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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们都对我感恩戴德-分卷阅读86

却见到浑身发抖的姜心慈。
  陈惠青见到了小辈,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却没有什么愧疚的神色,竟想扬长而去。
  黄妙云气势十足地吩咐胡妈妈:“把人给我关起来!”又说:“赶紧去请大夫!让人去衙门里叫父亲过来。”
  姜心慈翻着白眼,直接晕厥过去,黄妙云探着她浅弱的鼻息,吓得直哭……原来外祖父、外祖母的死竟然与父亲有关……母亲前世究竟是受_0_ci_0_ji死的,还是自缢而亡?
  黄妙云脑子乱成浆糊,掐着姜心慈的人中,哀求她醒来。
  黄妙云一直抱着姜心慈哭,不知道等了多久,五草神医竟然来了。
  她来不及下榻,跪在罗汉床上,语无伦次地求神医替她母亲诊脉。
  五草神医先灌了一小瓶味道极为_0_ci_0_ji的药水,再给姜心慈把脉,一刻钟后,姜心慈渐渐苏醒,他才擦了擦汗说:“暂时不妨事了,叫所有人都出去,让你母亲好好休息一日。你跟我出来。”
  黄妙云留了胡妈妈照顾人,被留香扶着出了梢间,腿软地走到偏僻的厢房里,与五草神医谈话。
  五草神医用草书边开方子边说:“幸好你母亲这一年多身体养得好,若还是从前的样子,恐怕没两个月可活了。这究竟又是怎么了?”
  黄妙云张着嘴,不知道如何作答,她不知道父母亲的事,更不知道父母之间的恩恩怨怨深成了这样,难怪她的母亲这么多年囿于箬兰院,像坐大狱一样禁锢着自己。
  但是她不信,她的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母亲!
  五草神医开了两张药方子,递给黄妙云说:“今天就开始吃,赶紧让人去抓药吧。”
  黄妙云擦了眼泪,蹙眉问:“怎么有两张?”
  五草神医道:“有一张是给你的,你看看你的脸色,小小年纪怎么心思如此之重,莫不是要将你母亲的病也接过来?”
  黄妙云羞愧难当,这一个多月,她的确忧思太重。
  黄妙云差了人去抓药,问五草神医:“您怎么会来?”
  五草神医笑道:“还不是那个讨债鬼,真是我的好债主,我刚在老家过完了年,没陪妻儿老小待多久,又被他叫来了,昨日才入京,今天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奇了,倒正好遇着你母亲出事。”
  黄妙云目露惊疑……是有些太巧了,她心中一紧,眼下没敢多想,摁下心思先送了人出去。
  院子里,陈惠青被绑在东厢房,嘴巴塞了东西都拦不住她呜哇大叫。
  黄妙云恨极了,饿了她一顿,随后黄怀阳和两个小郎君便都赶回来了。
  黄景文今日刚拿到县试的成绩,但姜心慈的病情冲淡了他的喜悦,他来不及分享,领着言哥儿,去看了姜心慈。
  黄怀阳只敢从窗户外面看看,焦急地盯了半晌,才哽咽着问黄妙云:“你母亲怎么了?”
  黄妙云指了指关陈惠青的屋子,哭着说:“爹,陈姨母在母亲跟前说,是您害死了外祖父和外祖母,真的吗?”
  黄怀阳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看着厢房那边,怒得攥了拳头,切齿道:“她怎么敢这么说!”
  黄妙云不管陈惠青怎么敢,她忧心又难过的是,母亲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爹,是陈姨母骗了母亲吗?”黄妙云抽抽搭搭地问:“还是……还是您骗了母亲?”
