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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未翻牌-分卷阅读15

达眼底:“奴婢这就去传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萧瑶回府换了身轻便襦裙,把玩着一柄玉骨折扇,顺着抄手游廊,往花厅方向走去。
  还没进院门,便听见花厅中传来“汪汪汪”的犬吠声。
  花厅雕花门扇敞开着,被阶下花树掩去半边。
  花影中,萧瑶分明瞧见一只雪团子竖着毛,蹲坐在花厅门口,冲里面的人影叫嚷,极有气势。
  那道身影被花树遮住,只露出鸦青色下摆,萧瑶却能想象出他此刻窘迫的神情。
  季昀啊季昀,你谦谦君子的模样骗得过世人,却骗不过本宫,甚至骗不过本宫的载雪呢。
  “嗤。”萧瑶一时没绷住,笑出声来。
  顾不得身侧半夏、白芷诧异的眼神,萧瑶收起折扇,快步上前,蹲下身,安抚着抱起载雪。
  载雪收起周身戾气,乖顺地窝在她怀中,呜呜叫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是想让她惩罚季昀?
  萧瑶纤细柔夷搭在载雪背上,替它顺毛,心下暗暗称奇,载雪虽调皮,倒是不曾对旁人这般碰瓷,季昀果然跟她犯冲。
  “微臣季昀,参见公主。”季昀端手抵额,躬身行礼,绷紧的脊背瞬时放松下来,语气隐隐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半夏上前一步,将载雪接过去。
  “季编修,许久不见。”萧瑶走到他近前,细细打量着他。
  从前不觉着,隔些日子不见,萧瑶方才发觉,他眉眼清泠,骨相优越,竟是她平生所见男子中,最好看的一位。
  萧瑶抽出折扇,拿扇骨一端贴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颚,轻轻抬起,对上季昀微震的眼神:“季编修病了这些时日,倒是未见清减。”
  嗬,说什么抱恙,果然是季家的托辞,季昀又想争驸马之位,又想装清高,她偏不如他的意。
  初夏时节,扇骨微凉,下颚处的力道并不重,季昀却被莫名的情绪压得喘不过气来。
  娇颜近在咫尺,杏眸含着嗔怒,分明比他院中海棠更艳丽灵动。
  “公主说笑了。”季昀眸光微闪,有些不自在。
  竭力忍着,耳尖仍是染上绯色,微微发烫。
  明知她在暗讽他装病,可她这般打量他,仍叫他情难自已。
  他生得白皙,耳尖绯色尤为明显,萧瑶看在眼中,颇为不屑,这么快就心虚了?
  不过,萧瑶并不打算放过他。
  收回折扇,萧瑶在他对面落座,黛眉微挑,睨着他:“本宫派人去下了几回帖子,季编修都称病不来,可是因着外头的流言?”
  闻言,季昀脊背绷直,猛然抬头,直视萧瑶:“你找过我?”
  话一出口,方觉不妥,他一时情急,竟忘了用敬语。
  忙躬身告罪:“微臣失言,望公主恕罪。”
  虽被禁足,季昀几乎不曾出府,却叫常轲留意着外边的动静,他知晓朝臣们都在催促萧瑶选驸马,也知晓流言有渐渐消散的趋势。
  本以为她因着那些流言,并不想同他扯上干系,是以未曾传召。
  没想到,她竟下过帖子,想必那些帖子是被父亲刻意扣下的。
  他这一失言,倒是叫萧瑶看出些门道来。她心思转了一转,便明了,不是季昀怕那些流言,而是季首辅。
  可萧瑶想不明白,季昀身在睿王阵营,本该同她划清界限才对,为何不惧同她有牵扯?
  “本宫日日想着同季编修切磋棋艺,不曾想季编修跟睿王兄志趣相投,推了本宫的名帖,却赴睿王兄之约,着实令本宫伤心。”萧瑶睫羽微颤,一副神伤的模样。
  季昀心口一窒,恨不得将世间一切奉至她面前,只求博她一笑。
  想到接下来的打算,季昀迅速平复心神,淡然道:“公主殿下恕罪,日前微臣确实抱恙,今日公主若有雅兴,微臣定不推辞。”
  这副模样,倒叫萧瑶拿不准,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日头西斜,透过水榭花窗,在棋盘上投下斑驳光影。
  萧瑶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下意识拿绢帕轻轻拭了拭。
  她并不擅长棋艺,同季昀对弈大半日,几乎是绞尽脑汁,季昀却是游刃有余。
  本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也想借机搓搓季昀的锐气,萧瑶哪里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大半日也没能从坑里爬出来,萧瑶心下焦急,匆匆落了一子。
  啪嗒,棋子轻敲棋盘,萧瑶几乎立时发觉自己又犯了蠢。
  眼见季昀拈起一枚棋子,顷刻便能赢她,萧瑶倏而伸手捞起刚下的棋子,冠冕堂皇道:“本宫方才走神,下错了。”
  边说边飞速扫过棋盘,寻求突围之法,尚未找到,便听季昀开口:“公主要悔棋?”
