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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可以-分卷阅读23

爹面前呈威风。
  “镇国侯放心,祁炎现今在本宫门下,并无性命之忧。”可祁炎是被当做“面首”送到自己榻上的,唯恐镇国侯芥蒂,她又轻声解释道,“不管外人如何谈论,本宫对祁将军只有尊敬之意,绝无轻贱之心。”
  她说得轻软而真诚,祁炎负手而立,不由望向她。
  可镇国侯的心思却并不在儿子身上,翻来覆去看着那只旧香囊,随口敷衍道:“犬子能在三殿下府中谋事,是他十辈子积来的福分,臣自然放心的!”
  大概觉得这番话太不走心,他又讪讪补上一句:“只是炎儿在战场野惯了,心思不比我们这些良民,三殿下一定要多加防范,别被他欺负了去!”
  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呢!哪有这样说儿子的?
  纪初桃真是拿这个粗神经的镇国侯没有法子,难怪祁炎出了这么大事,镇国侯一点忙也帮不上!
  祁炎微微皱眉,低沉道:“走了。”
  出了镇国侯府的门,上马车时,纪初桃不住地偷看祁炎。
  身边的少年挺拔英俊,落拓不羁,容貌气质全京都也找不出第二个,真的会是镇国侯的亲儿子吗?
  “是亲生的。”祁炎看了她一眼,平静开口。
  纪初桃脸一红,心想这祁炎莫不是会读心术?
  回公主府的路上,祁炎并未说话,面色冷冷俊俊的,看不出喜怒。
  纪初桃叹息,他本想让祁炎见见家人开心些,但似乎……此路不通。
  不曾想祁炎表面风光无限,但私底下,却是爹不疼,娘也没了。这么多年,他一定很辛苦罢?
  而如今,因为琅琊王牵连,他连最后的荣耀都被剥夺了,沦落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马车停下,到了公主府。
  祁炎先一步下了马车,纪初桃拿定主意,唤住他道:“祁炎。”
  祁炎脚步一顿,回首一瞧,只见衣着华美的少女站在马车上看他,眼里蕴着些许期待的光泽。
  祁炎看了她半晌,误以为她是在等待自己搀扶,便眉头一皱,不情不愿地将臂膀递了过去。
  纪初桃从善如流,搭着他的手臂踩下马车,柔嫩的指尖与结实的臂膀一触即分。
  “祁将军,你做本宫的家臣罢。”纪初桃忽然道。
  不要再做面首了,她偷偷在心里补充。
  这番盛邀来得猝不及防,祁炎心神微动,猛然抬眸看她。
  一高一矮,两人对峙,像是锋利的刃与温柔的水交汇。
  “为何?”祁炎听见自己淡漠的嗓音响起。
  “因为你值得啊!”纪初桃轻轻回答,你是大殷的功臣,将来还会是本宫的英雄呢!
  祁炎低低哼了声,不知是在笑还是不屑。
  纪初桃第一次收幕僚,有些紧张,微微歪头看他:“可以么,祁小将军?本宫虽不如两位姐姐,但一定会尽所能保护你的。”
  风淡淡拂过,微冷,祁炎眼中的影子也跟着轻轻摇曳。
  “殿下,是对所有的男人都这般好么?”他问。
  “怎么会?本宫身边又没有其他男子,只有你……”纪初桃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只有你一个。”
  祁炎喉结动了动。
  还未说话,便见公主府的大门被人推开,一群年少美男争相涌出,朝着纪初桃奔来,幽幽抱怨道:“殿下,您可算回来了!这都几日了,怎么还不见您来临幸我们呐!”
  “……”
  “……”
  祁炎抱臂而立,冷冷看着被男妖精淹没的纪初桃,笑得无比“友善”:“这就是殿下所说的,只有我一个?”


第19章 画册 他不是玩物,祁……
  “祁炎!”
  纪初桃好不容易从一堆男妖精中脱身,脸颊绯红,小喘着气快步上前,声音因羞恼而软绵绵的,“方才你为何见死不救?主忧臣辱,懂不懂哪?”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纪初桃红着脸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祁炎的心情便能稍稍好些。
  金扇似的杏叶打着旋儿落下,他清冷道:“殿下乐在其中,臣怎敢扰人兴致?”
