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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22

知此事,朝服未来得及换下便去往魏氏房中。
  “娘,到底出了何事?”
  魏氏坐在椅上满脸疲乏,扶着额头轻哼一声:“你倒来问我了,你知不知道,这后宅都快乱套了。”而后又问,“和离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沉默片刻,周子濯冷声回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媳妇儿当着众人的面要与你和离,娘的脸面都快丢尽了!”魏氏声音尖利,再无半点平日里那个高贵夫人的模样,“罢了,我也看出来你俩不合,加上今日这事,日后也再难好生相处,你二人索性和离吧,待你爹回来跟他说说,备些礼去秦府走一趟。”
  良久,周子濯沉着脸回道:“这事娘不用管,我自会处理,她现在何处?”
  魏氏抚了抚胸口,不耐道:“她当着众人的面顶撞我,我让她在祠堂跪上几个时辰好好反省。”
  坐在一旁的周子莹正是为了这事而来,她满目焦急,两手迅速比划道:“娘,嫂嫂向来身体柔弱,您饶她这一回吧!”
  魏氏冷哼一声:“莫要求情,此事关乎我周家脸面,岂能那般容易就宽恕她?”
  见此,周子莹立刻拽了拽周子濯的衣袖,又比划道:“哥,你说句话啊!”
  后者面无表情,只朝侍女说道:“带三姑娘回房。”
  祠堂中窗门紧闭烛火昏暗,两个侍女候在门外,周家先祖牌位前,秦漪垂首跪在地上,衣衫发髻因此前的挣扎而凌乱不堪,她满目萧然浑身麻木,仿佛历经百年沧桑。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月光顺着门缝照进堂内,整个祠堂更显冷寂。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没有半点动作,只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便知道来者何人。
  周子濯站在她身后,目光凝在那截白皙脖颈处,“绾梅,你实话告诉我,念月是不是被你推的?”
  许久之后,秦漪抬起头来,直直盯着案几上的香炉,字句平静:“周公子,放妻书可写好了?”
  周子濯喉间微滞,沉声回答:“不曾。”
  “那便给我一纸休书吧,怎样都好,只要放我离开周府。”她双目无神好似一潭枯水,那是不断挣扎却徒劳无功后的绝望与心死。
  一股强烈的恐慌感涌上心头,周子濯袖下十指攥了又攥。
  “若我说不呢。”


第19章 拾玖 软禁
  天刚破晓,府中仆人取下燃烧的灯笼尽数熄灭,于鸟语花香中洒扫庭除。
  宝珍揉着腰窝走进里间,见帷幔还垂着,压低声音担忧问道:“小姐怎么还没醒来?要不再去请大夫来看看吧?”
  说话时牵扯到红肿的嘴角,疼得她直呲牙却不敢唤出声来。
  同样,宝画白净小脸也肿得老高,“小姐昨日跪了那么久,又加上一整天只吃了几口饭,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说起这个宝珍就来气,她把瓷瓶搁置好,扭头嗔道:“亏你前些日子还替姑爷说好话,你瞧瞧,昨晚上他可替咱们小姐求情了?竟然凭白叫小姐跪足四个时辰!”
  宝画面露愧色,她又如何能想到姑爷会这般狠心,还记得昨晚小姐被抱回来时已昏厥过去,想到自成婚以来小姐吃了这么多苦头她就忍不住抹泪。
  背对着门口的宝珍心烦意乱地擦抹着镜台,嘀咕道:“也不知姑爷究竟怎么想的,他又不待见小姐,偏又不肯和离,这到底算哪门子事!”
  正冲窗口的宝画瞥见外面一道玄色身影,忙道:“嘘,别说了。”
  不出片刻,周子濯走进来,其小厮周福跟在后头。
  “姑爷。”俩人福身唤道。
  周子濯往榻上瞥了眼,低声吩咐:“替你们小姐收拾几件衣裳。”
  俩丫鬟都愣住,宝珍忙问:“这是为何?”
  他抚着袖口朝床榻走去,语气波澜不兴:“近几日府里乌烟瘴气,我带她去庄子上住段时间,你二人留在府中不必同行。”
  宝画觉出事态有些不对,拽着宝珍用身子挡住,“可小姐她……未提过此事,况且小姐现下还昏迷不醒,奴婢们......”
