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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有朵栀子肥 (民国)-分卷阅读32

钱财。”又赌气道:“你不要说了,我这样的身份,确也难做谁的正太太。”

“你何苦说这样的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确是实话!”月梅不想再同她纠缠于此,伸长胳臂到枕头底,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红信封,搁她胸脯上:“前趟借你钱用,这次连本带息的还你!”

冯栀撑着身子坐起,把信封里的钱票倒出来,一张张仔细的数。

月梅侧过身托起腮看她,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甚麽?”冯栀手一顿,又开始重新数。

“阿栀的胸脯子愈来愈高了,是不是常二爷揉的?”

月梅被黄老板破了身,识过风月,浅知人事,正处在最好奇并急于分享的阶段。

PO18鬓边有朵栀子肥 (民国)第肆玖章 私密话(加更)
第肆玖章 私密话(加更)
“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乐趣。”月梅嘀嘀咕咕:”第一晚你是不晓有多可怕,痛的浑身痉挛,挣扎着踢他挠他咬他,他也疯了,抽出腰带把我两只手腕绑起来,按住腿硬来,被他奸似的,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他那东西胀得像驴,肏得我流出好多血,走路都痛的吸气,可怕极了。”

冯栀安慰道:“第一次都这样,我那时还痛晕过去。再后来就好了。”

月梅闷闷地:“现也不觉的好,还是痛,他那东西进出像把刀子在刮,_0_huo_0_la辣的,跟受刑一般,也不敢问谁,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幸得还有阿栀,你教我个法子不受这洋罪。”

冯栀有些难以启齿,她并不擅于和谁讲自己的性史,那是极私密的事情,仅限她与常燕衡之间的风月。

但见月梅化了妆,脸颊晕着两团腮红,眼底的青从扑得香粉底透出来,细看确有几许憔悴。

她咬了咬下唇,轻轻说:“你让他替你舔下面,舔出水再入就不痛了。”

月梅含混地哼一声:“他前日让我先用嘴吃他那东西,后首我与他玩笑,定要礼尚往来,他大男子主义,决计不肯,道只有女子伺候男人,哪有男人伺候女子的,更况伊还嫌鄙我各得龌龊(嫌弃腿间脏污)!”又问:“常二爷每次都帮你舔麽?”

冯栀连耳带腮腾起通红,嗫嚅道:“也不是每次.....”有时无需他舔弄,她就已春水四溢,着实羞人。

月梅看透她的心思,不由艳羡道:“实难想到他那样位高权重之人,愿意替你放下身段.....”

冯栀略思忖:“他既然不肯,你就.....”凑近她耳边悄语半晌,月梅频频点头记下,感慨说:“常二爷花招真多。”

冯栀臊得推她一把,正色问:“黄老板有提过结婚后,你就不用做歌女麽?”

月梅沉默稍顷,才支支吾吾道:“他说,我还年轻正当红,多玩几年再退不迟....我想也是,日日待在家中也是无趣....”其实当时听他这般说,她也未尝没气闷过。

冯栀心底窝火,却也无奈,从那沓钱里抽出几张还她:“我不收你的利子钱,黄老板那种混社会的人,我总觉靠不住,你自己私下多积攒些钱,早些从花花世界里全身而退是正途。”

月梅还待要说,忽然听得陈妈叩门,嗓音着急慌乱:“梅兰小姐,有_0_ba_0_jiu人空闯进来,说是青云帮的,让你下去回话。”

冯栀不敢置信:“光天化日怎还有强闯民宅的人,我来打电话给巡捕房。”

月梅忙拦住她:“千万别,他们那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她起身,抬手理理发鬓,扯扯袍摆,又嘱咐道:“阿栀你就在房里等着,别出来。”

语罢跟着陈妈去了。

冯栀在房中哪里坐的住,她走到窗前,雨势渐转淅沥,烟雾淡散,遥处正对大世界的黄金屋顶,大大的香水广告牌,一个金发穿低胸吊带白裙的洋女人半俯着身仰起脸,眯觑长睫毛的眼,嘟噘着红厚_0_rou_0_chun,鼻旁一颗痣像只苍蝇盯在那,两只白山般的_0_ru_0_fang又圆又翘露出半球,紧紧堆挤在一起,挟着个四方玲珑的香水瓶子。

