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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可以-分卷阅读116

使了个眼色。
  纪琛呆了一瞬方反应过来,亦是振臂道:“大殷万岁!”
  这堂兄平日毫不起眼,每到这种关键时刻便冲上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声音定要盖过对方。大殷不服输,北燕亦是卯足了劲儿,纪初桃耳朵都快被震破了,出营帐时脑袋里仍是嗡嗡嗡的回响,如若余音绕梁,头重脚轻。
  “不舒服?”祁炎一身战甲伫立在侧,背映关山万里,英俊非常。
  纪初桃深吸一口气,又徐徐吐出,轻松道:“没有,只是方才有些紧张。好在总算完成使命啦!”
  想了想,她趁着使团不注意,眨着眼低声问:“方才穆勒西刁难时,你朝前走了一步,是想替本宫歃血么?”
  战袍飘动,祁炎唇角一扬,疏狂道:“不用那般复杂。此乃臣之营地,臣只需向前拔剑一寸,自能威慑穆勒西收手。”
  不过有纪琛出面解围,结果也是一样的。
  正说着,便见孟荪撩帐而来,凝重禀告:“殿下,安溪郡王的手流血不止。”
  “怎么回事?”
  纪初桃顾不得与祁炎独处,回到己方的营帐中,果见纪琛捏着手掌,包扎的纱布已被浸红了,一群人围着他。
  见惊动了纪初桃,纪琛甚是歉疚,不好意思道:“方才歃血,刀划得有些深。”
  难怪出营帐前他一直将手藏在袖子里,想来是不想让大家看到他翻卷的伤口……
  纪初桃心惊肉跳,既心疼又好笑:“郡王怎的这般实诚?旁人是歃血,你这是断腕……速请军医来!”
  孟荪道:“王爷只是不愿北燕轻视大殷,何况第一次,难免失了轻重。”
  祁炎皱眉,走到纪琛面前时已利落地撕了绷带,一手紧按纪琛腕上血脉止血,垂眸指挥乱成一锅粥的文人:“止血散,金疮药。”
  随从们依言照做。撒好药粉,祁炎熟稔迅速地缠好绷带,打了军中惯用的止血结,起身道:“痊愈前不要沾水。”
  血果然不再汹涌渗出。
  纪琛道了声好,感激道:“多谢祁将军。”
  祁炎面容冷峻,只有在走向纪初桃时才有了一丝缓和,用两人间才能听到的语气低声道:“死不了,莫担心。”
  他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纪初桃知道他是怕自己着急,所以才勉强关心一下纪琛。
  纪初桃抿唇一笑,眸中湫水潋滟。
  若非帐中人多,还有正事要办,她真想抱一抱祁炎冷硬的铠甲,去感受他胸腔中那柔软炙热的心肠。
  当日午后,雁门关下,朔风凛冽,旌节仿佛冻僵似的发出沉重的呜咽声。
  纪初桃坐在马车中,看着祁炎亲自率军将李烈送到北燕人的手中,再护送纪琛从北燕使团中接回明珠郡主的车马。
  李烈与明珠郡主的垂纱马车错身而过时,双方皆停下脚步。
  一袭钴蓝束袖、暗红长裙的明珠郡主下车,李烈拥抱了她,以兄长的姿态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后退一步,目送表妹重新上车,代替他前往陌生的大殷国土。
  雄浑的号角吹响,北燕使团及将士以手按胸单膝跪下,既是迎接他们的皇子归来,亦是送别他们和亲的郡主。
  上元节乃是中原的大节,即便远在边塞也不能草率度过。何况盟约签订,两国绵延了几代人的战火停歇,更要好好庆祝一番。
  夜里营帐中大宴,大殷使团为东道主,邀请北燕使臣一同夜宴庆贺。
  篝火通明,酒肉飘香,毕竟是在祁炎的地盘,席上倒也宾主尽欢。
  北燕人血脉杂糅,受西域胡人的影响,能歌善舞。宴饮中途,穆勒西放下酒盏起身,朝纪初桃伸手道:“如今两国邦交,永修旧好。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代表北燕邀请大殷的长公主共舞一曲?”
  纪初桃不会跳舞。
  在大殷,帝姬是高贵优雅的象征,不会同北燕那般无论男女地位,兴致一来便可围着篝火起舞。
  一旁的副使孟荪拱手道:“丞相想共舞,大殷使团中有最好的舞姬……”
  “在下就要三公主殿下,只有这样美丽的少女,才配得上今夜的月色。”穆勒西望着纪初桃,琥珀金的深邃眼睛中蕴着捉摸不透的笑意,倾身逼近道,“就当是留份临别赠礼,可以么?”
