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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分卷阅读16

  我用目光询问俊俏青年。
  俊俏青年右手虚握着拳头,堵着嘴巴笑了几声,眼里莹着笑意对我解释,“海城一年前举办的代言人选拔赛,露娜小姐赢得了桂冠。”
  原来如此。
  露娜怀里的小狗突然狂叫起来,露娜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抚着小狗,一边刻薄的咒骂我,“你这疯子吓唬谁呢你,你等着,我得找物业投诉。”
  她话音刚落下,电梯门就开了。
  我站在前头,本来我该第一个出去。可露娜却一把将我推到一边,抢先走了出去。
  她走的飞快,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大门拐角。
  摸了摸鼻头,我和俊俏青年一起朝电梯外走。
  胳膊不小心挤到了一起,俊俏青年朝我一笑,“挤着你了,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也朝他笑了笑。
  “我叫杜蘅飞,是十三楼的住户。你呢?刚搬来的?”
  “是,我刚搬来的,没几天呢。”
  杜蘅飞笑着说:“我要去超市买些东西,你去干什么?”
  “真巧,我也是去超市买东西。”
  杜蘅飞俏皮的朝我眨眨眼睛,“一起去?”
  “嗯,一起。”我觉得他挺有趣的,对他很有好感。
  我和杜蘅飞凑伴儿朝超市走,进超市的时候,杜蘅飞蹲下系鞋带,我招呼了他一声,先一步进了超市。
  超市门口的收银员,看我的眼光很奇怪,和看神经病似的,眼里有着忌惮和嫌弃。
  我别了别嘴角。
  估计收银员和露娜一样,觉得我穷酸埋汰,所以才用这种眼光看我。
  她看她的,我买我的。
  拿了三盒小菜,我站到收银台前。
  杜蘅飞空着手站到我身边,笑的看着我。
  我扫了眼他的手,后退半步看了眼他身后,奇怪的问他,“你不是来买东西的么?怎么什么也没拿?”
  我话音还没落下,收银员手里的机器“哐当”一声掉落在了桌面上,吓我一跳。
  收银员也吓了个不轻,脸色惨白惨白的,和见了鬼似的。
  我推了推小菜,“你吓我一跳。”
  收银员抻着嘴角,估计是想弄个笑脸出来。可笑脸弄的实在太勉强了,和抽筋似的,特别难看。
  这收银员可真神经质,掉个机器没吓坏别人,把自己给吓坏了。
  看她那样儿,简直要晕倒了。
  结账后,我和杜蘅飞出了超市门。
  回头看了一眼,收银员正好抻脖子朝我看,和我来了个对眼儿。她愣了半秒钟,然后嗖的缩了回去。
  “那收银员有点儿毛病。”我指了指脑袋。
  杜蘅飞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看着挺正常的。”
  “有些神经病,看起来是挺正常的,比正常人都正常。”这我有经验。
  有些神经病,不发病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正常,有的简直和学者或将军一样。
  这样的发起病来,比成天神神叨叨的要厉害多了。他们一发病,就绝对会造成流血事件。重则死好几个,轻了也得弄几个重型伤残患者出来。


