王庭门外。
  他的脸色很难看,他在门外的时候就已经在紧张地四下查看——直到他看见伊南。
  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似乎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景象终于出现了——
  可是待他定睛看了个仔细,只见她全身完好无损,依旧明艳动人,甚至连头饰上的金叶子,都不曾掉落一片。
  她亭亭玉立在王庭的正中,身边的埃及使臣正以无比崇敬和怜爱的眼神望着她。
  希律在这一瞬间低下了头,掩饰他眼里剧烈的情绪波动。他觉得双膝发软,几乎无法移动——可是他心头最大的恐惧已经去了。
  仿佛他的生命,他的灵魂,顷刻间又回到了他的躯体。
  下一刻,他再抬起头来时,依旧是那个镇定而平静的王室礼官。
  他稳稳地迈着步子,上前向汉谟拉比行礼,然后转头看向身边的伊南,说:
  “乌鲁克的伊丝塔小姐,您也来了。”


第88章 公元前1756年
  王室的卫队长领命离去之后, 王庭之中陷入一片尴尬的无所事事之中。
  汉谟拉比王多数时候盯着手边的玻璃器皿发怔,偶尔抬起头,异常严肃地瞪一眼他身边的王室礼官。
  那名王室礼官双膝发抖, 几乎站都站不住了——虽然知道汉谟拉比不可能当着埃及使臣处置王国内的政务,可这就跟一把刀子悬在头顶一样,随时可能落下来。
  伊南却微笑着在与埃及使臣交谈。
  他俩完全不用通译。通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汉谟拉比勾勾手指, 让通译过去。通译只得说:“那位……来自乌鲁克的小姐, 说的好像完全是底比斯口音, 比我的埃及话还要好……很多。”
  于是汉谟拉比直起身, 朗声笑问道:“乌鲁克的伊丝塔小姐,你究竟是从何处学得埃及人的语言?你难道去过埃及?”
  伊南转过身来, 也笑着向汉谟拉比行礼,说:“我年幼时, 家中的首饰作坊里曾经来过一个埃及的首饰工匠, 据说他是底比斯人, 教了我不少埃及人说的语言。”
  埃及人的首饰工艺,与早年间乌鲁克人一样, 冠绝天下。双方进行首饰工艺方面的友好交流再正常不过。这个理由非常站得住脚。
  但也足以让人惊叹了,这位小姐看起来也不过尚在妙龄——这么年轻, 却又有如此精妙的语言能力, 不止是埃及使臣, 连汉谟拉比都起了爱才之心。
  正在这时,卫队长带着玻璃铺子的两名工匠来了。
  两名工匠来到王庭跟前,立即有卫士上前盘问他们的身份,确认了两人都是“自由民阿维鲁”, 这才放行, 让他们进入王庭。
  两名工匠都是首先看见了伊南, 两人都欢然一声招呼:“伊丝塔小姐!”欢喜与释然之情油然而生,然后才感受到了王庭的威严与肃穆。两人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匣子,向安然坐在王座上的汉谟拉比行礼。
  “尊敬的巴比伦的王,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带来了‘鲁珀特之泪’。”
  “鲁珀特之泪?”汉谟拉比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特别,连忙将身体向前欠了欠,问:“是什么样的?”
  两个工匠各自捧着一枚匣子,当下同时打开。
  埃及使臣、巴比伦王庭中的官员,汉谟拉比本人,一起翘首观赏。
  只见两枚匣子内各自盛着被染成蓝色的羊毛。羊毛蓬松柔软,羊毛之中,安放着一枚水滴形的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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