  纪初桃娴静端坐,刚想回绝一句“不可以”,便见一柄长剑横来。
  继而阴影笼罩,祁炎橫剑挡在了纪初桃面前,故意朝穆勒西朗声道:“丞相若有雅兴,不若与我舞剑一曲?”
  那剑刃已然出鞘,一片霜色。北燕使团见情势不对,都停下酒杯,直起身来。
  穆勒举手示意自己人莫要轻举妄动,而后抬手将祁炎的剑刃挡开些,后退一步惋惜道:“将军愿舞剑助兴,在下本不该拒绝。只是盟约刚立,大喜之时,实在不该见兵刃之光,下次有机会,在下再向将军讨教。”
  说罢,穆勒西看了纪初桃一眼,方恋恋不舍地回到席中。
  纪初桃还不解气,吩咐营帐中奏乐的琵琶女道:“来一曲《将军破阵曲》,为北燕使臣饯行。”
  这是在嘲讽他们是被“破阵”的那个呢!
  北燕使臣汉话不精,或许听不出纪初桃的暗讽之意,但穆勒西却是懂的。只见他把玩着酒盏,面色有一瞬的僵硬。
  纪初桃心中痛快,刚哼了声,便见祁炎收剑,朝纪初桃使了个眼神后,而后转身离去。
  “?”
  纪初桃坐了会儿,有些心不在焉,掐准时辰差不多了,遂挑了个没人注意的间隙,循着祁炎离去的方向寻去。
  离主帐很远了,篝火的热闹声远去,纪初桃方在雁门关的土崖上找到执剑而立的祁炎。
  崖上风大,苍穹如墨,可见远处朔州城的星星灯火。祁炎站在崖上,剪影孤寒,莫名透出一股子横刀立马、一夫当关的英雄气势。
  纪初桃吸了吸冻红的鼻子,还未开口说话,眼尾已染上弯弯笑意,问道:“你唤本宫来此作甚?”
  祁炎侧首,明明嘴角上扬得明显,却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故意道:“臣可没说让殿下来。”
  纪初桃不服气,笑道:“虽然没说,但你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唤本宫。”
  见祁炎神神秘秘的,纪初桃既期待又紧张,小声问道,“你找我来此,到底是为什么呀?”
  她用的是“我”,仰头看他的时候,眸中仿若揉散了万千星辰的光,温柔而明亮。
  耳畔风声聒噪,祁炎牵住了她微凉的指尖,沉声道:“跟我来。”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祁炎熟稔地绕过巡逻,将纪初桃带到一处无人的帐篷。
  油灯昏暗,帐篷内温馨静谧,搁着一张案几,一处屏风,还有屏风后的一张小榻。纪初桃好奇地四处看了看,回身问道:“这是什么地……”
  话音戛然而止。
  祁炎已解了战甲和护腕,正在解外袍,手臂抬起动作时,衣裳下的腰背线条矫健而清晰,充满力量。
  纪初桃的脸藏在狐狸毛的斗篷领子中,只觉脸腾得一热,说话也不利索了,磕巴问道:“祁炎,你……你作甚?”
  “脱衣裳。”祁炎随手将衣裳搭在臂上,单手扯下腰带,皱眉略微急促道,“殿下也脱。”
  “嗯……啊?”纪初桃呼吸一窒,脸燥得快要裂开。


第75章 喜事 天地为证,结为……
  脱衣裳……
  在这?
  纪初桃愣在原地, 觉得自己定是喝醉了酒,才听见这般放诞不羁的话来。
  祁炎单手解了腰带,见纪初桃久久站着没有动静, 一抬首,方知她面色红得厉害, 水灵灵的眸中满是踟蹰无措。
  祁炎明白了什么, 眸色深了深, 将解下的衣裳随手往木架上一搭, 凑近问道:“为何不动?”
  他离得近,里衣半开,胸腹线条若隐若现, 连眸色亦是幽沉幽沉的,纪初桃没忍住咕咚吞了吞嗓子,后退一步道:“好好的, 脱衣裳作甚?”
  祁炎揽住她的腰, 又将她拽回自己的身前贴着,故意放低语气辗转道:“大胜之日, 诸事安定,自然要与殿下好生庆祝一番……”
  纪初桃身子僵得不行, 摇首如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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