  纪初桃微微睁大眼睛,辩解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乐在其中’啦?”
  “殿下不是在朝他们暗送秋波么?”
  “本宫那是在朝你使眼色,让你帮本宫解围!”
  纪初桃心情复杂地盯着祁炎轮廓冷俊的侧颜,心想这么强势又不解风情的一个人,将来是怎么做自己夫君的?
  梦里亲吻时,自己好几次都在哭,该不会是被他这性子给气哭的罢?
  想到这,纪初桃刚降下温的脸颊又燥热起来,比方才被那些面首围住求欢时还要羞怯难堪。
  还是让晏行将那些男人打发出去罢,太碍事了,省得被祁炎误以为她是个居心不良的长公主。
  至于祁炎本人……
  “祁炎,你还未回答本宫!到底愿不愿意做本宫的家臣呢?”纪初桃对这件事很上心,这是报恩的第一步——维护祁炎自尊。
  祁炎停了脚步,风撩动他墨色的衣袍,有种独挡千军的凛然肃杀。
  他垂眸望着满怀期许的金贵少女,半晌,云淡风轻地说:“那要看,殿下能给臣什么好处。”
  好处?纪初桃被问住了。
  祁炎本身就是镇国侯世子,虽说因为大姐的打压,侯府已是徒有空名,但吃穿用度不至于太过拮据,自然不能从钱财利益处下手。
  直到此刻纪初桃才恍然明白,她不是大姐,没有号令群臣的本事,给不了祁炎_0_gao_0_guan厚禄和煊赫权势。
  见纪初桃久久未语,祁炎眼中划过些许自嘲,为他方才那一瞬的期许。他道:“等殿下有答案了,再来和臣说。”
  说罢一抱拳,转身朝自己的小院行去。
  他素来我行我素,像匹桀骜的独狼,纪初桃从不以高高在上的命令约束他。
  她望着那道笔挺强悍的背影,若有所思:可祁炎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
  深秋一日冷过一日,纪初桃还未来得及带祁炎好好欣赏京都市井的繁华,便被一场绵长的冷雨堵在了府中。
  这么冷的天,纪姝却是来了。
  一到秋冬季节,纪姝满身旧病总是格外难捱些。乖巧清俊的内侍为她执伞提裙,不让雨水沾湿她分毫,尽管如此,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宛若透明,乌发狐裘,浑身上下唯一的亮色便是那凉薄勾起的红唇。
  “二皇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记得纪姝怕冷,纪初桃忙命宫婢将炭盆烧旺些。
  “你把我送的那些面首都放出府了,他们无处可去,日日来我府上哭诉,扰得很。”纪姝倚在坐床上,懒懒的样子,笑着问,“我且问你,祁炎如何?”
  “祁炎?”纪初桃并未看透纪姝眼底的戏谑,只顺手接过二姐怀里那只膘肥体壮的狸奴,再将一个手炉塞入她怀中,“他挺好的呀。”
  除了偶尔有些冷冰冰的,看不透想法,大部分时候倒是相安无事。
  “滋味如何?”纪姝毫不顾忌,语出惊人,“若非食髓知味,为何放着那十几个美男不用,专宠他一人?”
  纪初桃险些摔了手中的杯盏,杏眼下一抹桃红,反应青涩得很。
  一见妹妹这副将懂未懂的模样,纪姝便知她没能睡上祁炎。也是,小废物胆子小,尚未碰过男人,第一次要人,便要来了这么块硬骨头,怎么可能啃得下?
  纪初桃并未领会到纪姝心里的小九九,只想着这些话若是传入祁炎耳中,怕是又要连累他受辱,便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难为情道:“二姐!下人们都在呢,你说些什么呀!”
  纪姝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笑叹道:“纪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小傻子?男人在床上可纵容不得,不给个下马威吊着胃口,将来是要上天的,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她抬抬手指,示意身后的内侍。
  那两名清俊的内侍向前,将怀中一摞书籍画卷搁在案几上,又躬身退至一旁,乖巧得像个提线木偶。
  纪姝媚眼风流,拿起一份画卷,慵懒示意纪初桃:“过来,我教你。”
  纪初桃心中警钟顿响,“二姐要教什么?”
  “驯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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