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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未翻牌-分卷阅读39

痛意减轻了些,双眼愣愣盯着头顶纱幔,有些呆滞。
  敬事房的人着实讨厌,为何要给她送来那些,害得她……她竟然梦到同男子那般亲密,那个人还是她最该讨厌的季昀!
  萧瑶红着脸,闭上眼,将衾被拉过头顶,所有光线尽数隔绝,她摇着头,竭力想把脑中凌乱的画面忘掉。
  许是体质缘故,她月事来的晚,母后也知晓,是以从前为皇嗣心急也无用,往后,母后怕是真的会让敬事房日日盯着她了。
  要不,再招几位皇夫,挑个能入眼的?
  思量间,萧瑶不知不觉又睡沉了。
  翌日一早,方嬷嬷亲自送来一碗枣泥羹,一脸喜色替母后传话:“太后娘娘本是让季皇夫来照顾陛下的,偏巧季皇夫夜里着凉,病倒了。太后娘娘已传了太医去看,令季皇夫早日好起来,搬进紫宸宫与陛下同住。”
  萧瑶无力地摔倒在身后引枕上,欲哭无泪,让季昀搬来跟她同住?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不过……
  外边蝉鸣阵阵,烈日灼灼,正是盛夏,方嬷嬷刚说季昀昨夜受了凉?他是怎么做到的?
  今日折子不多,萧瑶批折子时,仍是半夏替她磨墨。
  从前也是如此,可萧瑶总觉得哪里不对,许是少了个人在跟前添堵,她反而不习惯这种清净。
  批完最后一道折子,萧瑶将朱笔丢至笔洗中,伸着懒腰冲半夏道:“京中才俊的画像呢?画师还没送来么?”
  闻言,半夏一愣,陛下同季皇夫不是处得挺好么?这么快就开始物色新人了?就因为季皇夫病着,不能侍寝?
  “送来了,奴婢这就去拿!”半夏应着,丢开墨块,擦了擦手,便去取。
  心下替季皇夫不值,可半夏是既不敢说,也不敢问。
  画册厚厚的一沓,足有数十页,萧瑶一页一页看过去,黛眉越蹙越紧,最后负气丢开去,撑着侧脸叹道:“这满京城的少年郎,就没一个能入眼的。”
  一旁默默打扇的半夏听不下去了,动作一顿:“陛下,满京城生得最好的少年郎已经在您宫里,您自然看不下去别的庸脂俗粉。”
  “你说季昀?”萧瑶支棱起来反问了这一句,又蔫了。
  若不是他忠于睿王,她或许真忍不住会下手,偏偏他一出现,萧瑶就不由自主想起睿王那个讨厌鬼。
  “摆驾,去坤羽宫。”
  左右无事,且去看看,他是怎的一夜之间病到起不来床的,说好的日日替她磨墨,才第二日便偷懒!
  “陛下,季皇夫还病着呢!”半夏、白芷异口同声道,皆是不可置信地盯着萧瑶。
  “病着怎么了?病着就不能接驾了?”萧瑶也不管她们,径直往外走。
  半夏、白芷对视一眼,一脸同情,季皇夫好可怜,身在病中,还要被陛下点名召幸。
  季昀虽赐居坤羽宫,却并无位份,入宫典仪一切从简,是以,宫婢内侍们并不太上心。
  “你们说,咱这位皇夫,不会一入宫就失宠了吧?”一名内侍小声嘀咕。
  “我瞧着像,许是伺候陛下不尽心,病了大半日,也没见陛下派个人问一句。”另一名内侍一面丢着石子儿玩,一面应和。
  坐在小杌子上的宫婢,则嗑着瓜子道:“我可听说画师画了好些男子画像给陛下送去,咱们这位皇夫若不早些抓住陛下的心,怕是很快就要给人腾位置。”
  “听谁说的?”萧瑶默默听了片刻,方才走进宫门,扫了那宫婢一眼。
  闲聊的几人登时站起身来接驾,抖若筛糠,噗通几声跪下,那宫婢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萧瑶也没耐心等她,边往殿中走,边道:“白芷,查查紫宸宫谁给她递的消息,一道送去浣衣局。”
  绕过屏风,跋步床里只季昀一人昏睡着,面色苍白,额际却沁着汗珠,并无一人随侍。
  清泠泠的一个人,昨日还敢从她手中抢东西,只半日未见,便这般惨兮兮的,萧瑶有些不落忍。
  坐在他床边,捏着帕子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萧瑶头也没回,冲半夏道:“母后不是吩咐太医来瞧过么?定然开了药方,去看看药煎好没。”
  待半夏的脚步声远了,萧瑶倚着床头木柱,啧啧两声:“你对睿王那般忠心,现下病成这样,怎么不见他牺牲几个内应来照看你呢?”
