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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未翻牌-分卷阅读20

迹抽回手,目光转而坚定,她要拆散这桩婚事,不为什么劳什子真心,只为让那位余湘姑娘看清季昀的虚伪,免得害那姑娘一世。
  “母后。”萧瑶抬头,目光灼灼,“我要亲自去问他。”
  天色暗下来,无数盏宫灯汇成一片萤光之海,将重重宫苑拢在其中,处处琼楼玉宇。
  萧瑶坐在马车里,宫门在身后缓缓合上,转过弯,经过国师府门口,她喊停了马车。
  要不要进去问问世迦哥哥,季昀究竟是不是那位余湘姑娘的良配?若她一时冲动,拆散的是人家姑娘天定的姻缘,怎生是好?
  “公主?”半夏见萧瑶面露迟疑,身形未动,不由出口问道,“可要奴婢去叩门?”
  望着国师府紧闭的大门,萧瑶摇了摇头:“不必。”
  国师乃大琞重臣,窥测天机,求的是国运昌盛,小小一个季昀哪里值当惊动国师?
  夜色静谧,周边铺子大半打烊,不知哪里传来稚童的嬉闹声。
  这么一停顿,先前郁结心口的火气倒是散去大半,本想不管不顾去季府给季昀当头一棒,叫他在京中扬扬恶名,眼下一思量,萧瑶免不了要顾及季首辅颜面。
  季家也不只有季昀这一棵歪脖子树,还有季首辅和季昂两棵栋梁之才。
  “掉头,回府!”
  罢了,今日她暂且放季昀一马,明日再做打算。
  殊不知,国师府内,宋世迦书房里,跪着一道黑影。
  “做好你分内之事,其他我心中有数。”
  “属下绝无催促主上之意,只是国君……”黑影动了动,几乎同地上的影子融为一体。
  宋世迦拧眉,周身散着冷意:“国君那里我自有计较。”
  说罢,自书案上抽出一封书信,抬手一甩,丢至黑影面前:“把这个带回去。”
  “是!”黑影应声消失,连同地上那封书信一道。
  马车骨碌碌碾过夜色,惊动附近人家门廊里的睡犬,传来几处犬吠声,很快便恢复宁静。
  府门外,羊角珠灯璀璨轻扬,灯光洒在丈余高的银杏树上,无数把翠绿小扇被镀上银辉。
  银辉倾泻而下,照出一人侧脸,正是季昀。
  萧瑶心底零星的火星子,像被浇了热油,滋啦啦往上窜。
  “季昀,本宫还没来得及找你,你倒是敢先来找本宫!”萧瑶一甩门帘,跳下马车,在季昀一臂远处站定,飞起的细眉满是讥诮。


第17章 抢香囊(捉虫小修)
  带着怒气的眼锋,鞭影般呼啦啦甩过去,却像嵌着看不见的小勾子,勾得季昀有片刻失神。
  幼时,他第一次随大哥入宫,玩心大,趁大哥同先帝议事的空档,偷溜出去。
  无意中闯入萧瑶的地盘,彼时她似乎心情不悦,将他错认成新入宫还没□□好的小太监,好生戏弄了一番。
  他气红了眼,口无遮拦,学着京中纨绔少年们的口吻咒她:“你这般凶悍,当心长大嫁不出去!”
  通常,那些少年郎骂完就跑,跑得慢了,便会被对方叫来父兄暴打一顿。
  头一回骂人,他到底经验不足,骂完对上她憋红了的眼眶,眼见着晶莹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他不仅没跑,反而红着脸,支支吾吾哄她:“你别哭啊,大……大不了我娶你啊。”
  话没说完,她却趴在身侧宫婢肩头,哭得更大声了。
  “公主说要微臣做驸马,可还作数?”季昀指腹触到身侧玄青色香囊,摩挲着香囊被里头东西凸出的棱角,眼底逐渐清明。
  细微的小动作,被萧瑶瞥见,她抿了抿唇,眸中讥诮更深了几分。
  好你个季昀,日日戴着人家姑娘送的香囊,还好意思跑来质问本宫说的话作不作数?你脸皮怎么能比固若金汤的护城墙还厚!
  作数?
  “做你的春秋大梦!”萧瑶快步上前,不待季昀有所反应,一把揪住他腰侧香囊,用力扯下,举起来,在他眼前打着旋,“你明明跟余家小姐有婚约,成日里戴着人家姑娘赠的香囊招摇过市,为何不早些告诉本宫?本宫说只要你,不过是搪塞姑姑而已,你还当真了?”