第1卷 第15章 雪花粥四


杜蘅飞步子迈的很大,但因为迁就我腿比他短,所以走的很慢。
  他有种英国绅士风度,悄无声息的体贴着身边的女士。
  直到进了楼里大厅,我才注意到他的头发是细卷的,像是钢丝球的钢丝子,也像是玉米冒出来的须子,细细纠结成一团,却并不凌乱。
  就着大厅明亮的灯光,我踮起脚,细瞧了一下他的头发,又仔细看了看他的瞳仁。
  他的瞳仁是暗褐色,地地道道中国人的颜色。除了肖像非洲人的头发,他并没有任何混血特征。
  杜蘅飞略有些惊讶的问我,“怎么了?我头上是不是落了叶子?”
  “不是。”我摆摆手,心里有些发讪,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可真是土傻冒。
  杜蘅飞微微努了下嘴,上唇的唇珠嘟起来一块,让他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他伸手捏起额头上一撮头发,笑着说:“我这头发是天生的,不是混血。”
  我笑着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这么接下面的话。
  电梯门开了,杜蘅飞跟在我身后,进了电梯。站稳之后,他左肩懒散的抵在电梯壁上,像是闲事春秋的浪荡公子哥,形容潇洒,十分倜傥。
  “我头发只能剪短到贴头皮,稍微长一点,就会像黑人一样炸成一团。”杜蘅飞大概觉得自己的话搞笑,笑容从嘴角一直染到了眼底,“梳头也不能用平常人用的梳子,要用刺儿梳,以前烫头发妇女常用的那种梳子。”
  我乐了,“我小时候家里有很多那种梳子,我妈烫了卷发,头发焦枯的像是干草,只有那种梳子才能梳的开。我以前特别羡慕我妈的卷发,总梦想着我也能有那样的头发。梳头的时候就可以像我妈那样用力扯一下,刺啦刺啦的,那声音感觉特别时髦。”
  “小时候我想要我爸的刮胡刀,每天早上等我爸用完了,我就偷偷拿来刮刮下巴。”杜蘅飞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叹口气,“小时候的想法,现在想想,真是傻。”
  杜蘅飞站直了身体,声音里带着软和的笑意,“你要到了,回头见。”
  我还没说尽兴呢,电梯就停了,门也以着不快不慢的速度朝两边拉开。
  “回见。”我朝杜蘅飞招呼了一声,摆摆手,等电梯门关上之后,我才转身朝家走。
  在门口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任酮才过来给我开门。
  门_0_ling_0_sheng音那么大,他就在客厅,应该第一时间听到才对。这都过去有五六分钟了,他才过来开门,明摆着是故意在折腾我。
  我有些生气,但转而想到刚才遇到的杜蘅飞,心情又好了起来。
  任酮脸色乌沉,额头上画个月亮,就可以去演包拯。屋里气氛被他整的像是阎罗殿,我连大口喘气都得好好思量思量,生怕点燃他这颗炸药桶。
  我把小菜放好之后,想躲到屋里,却被他叫住了。
  他让我陪着他喝酒吃菜。
  陪,是干陪。
  他喝酒吃菜看电视,我必须眼巴巴的看着,等着,陪着。不准吃不准喝,电视可以看,但实在不是我喜欢看的节目,让我十分煎熬。
  他性格可真恶劣。
  明明惹他的是苗如兰,他不朝苗如兰撒气,却迁怒到我身上。
  他真会挑软柿子捏。
  他准成认定我被他掌握在手上,所以可以任他搓圆搓扁,可以随意的折腾我。
  我心中不忿,但实在没胆量反抗。至少现在,没胆量反抗。
  至于以后,我觉得我的胆子应该会慢慢涨回来。
  任酮吃饭的姿势很大气很爷们,但不粗俗,没吧唧吧唧的声音。偶尔有筷子碰到盒子,或者啤酒罐磕到茶几的声音,但并不大。
  他喝光一罐啤酒,就会用手将啤酒罐子捏成一个扭曲的梨核形状,拿着死物撒气。
  我在心里朝他喊:有种你找苗如兰发脾气去。
  任酮突然看向我,我条件反射的赶紧捂住嘴巴,差点儿以为我刚才不小心把心里的话喊了出来。
  任酮皱起眉头,半搭着眼皮子,没被遮住的半颗瞳仁反射着灯光,左右各有一个亮晶晶的小白点儿。
  他现在这模样,实在阴狠,比吊梢眼三角白眼还要阴狠三分。他像是在估量着该从那儿给我一刀,然后一刀一刀把我剐个干净。
  我后背朝上窜起一片凉气,鸡皮疙瘩随后遍布了全身,像是突然被寒风袭击了似的。
  任酮半耷着眼皮子盯了我一会儿,又转过头拿起了啤酒罐,边看电视边喝啤酒。
  只被他盯了这么短短一会儿,我身上就出了两层冷汗。冷汗把衣服浸润了,湿腾腾的,十分难受。
  用眼角余光瞄着他的侧脸,我苦苦思索着,追究着为什么会那么怕他。
  我和他认识不过几天,他虽然威胁过我无数次,但从没有动手。就算他手眼通天,将我囚困在身边,逼我帮他引鬼,但我也实在没必要这么怕他。
  莫非他会东南亚降头术,给我下了恐惧他的降头,所以我才会这样?
  亦或者,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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