  黄怀阳喉咙里哽着一口气,没有作答。


第70章
  “先去看看你母亲。”
  黄怀阳并没有立刻回答黄妙云的问题, 他望着窗内情形,心如刀割。
  黄妙云忧心姜心慈的身体,也没有死死追问。
  幸而如神医所说, 姜心慈这半年身体养的不错,才顶住了这次_0_ci_0_ji。
  天黑之后, 胡妈妈说人已经很清醒, 就是太困倦,吃了药, 在睡了。
  厢房里, 陈惠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堵嘴巴的布给吐了,开始大吵大闹。
  黄妙云在外面听得头疼, 黄景文年轻气盛, 在长辈跟前强忍着脾气, 没有出格的行为, 言哥儿倒是童言无忌, 说了几句重话。
  周氏焦头烂额地告诉黄怀阳和黄妙云:“公爹,妹妹,陈家来要人了。”
  黄家后院下午的时候乱成一锅粥, 老夫人素来不管闲, 这还不到让她插手的份上, 有些事, 都是周氏在顶着。
  黄怀阳与黄妙云相视一眼,黄怀阳黑着一张脸, 说:“不早了, 你们都跟着折腾许久,也没吃饭休息,都去吃点东西垫肚子, 晚上好好睡觉,其余的,爹来处理。”
  黄景文和黄景言两个也知道,再待下去就是添麻烦,便随同周氏一道回了自己的院子。
  黄怀阳留了黄妙云说:“今天晚上你陪着你母亲。”
  黄妙云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黄怀阳吩咐人把陈惠青带走,一头扎进夜色里。
  黄妙云这会子才到姜心慈身边照顾着。
  姜心慈睁了睁眼,因为下午过分的激动,浑身都软了,抬起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黄妙云大步走上前去握着她的手,脸颊贴着她的手背,低低喊了一声:“娘……”
  纵使再极力忍耐,也是含了哭腔。
  姜心慈张着嘴,很半天才说清楚一句温柔的话:“妙云,娘没事。”
  黄妙云眼泪直掉,她怎么会相信姜心慈没事,前一世,母亲就是这样瞒着她,离开了人世。
  姜心慈搂着黄妙云,安抚她说:“娘真的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
  黄妙云眨掉眼泪,紧紧地抱着姜心慈。
  姜心慈就一直摸着她的柔软的头发,仿佛刚生育完的母亲,小心怜爱地摸着婴儿的胎毛,极其宠爱。
  下人端了吃的过来,黄妙云与姜心慈就在床上用了晚膳。
  两碗淡粥,就一些小菜和好入口的馒头。
  果腹后,二人更无睡意,一道躺在被窝里,沉默着。
  姜心慈许是有力气,又或者是真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她主动提起下午的事,疲倦的声音幽幽道:“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陈氏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的父亲不肯告诉我。”
  黄妙云不明白,她先问:“外祖父不是因为……因为大不敬的罪名才下狱的吗,和父亲有什么关系?”
  姜心慈说:“是如此,可是他们下狱后,我与你父亲自然竭尽全力想法子救他们性命。当时陈氏的公爹已经答应了我们在其中帮忙斡旋,心痛的是,皇上竟遣宦官过来主审。后来你父亲去牢里见过我父母亲两次,第一次去了之后,他去见了主审的宦官,第二次再去,我父母亲,双双死在狱中。”
  黄妙云心惊肉跳,问道:“外祖父母是……受刑死的,还是……”
  姜心慈颤声说出了结果:“是自我了断的。”
  黄妙云瞪大了眼眸,不由得用寻常人会想到的因果去推测这件事。
  她的外祖父乃正四品左佥都御史,刚正不阿,清高孤傲,最瞧不起的便是没根的宦官,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向宦官低头,沦为同僚笑柄。
  假设父亲果真替外祖父去求了宦官,恐怕以外祖父的性子,宁死不屈。
  姜心慈闭着眼,眼泪却没有停下,她尽量以平稳的声音说:“陈氏告诉我的时候,我并不信,我回来问过你父亲,他亲口承认,是去找过了主审的太监……后来他升员外郎的时候,就有那太监在中间牵线搭桥。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宦官搭上的干系。”
  黄妙云久久不能言,她好半天才说:“娘,爹去求宦官,本意应是为了救外祖父和外祖母。”
  姜心慈有些失态:“他明知道我父亲性情暴烈!这就是逼我父亲去死!”
  黄妙云抱紧了她,姜心慈喘了几口大气,才说:“倘或他跟我商议,我肯定会拦下他,可他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这些年,他明知道我恨透了太监,还瞒着我和他们来往……我的枕边人,我的丈夫,我的儿女的父亲,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黄妙云呆呆地推敲着姜心慈说的话,她找不出一丝能替父亲解释的余地。
  可她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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