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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18

都不如。”
  他宁愿不顾外人指责也要留下念月的孩子,只因那女人得了双肖似苏月遥的眉眼。
  这般羞辱的日子,让她实在是倦了。
  宝画眼角湿热,上前将她搀扶起来,“既然小姐决定了,奴婢日后是死是活都跟着您。”
  一侧撑伞的宝珍早已泪流不止,呜咽一声:“奴婢也是。”
  回去路上,周子濯一声不吭,秦漪如来时那般蜷在角落处,一路无话。
  ……
  夜色寂寥,回廊尽头处,书房里依旧点着灯,周子濯坐于书案前,桌上铺展着卷册,手中笔毫久未动静,落在纸上洇了一片墨渍。
  “咚咚咚”的几声让他回过神来,思绪忽然被打断,他脸上神色霎时有些不快。
  “何事?”
  外头安静少许,下一瞬,雕花乌木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念月端着羹汤盈盈走来,在他跟前站定后面含羞色,娇滴滴地唤了声:“少爷,奴见您晚上没吃几口菜,怕您夜里熬眼饿得慌,就去后厨煲了些肉粥给您送来。”
  周子濯神情一敛眉头紧皱,声音冷肃:“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念月扭扭捏捏凑到跟前,声音温柔似水:“少爷,奴这两日有些不适,小腹总时不时地抽疼,奴怕......”
  话未说完,周子濯冷声打断:“念月,莫在我跟前耍这些把戏,你私自倒掉避子汤一事我还未与你追究,如今若不安分着好生养胎,莫怪我心狠将你扔出周府。”
  念月脸上一白,手心登时满是冷汗,急忙应道:“奴记着了。”而后脚下生风般退出房外。
  待她走后,周子濯盯着案几上的碗盅有些失神。
  大婚第二日,他知道秦漪被念月的模样气着了,初时本恼她随意动手处置他的人,便想借她来责问时将她教训一番,可万没想到,那丫头见着他后既没哭闹也没多问,平静地就好似什么也未发生一样。
  他有意冷着她,却未曾想她会亲手作羹汤来寻他,相识多年,他清楚她是何脾性,外人都以为她性子软好说话,实则她骨子里是最骄傲的,可她还是主动低头了。
  连他也知道,那事并非她的过错。
  恍然间他又想起今日从她口中说出的和离二字,他抬手按按眉心,不知怎的,心头莫名又是一阵烦闷。
  *
  次日晨时,周福在屋外头等了半天也未见少爷出来,眼瞅着上早朝的时间就要错过,他忙去南边厢房寻念月,入门便见她懒懒倚在美人榻上,两个婢子替她捏肩捶背,稍有不对的地方就换来她一顿臭骂。
  “仔细点,力气这么大,要是伤着我肚里孩儿怎么办!”
  那嘴脸活像新贵家里豢养的外室,周福撇嘴摇头,实在不明白少爷为何会看上这等女子。
  “念月,少爷怎么还未起来?”
  倚在迎枕上的念月从银碟中捏起几粒瓜子,斜斜瞥他一眼才道:“我如何知道?这等小事也来问我,就没旁的丫鬟了?”
  周福被噎了通,虽有不悦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这位主怀了他们周家骨肉。
  他愤愤来到主屋,迟疑半晌才叩响房门,等了许久没听着动静不由的担心起来,最后顾不得许多径直推门而入。
  来至里间,榻上帷幔垂落在地上,里头依稀可见一道白色人影,他走近两步唤道:“少爷,时候不早,该起了。”
  听着声音,周子濯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又一阵冷一阵热,喉咙亦是干哑无比。
  “什么时辰了?”
  觉出异样,周福忙问:“少爷可是身体不适?”