  香囊不知被什么香料熏过,香气极淡,干干净净拂过她鼻尖。
  瞧见他素来沉静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萧瑶越发确信,自己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
  季昀抬手,欲抢回香囊,萧瑶盯着他,一直防备着呢,立时往回一收,叫他扑了个空。
  怕伤着她,季昀索性随她去。
  “此物并非余姑娘所赠,微臣同余姑娘……”
  话到嘴边,季昀忽而咽了回去,若告诉公主,他同什么余家小姐从未有过婚约,无异于让父亲背负欺君之罪。
  “不是?不是你紧张什么?”萧瑶将信将疑,反正不管是不是,她都要瞧瞧里面究竟是什么好东西,难不成是睿王给他的什么信物?
  果真如此,那就更好了。
  思忖间,萧瑶手指抠住香囊,轻轻一拉,露出一角白瓷来。
  像是茶壶碎片,棱角有些锋利,险些划到她的手指。
  萧瑶手指往外缩了缩,闻到香囊同他身上相似的气息,故作嫌弃地丢还给他:“没事把块碎瓷当宝贝,季编修真是个怪人。”
  夜风拂过,银杏树上,碧莹莹的扇形叶片沙沙舞动。
  香囊落回他手中,季昀唯恐里面东西掉了似的,拉好香囊,小心悬在玉带之下。
  不知为何,萧瑶见状,心口火气陡然熄灭,甚至有些好笑,她同一个脑子不好使的怪人计较什么?
  “罢了,你走吧。”萧瑶摆了摆手。
  待要扭头回府,却被季昀唤住:“公主留步。”
  萧瑶拧眉望他,却见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方攒盒,捧在手里,细看去,攒盒上的纹样有些眼熟。
  “此乃三味斋最好的点心师傅所制。”季昀递过来,面上叶影斑驳,明明暗暗的光掩住他的神色,他没头没脑补了一句,“吃过公主府的桃花糕,此物算是回礼。”
  三味斋的点心,萧瑶没法儿拒绝,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抱着小攒盒回到寝殿。
  卖相、口感俱是上佳,季昀说这是三味斋最好的点心师傅所制,她信了。
  不过,这算是回礼?嗬,赔罪还差不多。
  翌日早朝,萧瑶把选定驸马之事咽回肚里,未免见着姑姑下不来台,她一心扎在朝政上,就差抱着折子睡觉了。
  消停几日,朝臣们又开始没事找事,催她选定驸马,萧瑶当场让人把国师叫来。
  宋世迦一袭白衣,仙风道骨,睁着眼睛将糊弄萧瑶的瞎话又重申了一遍。
  女君姻缘干系国祚,三月内不宜择婿。
  自此,萧瑶的耳根子可算清净了一阵,也只是一阵。
  御殿朱门、花窗敞开着,萧瑶端坐御案后,撑着困倦的眼皮,埋首批着折子。
  窗外蝉鸣阵阵,混着被日头烘过的热气一道,像煮沸的茶壶咕嘟嘟冒着热气,扑在人身上,热腾腾的。
  两名宫婢一左一右替她打着扇,萧瑶仍觉闷热,忍了又忍,才没叫人去捉光树上鸣蝉。
  “公主,陈婕妤娘娘求见。”半夏快步进来禀报。
  “快请!”陈婕妤越发显怀,萧瑶可不忍叫她在日头下面等。
  只是,如今听到她的名讳,萧瑶便觉脑仁儿疼。
  许是孕期性情有变,从前娇娇怯怯让人记不住的陈婕妤,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存在感与日俱增。
  一会儿求萧瑶开私库,把最好的水云纱全赏她做新衣,一会儿喊着没胃口,要萧瑶吩咐宫婢每日去三味斋替她买第一屉点心。
  前两日刚喊热,说她和腹中皇儿无法安睡,要求即刻供冰。
  离供冰的日子还有半月,但只要为了她和新帝好,萧瑶斟酌了一番便允了。
  只宫中每年供冰量都是有数的,不能乱来,萧瑶少不得赏了些旁的东西安抚其他宫妃。
  按例皇兄故去,后宫品级不高的小主便要削发修行,品级高些的倒能安置自宫中冷僻处颐养天年。
  可萧瑶一时心软,念着她们年纪轻轻,便要常伴青灯古佛,实在孤苦,便将此事按下。三千佳丽皆住在原来的宫殿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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