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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可以-分卷阅读8

疑着将冰冷的指尖交到他的掌心。带着薄茧的手掌修长有力,只轻轻一拉,便将她从残雪未化的地上扶起。
  “祁炎,为、为什么……”她哽声问,像是在求一个能说服自己相信的答案。
  “当年我受牵连入狱,只有殿下相信臣是无辜。”他的声音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所以,你会保护本宫吗?”
  “是的,永远。”
  寒风袭来,火星摇曳着飘向天际。祁炎于烈火焚烧的废墟前静静看她,沉默片刻,薄唇微微张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应该是至关重要的一句话,但梦境模糊,纪初桃并不记得他说了句什么。只记得他将她揽入怀中,战甲贴着她的脸,刺骨的冰冷。
  “祁爱卿,你此番立有大功,想要什么尽管说,朕定会满足!”
  “臣一生所求,唯愿尚永宁长公主为妻。”
  无数故事片段如洪流般汹涌而去,梦境交叠,最终定格在最熟悉的那一幕。
  富丽堂皇的寝房中,红纱软帐,喜烛成双,祁炎一身婚袍缓步而来,弯腰俯身,轻轻取走了她遮面的团扇。
  灯火阑珊,纱幔鼓动,她看到质地上佳的婚袍如云霞般随意散落在地,硬实的身躯像是一堵炙热的墙,将她牢牢禁锢。
  他的心口上有一点朱砂小痣。
  ……
  “祁炎……”纪初桃从潮湿的梦中醒来。
  天已大亮,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唤了谁的名字,纪初桃慌忙捂住嘴,拉起被子蒙住脸,郁闷地滚了两圈。
  怎么又又又梦见祁炎了!
  这次不仅露了脸,连名字都确确实实是他。前因后果断断续续,竟然还串成了一个看似跌宕缠绵的故事!
  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前些天在宫宴上和祁炎遇见了,所以才会在晚上梦见他!
  纪初桃笃定如此。什么驸马,什么英雄,一定都是假的!
  对,都是假的!
  想到什么,纪初桃掀开被褥,赤着脚下榻,踩着柔软的毯子一路奔到外间书案处,从瓷缸中抽出几卷画卷,展开一看,越看越觉得画中男子的身影像极了祁炎!
  还是烧了罢,免得夜长梦多,扰人心境!
  纪初桃抱着画卷起身,找到炭盆,将那些画一股脑倒了进去。
  挽竹端着清水和布巾进门,便见纪初桃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光着脚蹲在地上,炭盆中一堆画纸,燃起的火焰直窜一尺多高,不由大骇,惊道:“秋寒露重,殿下怎么关着脚在地上?”
  拂铃闻声进来,亦是惊道:“快,快叫人灭火!”
  “别,这些画都是要烧了的。”纪初桃唤住慌乱的拂铃,亲眼看着那些扰人的画卷化作火焰和黑灰飘散,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菩萨保佑,但愿以后不会再梦见那些奇怪的东西。
  她素喜温润君子,不爱军营武夫,和祁炎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发展出那样缠绵悱恻的故事嘛!
  用过早膳,便有侍婢前来通报:“殿下,皇上来了。”
  “阿昭?”纪初桃闻言探首望去,只见纪昭穿着一身朱红的常服,头戴网纱透额,抱着一堆竹矢前呼后拥而来。
  “三皇姐!”纪昭颇为高兴的样子,在门外催促纪初桃,“三皇姐快出来,我们去延年苑中投壶玩儿!”
  纪初桃看了眼他身后,确定大姐不在,惊异道:“皇上不要做功课么?大皇姐今日,怎么舍得放你出来玩?”
  “大皇姐近来才没有时间管朕呢。”
  “为何?”
  纪昭示意宫侍们都退下,自个儿迈进殿来,盘腿坐在纪初桃对面,压低声音道:“三皇姐还不知道罢,出大事了!据说有人在琅琊王的后院中搜出了不少兵器和铠甲,长姐连夜下诏,先是以谋逆罪软禁了琅琊王府,后又牵扯出了镇国侯府,将祁炎也一并抓入了天牢!这几日,长姐都在忙着处理这事……”
  “等等,”纪初桃打断纪昭的话,不可置信道,“祁炎入狱了?”