  周子濯撑着床榻缓缓坐起来,又觉眼前忽明忽暗,抬手揉揉眉心,道:“许是这两日着了风寒,无碍的。”
  才欲下榻,顿感头昏目眩,无奈遂又坐回去,“罢了,遣人替我去宫中通报一声,今日身子抱恙,歇息一日。”
  “是,我这就去让人寻大夫。”
  周子濯躺回榻上,约摸半个钟头后,周福携大夫去而复返,把脉后告知他患了温病。
  为免母亲担忧,周子濯不许下人张扬出去,喝罢药后便歇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傍晚,他醒来时就见屋内空无一人,连个端茶递水的都没有,身上刺痛叫他心生烦躁,朝外扬声唤道:“来人。”
  侍奉在外间的周福忙赶进来,见他嘴唇发干立即会意,忙斟茶递过去。
  一盏茶尽数饮罢总算稍微舒适些,外头格外安静,他迟疑半晌才问道:“少夫人在何处?”
  周福恭声答道:“今日天放晴了,少夫人随三姑娘一块出府听小曲了。”他看了看窗外,此时正值黄昏,晚霞热烈如火焰,这般好晴天已有多日不曾有过了,“估摸着也该回来了。”
  闻言,周子濯眉头紧蹙,似有些诧异:“听小曲?”
  “是啊,京城新开了家戏班子,几位角儿都是师从大家,那戏班子热闹着呢,京城里的公子小姐们都爱上那儿去。”
  周子濯心底闪过一丝异样,冷声问:“她不知我病了?”
  周福愣住:“不是少爷嘱咐的,莫要把您患病一事声张出去?”


第16章 拾陆 少夫人被接走了,同行的还有宋家……
  黄昏的最后一点余光渐渐逝去,周子濯屏声立于窗前,几个侍女捧着填漆捧盒鱼贯而入,不一会儿,外间桌上摆满饭菜。
  “少爷,该用晚膳了。”
  “知道了,下去吧。”
  周子濯头也未回只看着窗外,院里灯笼纷纷点燃,瞥着那抹光亮他心中越发烦躁。
  周福进来时就见自家少爷还站在那,便催了声:“少爷,菜要凉了,”
  “少夫人还未回来?”
  “还不曾。”
  听到这话,周子濯捞起外衫穿戴好朝外走去,快至垂花门时,远远的有女子笑声传来,驻足站定,打眼就见秦漪与周子莹被侍女拥着从外头进来,几人有说有笑十分欢快。
  “还知道回来。”他冷哼一声。
  秦漪循声看去,待瞧清是他后脸上笑意淡了些,虽隔着几步远,可周子濯还是注意到她这点细小变化。
  又见她遍身绫罗擦脂抹粉,皎洁月色下衬得越加清丽美艳,那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如盛开在碧水云天下的一株海棠。
  秦漪朝他微微福身,又对周子莹笑道:“今日累了一天,赶快回去歇着吧。”
  她携宝珍宝画径直走开,擦肩而过时,一股淡淡的花香钻入周子濯鼻尖。
  他转身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头莫名一阵失落,而后攥紧手指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苑,在她迈进门槛时,周子濯低咳几声,侍在一侧的周福适时说道:“少爷快上屋里吧,大夫才说了,您这病就得多发汗才行,莫再着了凉。”
  秦漪停下,周子濯瞥了眼周福,斥道:“多嘴。”
  她垂眸回身,语气温婉而疏离:“待会儿妾身叫人把药汤送过去,望夫君早日安康。”说罢进了厢房。
  身影消失在槅扇门后,周子濯站在原处,目光久未挪开。
  恍然间意识到,她当真是要离开周府,离开他了。
  府中下人发现,少爷和少夫人之间气氛说不出的诡异,他二人瞧着相敬如宾,可任谁看了都能觉出,这俩人在闹别扭。
  而这下可苦了周福,少爷时常将他唤到跟前,左右就那么两个问题,不是少夫人去了何处就是少夫人在做些什么,正如此刻这般。
  “她又出府了?”
  周子濯脱下朝服搭在架子上,周福忙将备好的衣裳递过去,一五一十回道:“听说少夫人近日得了个玩伴,今日便被邀去府上做客了。”
  “哪家小姐?”
  “好像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
  周子濯闻言眉头蹙起,“宋姑娘与子莹差不多大,怎会邀她去府上做客。”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府里丫头们说,适才宋姑娘亲自过来接的少夫人,同行的还有宋家公子。”
  听到这句话他瞳孔猛缩,放在腰间的两手霎时僵住,“宋景然?”
  周福不明白少爷为何这么大的反应,挠挠后脑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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