  她的棋艺乃皇兄所教,虽学艺不精,倒也知晓落子不悔的道理。
  方才悔棋,着实心虚,可听季昀指责她悔棋,萧瑶忍了大半日的郁气纷涌而来。
  直起身子,理直气壮问道:“本宫就是要悔棋,不行么?”


第13章 慢不得
  从未见人悔棋悔得这般理直气壮,季昀愣了一瞬,凝着眼前亦嗔亦怒的眸子,败下阵来。
  抬手轻捏眉心,无奈道:“公主请便。”
  见他并不把悔棋当回事,俨然一副他赢定了的架势,萧瑶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些负气,抬手将棋子丢回白玉碗中:“不下了,不下了!”
  一面吩咐秦长史安排人,送季昀回去,萧瑶一面琢磨着下次叫季昀来,该怎么折腾他,才不会伤敌一分,自损九成。
  没等她想好,眼见着季昀颀长的身影要走出月门,萧瑶匆匆提起裙裾,上前两步唤住他:“季昀,改日本宫再下帖子,你可不许称病!”
  哼,不管下回想什么法子折腾,总得先把他的退路堵上。
  季昀顿住脚步,回身望着庭中芳树下艳若春花的女子,清泠眼眸中盛着惊讶之色,只一瞬,便归于平静。
  却被萧瑶捕捉到,她轻咬下唇,忍着笑,水盈盈的眸子里,笑意却从微翘的眼尾溢出来。
  想必季编修今夜要难以安寝了,这般一想,萧瑶总算有种扳回一局的愉悦。
  季府内院,廊下绛纱灯随风舞动。
  清爽夜风夹着花草香,自窗棂吹进来,季昀手持茶盏,望着窗外廊下飞舞的彩纱,微微失神。
  “昀儿,先帝将你安置在翰林院,便是属意你将来入内阁,我季家虽非名门望族,倒也还算是书香门第,断无让子弟攀附皇家之理,你须切记。”季首辅抖着胡须,语气带着训诫,比当初给季昀启蒙时还严厉几分。
  一席话,掷地有声,重重落在季昀耳畔。
  “儿子省得。”季昀点头,眉眼间一派清泠淡漠。
  “你光晓得有什么用?得跟元福公主保持距离才是!”季昂坐不住了,拍了拍桌子,站起身,走到季昀面前,狐疑地盯着他瞧,“今日你明明去了睿王府,怎的会从公主府出来?好不容易淡下去的流言,明早怕是又甚嚣尘上!”
  两日前,季昂便修书说今日回京,本以为季昀会去接他一程,没想到回府都没见着人影,等到掌灯时分才见着人,还是从公主府回来的!
  这番话,季昀未置可否,不动声色地将茶盏送至唇边,浅浅抿了一口,茶水微凉,苦涩自口入心。
  “今日误了接大哥的时辰,确是季昀不对。”
  见他答非所问,季昂有些着急,来回踱着步,越想越不对劲。
  走了几个来回,忽而顿住,再次盯着季昀:“不对,你该不会是真的有意尚公主吧?”
  话音刚落,季首辅一巴掌拍在季昂背上:“胡说些什么?绝无可能!”
  言罢,不等二人开口,便率先发话:“此事莫要再提,为父明日便求见太后娘娘,务必早些将驸马人选定下来,绝不让昀儿被流言所累。”
  回到自己的书房,季昀随口将常轲支出去,转身从暗格中取出一方锦匣,打开精巧的铜锁。
  拿小叶紫檀镇纸压住画卷上端,缓缓展开,画中女子悄然倒映在黑曜石般的瞳仁中。
  眸光落在女子墨云似的发髻上,季昀眼神一滞,自袖袋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日萧瑶遗落的红宝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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