  说罢,萧瑶抬手拿掌心贴了贴他的额头,又贴了贴自个儿的,面上添了些许愁容,他竟有些发热。
  又给他擦了一回汗,半夏才捧着药碗进来,萧瑶沉声道:“怎么才来?”
  药还有些烫,半夏是隔着湿帕捧进来的,先放在床头小几上晾着,这才压低声音回道:“下人们不尽心,药是煎好了,可季皇夫一直没醒,没法儿喂药,药都放凉了,奴婢方才去催着热了一回,也不知药效好不好。”
  好不好的,总比不喝强吧,萧瑶暗自叹息,示意半夏先出去。
  半夏心知,自己和白芷先前是误解萧瑶了,当下也不太好意思留下服侍,便依言退出去。
  冰盆里的冰化了大半,殿内不算太热,但也算不得凉爽。
  萧瑶隔着帕子,把汤药端至窗棂下,让风吹了一阵,待不那么烫了,才端回去,放回小几上。
  可季昀仍未醒。
  这可如何喂药呢?萧瑶想了想,拿汤匙舀起一勺深棕色带着浓郁苦味的药汁,凑到他唇边,捏着他唇瓣两侧,试图喂进去。
  可汤匙刚一倾侧,药汁便顺着唇角流出来,也不知喝进去几滴。
  望着他薄薄的浅淡的唇,萧瑶无端忆起,在公主府时,半夏、白芷跟她闲聊时曾说的话。
  季昀的身子平日里看不出来,可每到季节更替,便要大病一场。每每季首辅都担心这个儿子要没了,衣不解带亲自照顾,他最后总能熬过来,恢复如常。
  眼下并不是换季之时,他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的?总不会是被她昨日说的话,伤着了?
  萧瑶抬手,拿指腹摩挲了一下他薄薄的唇,动作极轻。
  他一心为睿王做事,病成这般,无人照料,萧瑶该开开心心看他等死的,可她偏偏狠不下心,宁愿他起来给她添堵。
  对,她定是因为日子太过无趣,才想叫他好好活着,好好看她怎么打败睿王,好好认清他们的野心有多不自量力。
  萧瑶收回手,眸光在药碗上凝了凝,她最是怕苦的。
  却心一横,咬牙含了一口药汁,眉心颦起,俯身凑至他唇边,将药汁悉数渡进去。
  昏睡中,季昀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周身又热又痛,同过去每次生病一样。
  唇上干涩欲裂,他想喝水,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忽而,一片柔软覆上,花瓣似的,轻轻往他口中喂了什么,他本能地咽下去,咽喉处的干涩顷刻缓解。
  季昀自然摆在身侧的手,指骨微微动了动。
  碗中药汁尚余一半,萧瑶没留意,苦着脸,又含了一口药汁,俯身贴上他。
  正欲将药汁渡给他,原本静静躺着,昏睡中的人,却蓦地睁开了眼睛。


第34章 老狐狸
  咕嘟, 萧瑶一紧张,忘了呼吸,反倒把苦苦的药汁自个儿咽了。
  好苦!
  萧瑶拧着一张脸, 正欲起身,却猝然被“奄奄一息”的季昀扣住后颈, 按了回去。
  “唔唔。”萧瑶呜咽着, 手腕抖了抖, 险些把药碗摔了。
  使力推开他,萧瑶竭力冷着脸, 面颊却染了红霞, 重重将药碗顿在小几上, 呵斥道:“季昀,你……你竟敢对本宫无礼!”
  季昀拿舌尖将唇畔残留的药汁卷入,轻笑:“有吗?明明是陛下喂臣吃药,却半途而废,臣不忍浪费, 才出此下策。”
  面上云淡风轻,季昀心下却惆怅暗叹,若非怕过了病气给她, 他恐是再难自持。
  话音落下, 他恣意欣赏着萧瑶腮边眼尾的海棠色,唇边笑意透着三分邪痞。
  深隽眼眸, 不复清泠,染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情动,于漆眸中浮浮沉沉,似暗夜碧波中的星河幻境。
  他分明还病着,整个人却像蓄着星光, 俊_0_mei_0_bi人。
  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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