  “是呀!为此今日早朝都快炸开锅了,吵吵嚷嚷的,弄得长姐脸色很不好。”
  大姐以赐婚为由试探祁家的野心,再步步为营放下饵勾,就是为了此刻的收网。
  纪初桃呼吸急促,喃喃道:“琅琊王谋逆,与祁炎何干?”
  纪昭想了想,含糊道:“好像是抓到了他们私下往来的人证,朝堂对质,镇国侯又笨嘴拙舌解释不清,总归结党营私跑不了了……”
  纪昭还说了什么,纪初桃俨然听不进了,满脑都是昨夜梦里的那番话……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殿下。”
  “当年我受牵连入狱,只有殿下相信臣是无辜。”
  牵连入狱……莫非指的就是这事?!
  梦里的事应验了,所以之后无论救她也好、成亲也罢,都极有可能是真的!
  至于那块墨玉,或许现在没有,以后祁炎会从什么地方得到也不一定……
  想到这,纪初桃不禁背脊一凉,有些惶恐难安起来。
  “三皇姐,你脸色怎么这般难看?”纪昭伸手在纪初桃面前晃了晃,担忧道。
  纪初桃回神,匆匆忙忙起身道:“皇上,我有急事找长姐,不能陪你玩了。”说话间,人已着急忙慌地跑出了殿外。
  纪昭挠挠头,三皇姐一向温和安静,这还是头次见她这么着急呢!


第07章 救人 为了兄弟,牺牲……
  刑部大牢最深处,阴寒之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血和着腐物的味道。
  有人提着一盏微弱的灯穿过甬道,黯淡的光拂过挂满铁锈和蛛网的牢狱栅栏,将来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张牙舞爪。
  提灯之人在最里间的牢狱外停住,摘下斗篷遮面的兜帽,提起灯打量狱中褫衣而坐的年轻人。
  这是间打扫得还算干净的牢狱,逼仄的牢窗外,一线冷光斜斜照入,照亮寒铁镣铐,镀在那张年少张扬的脸上。
  和平日里黑甲武袍的冷峻模样不同,此时的祁炎简单地束着马尾,鬓角垂下几缕散乱的发丝,坐在简陋的木案几后,扬着眉的样子更添几分少年的不驯,仿佛自己坐的不是狱中的稻秸堆,而是可以睥睨十万兵马的将军座。
  提灯之人应是动了不少钱财关系,如此进来,狱卒全像是看不见他似的,无一人阻拦。他抬头露出一张略黑且方正的脸来,眉毛一耷,忧心忡忡道:“祁将军受苦了!王爷得知连累将军下狱,万分担忧愧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在下与将军一见,代致歉意!”
  说罢,对着祁炎拢袖长揖。
  是琅琊王纪因的人。
  祁炎显然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垂眸淡然地吹去袖口沾染的一片稻秸碎,嗤道:“愧疚?王爷知晓大公主要动他,却还在此时派人与我接洽,不就是要将我卷入乱局之中,逼我站队?如此良苦用心,何来‘愧疚’?”
  “……”那人语噎。
  祁家世代莽夫,有勇寡谋,不料祖坟冒烟,生出了一个文韬武略、天资奇秀的孙儿……
  如今见了祁炎的面,方知琅琊王所说绝非夸大。这少年,的确有值得不惜一切拉拢的价值。
  和聪明人说话最忌拿腔作势,那人收敛了虚伪的关切,神情越发恭敬起来,压低气音道:“将军也知道,而今情势,天家那位独揽皇权、鸟尽弓藏已成事实。只要危及她权势,不管皇亲还是忠良,皆可抹杀!我家王爷有成武帝所赐诏书庇佑,长公主尚有忌惮,不会危及性命,可将军您呢?若不自保,将军与祁家危矣!”
  不愧是琅琊王座下第一上宾,短短数言便直击利害。
  祁炎神色不变,抱臂靠着牢墙,两条长腿往案几上一搭,道:“所以呢?”
  那人向前一步:“王爷本无弄权之心,但求自保,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既是进退两难,不如绝地反击!将军与我家王爷同为落难,何不联手?”
  祁炎把玩着手中的镣铐,似是在认真思索他的话。半晌,他低沉道:“晚辈如今身陷囹圄,不知明日生死,即便想做点什么,也怕是有心无力。”
  那人见有戏,眼中一喜,忙蹲身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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