  周子濯面如寒霜,声音不怒自威:“让开。”
  俩丫头何时经过这等事,一时都慌乱无比,幸而宝画急中生智假意顺从道:“姑爷莫气,奴婢们这就去收拾,您先等会儿。”
  说罢拉着宝珍来到别处低声嘱咐:“宝珍,姑爷这般举止实在诡异,你想办法拖延时间,我去寻宋小姐帮忙!”
  宝珍急得快哭出来,闻言迅速点头:“好,你快去快回!”
  这厢,周子濯坐在榻前挑起纱幔,久久凝视着秦漪恬静睡颜,抬手触向她微蹙娥眉,眼前忽然浮现昨晚她决绝的模样。
  他指尖顺着那柔美轮廓在她莹白脸上缓缓划过,眸中逐渐露出疯狂的占有欲,又如情深意浓的恋人般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你说宁愿流落荒野也不愿继续待在周府,既然如此,我带你去别处可好?”
  他唇角不断上扬,脸上笑容犹如盛开在幽冥的蔓珠莎华,满含森冷。
  片刻后,见宝珍磨磨蹭蹭收拾半天还未好,他耐心耗尽俯身将榻上之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见此,宝珍脸色一白,忙丢下手中物什跑上前去,“姑爷再等等,小姐最爱穿的两件襦裙找不着了,奴婢......奴婢......”
  她支支吾吾找着借口,周子濯神情冷肃,朝门口周福轻描淡写说了句:“待她收拾好后送过来。”
  “是。”
  宝珍才欲伸手阻拦却被周福拽到一旁,“主子的事你个丫头跟着瞎掺和什么?”他斥道。
  “放开我,放开!”宝珍边挣扎边喊道,奈何力气太小,只能绝望地看着秦漪被周子濯带走,暗暗期盼宝画及时找来救兵。
  这一路上,府里下人都悄悄张望,不明白这大清早的少爷要抱着少夫人去往哪里,周子濯脚下步子又快又稳,没多久就来到周府门口。
  车夫见着他后忙起身掀开帘子,瞥见他怀里的人昏睡不醒时不禁纳罕,可他却不敢多问。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骏马迎着晨曦奔腾而来,而跨坐马上之人面色焦急,不断催促着马儿再快些。
  周子濯才欲上马车,身后响起一道熟悉声音。
  “周兄留步!”
  他回身望去,待看清来人时覆在秦漪身上的双手又紧了几分,眸中寒光尽显。
  宋景然收住缰绳担忧地看向他怀里的人,奈何那满头乌发遮挡着,堪堪只瞧见半张白皙小脸,他扬声问道:“子濯,你要带秦妹去往何处?”
  闻言,周子濯冷笑两声:“你何时对我夫妻二人的事如此关心了。”
  宋景然一噎,面色也沉了下来,“秦妹视我为兄长,既如此,她的事我自要问上一问。”
  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浑身写满了疏远,“不劳你操心了。”说罢将秦漪抱上马车。
  “慢着!”宋景然翻身下马疾步走去,伸手挡在他面前,“秦妹欲与你和离,如今她又昏迷不醒,你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两人的争执引得路人纷纷看来,宋景然趁此往里面看了眼,只见秦漪双目紧闭面容憔悴,心中忍不住起疑,为何这番动静下她还未醒来。
  周子濯放下帘子,转身凝视着他:“与你何干?”
  见此,宋景然猛然想起宝画到他府上时说的那番话,一时怒上心头。
  “子濯,我知你心中无她,既如此,你又为何拘着她?秦妹年幼丧母孤苦无依,嫁与你后又不得你周家半分庇佑,可你却迟迟不肯放她离去,如今又趁她昏迷任意妄为,作为她兄长,我决不允许你这样欺辱糟践她!”
  “兄长?”周子濯低笑两声,眸中闪过几分嘲讽,“景然,你怀的什么心思真当我不清楚?”
  他凑到宋景然耳边,缓缓道:“那年元宵夜,她落在船上的荷包如今可还在你那儿?”
  一语入耳,宋景然浑身僵住,他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秘密会被人猛地戳破。
  “至于和离,不过是内子与我之间的夫妻情趣,还望宋兄自重,莫要伤了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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