这有伤风化的广告牌初见皆哗然,曾一度遭义愤填膺的民众_0_shi_0_wei_0_kang_0_yi,轰轰烈烈一阵时日后终归风平浪静。

它依然高高挂在那里,洋女人的笑容,性感而骄傲。

“哐当”伴着哗啦哗啦麻将牌散落巨响声,冯栀被唬得心脏猛跳,她朝门外走,要去看个究竟。





PO18鬓边有朵栀子肥 (民国)第伍零章 飞来祸
第伍零章 飞来祸
冯栀轻步下了楼梯,躲在螺旋柱后探头望,有个男人背身而坐,双手横成一字搭在沙发头,他很健壮,因为这个姿势,脑后发脚鼓起麻将牌一块四方肉,一条指宽的水波纹粗金链缠在颈间。

大方桌掀翻倒地,绿莹莹麻将牌滚落四处,_0_ba_0_jiu彪形大汉持手站立,面无表情。

她听得月梅道:“沪上小姐谁能拔得头筹,需得去问选举会,我哪里晓得,龙爷怕是问错人了!”

一个大汉上前,抬手就给她一个嘴巴:“不知天高地厚的_0__0_zi,我们龙爷何曾错过!”

月梅半边脸瞬间绯红,她“扑通”双膝跪地,忍气吞声地求饶:“恕我年轻不懂事,实无心冒犯龙爷,还请龙爷高抬贵手饶过。”

冯栀听那被尊称龙爷的男人嗤笑一声:“我能找到这里,亲自问你,可有去选举会上下打点,企图买名作弊,必是有所考证,你老实回答,我不为难你。”

月梅岂会轻易认了,她落下泪来:“我不过是个才入行的歌女,承蒙众位大爷的荐举,在沪上小姐名单中占有一席之地已是满足,哪里还有别的奢念,甚麽打点买名,那是万万不敢的.... ” 她抽噎两下:“不敢说龙爷偏听偏信,还请龙爷拨开眼前笼雾,还我个清白。”

冯栀暗忖那不是黄凤鸣干的事麽,这龙爷怎不找他,只一径在这为难月梅呢。

又可气月梅竟只字不提黄凤鸣。

听龙爷冷冷道:“这张小嘴不但会唱歌,原来还挺会狡辩,我很不高兴。”

另个大汉立刻上前,蒲扇般的手掌、朝月梅脸庞左右开弓连扇数下,房间安静极了,万物屏息窥看,噼噼啪啪地响声回荡,直听得冯栀头皮发麻。

那大汉停手时,月梅已是颊腮乌紫,口鼻出血,惨不忍睹的模样。

只听龙爷又慢慢问:“还不认麽?”

月梅吐掉一口血,嘴角裂破了,张阖很艰难:“确实不曾!”

龙爷合掌拍了几下,大笑道:“这娼妓倒是死鸭子嘴硬。我今儿非要你招认不可。”朝那些大汉看去:“谁能肏得她认了,我重重有赏。”

施月梅酷刑的那位,转身猛得扯开她的旗袍襟子,露出胸前大片肌肤,烁闪泛光的蜜色,像小火熬煎着锅里的麦芽糖,黏稠而香甜。

那些大汉皆看得两眼放光,摩拳擦掌朝她围簇而去。

“你们要干什麽!”

一声清脆有力地怒叱,所有人都微怔,顿下动作,包括那位龙爷,皆惊奇的随声望去。

是个青春溢满全身的姑娘,额前蓬蓬的刘海下,乌黑的眼珠迸淬着冰寒,肌肤难以想像的白,并不透明,又厚又浓如丝滑,招引人想去掐一把,掐出印痕来。

更甭谈翘挺的鼻梁,嫣红的唇,小巧的下巴尖,还有那不胖不瘦发育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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