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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分卷阅读70

一切的。所以,对于血亲之间发生的爱情,我也秉持尊重的态度。
当然,我所说的穿透血缘的爱情,是指两个人相爱,互相爱,并且两方都是成年人,有明确并成熟的对自我和生命的认知和判断能力,而不是一个人单方面的强迫和发泄。
假如是血亲之间单方面的强迫和发泄,例如父亲强迫未成年的女儿,例如权金花这种,这连畜生都不如,是世间最自私最恶心的行为。
很多人,都是披着人皮的野兽,皮下面兴许只是一堆腐臭的烂泥。
就譬如权金花这样的,明明是她的错,她却反而对丹尼斯林产生了怨恨,进而想害了丹尼斯林的命。
人心真是天底下最不可琢磨的东西,能把善发挥到极致,也能把恶,发挥到各种极致。
权金花很狠,得不到丹尼斯林的感情,能够狠下心折磨丹尼斯林,甚至想害死丹尼斯林,也能狠下心一叉子捅死自己。
我很震惊。
因为她完全没必要死,她甚至不需要坐牢。
她是丹尼斯林的表姐,即使她对丹尼斯林犯了这些错,丹尼斯林也会因为她之前对他的照顾,而选择放她一马。看丹尼斯林这虽然冷酷,但却没有丝毫愤怒的态度就知道,他只是想知道真相,并不想追究下去。
我们科里,也不会抓她回去。
既然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上面那个人肯定和权金花也有着亲戚关系。所以,就算为了家丑不可外扬,上面那人也不可能让我们公事公办,将权金花抓进去。
后头儿,我想了想,觉得权金花之所以选择被拆穿之后死在丹尼斯林面前,一来因为自己没几天好活了,二来,想临死给丹尼斯林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血淋淋的记忆。
我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因为权金花已经死了,灵魂直接入了地府,没给我求证的机会。
丹尼斯林在权金花抢过叉子,叉死自己的时候,并没有阻止。在权金花临死前想要说话的时候,也拒绝靠近去听。
但在权金花失去呼吸的时候,他却痛苦了一瞬。
那一瞬很短暂,但不巧,被我抓在了眼里。
丹尼斯林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对着权金花的尸体说,他在家族里,对权金花的感情最深,一直把权金花当成最亲的亲人。但权金花对他做出的事情,以及那畸形的占有欲,让他感到恶心,十分恶心。
他仿佛解脱似的,“现在好了,我们都自由了。”
权金花不正常,丹尼斯林也不是个正常的,都绝不是好人。
其实我和廖泽也不是好人,本来该在权金花没死的时候,实行急救,并且打抢救电话。但我和廖泽不约而同的选择不动,眼睁睁的看着权金花死了。
我觉得丹尼斯林也许早就明白权金花就是幕后黑手,一切都是权金花弄出来的。正常情况下,以丹尼斯林这倨傲并且刻薄的脾性,公司为他请来和尚道士,他肯定会拒绝。但他没有拒绝,也许是想给权金花一个警告一个机会,让她不要再继续下去。
可惜那些和尚道士不争气,权金花也太歹毒,一直不停下来。最后,惹的他们家家长出马,把我们给弄了过来,也让丹尼斯林下了想彻底了断的决心。
权金花很毒,但也并不是十足十的毒。所以她分裂生灵的时候,分裂出了那么一个一团白光的扭曲生灵。她会阻止另一个生灵杀死丹尼斯林,但也会攻击想要保护丹尼斯林的廖泽。
那个生灵是矛盾的,存有权金花的善良和对丹尼斯林的爱,也存着怨恨。
廖泽把婴灵和生灵的事情,仔细对丹尼斯林说了一遍。不知道丹尼斯林听没听进去,反正他脸色一直没变,眼神也凝固着,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等权金花的尸体被弄走,我和廖泽离开了酒店。
“这小案子,办起来没滋味儿。”廖泽一脸失望的感叹着,“我还以为能够多折腾几天呢,没想到权金花这么沉不住气,当天晚上就下手了。”
他换了个模样,洋洋自得的自夸着,“当然,主要是因为我演技好,把不负责没能力演绎的入木三分。”
“那是,你演技好的要吓死人了。”
“我听你这话不对味儿,怎么那么酸哪,是不是嫉妒我的演技。”
“特别嫉妒,你演什么像什么,演猴子像猴子,演猩猩像猩猩。”
“你嫉妒了,肯定嫉妒了。”
“嫉妒你个大脑袋,你这个老骗子。”我怒了。
廖泽抽出手,用力揉了把我的脑袋,“你应该叫我师傅,我可是教了你我密宗一派秘而不传的法咒。”
“美的你,我根本没学会。而且,我昨晚上实验了一下,一点儿用都没有。”
“领悟,重要的是领悟。”
“不听你忽悠,你就是个老骗子。”


第79章 谁杀了他一
超级怪胎丹尼斯林,在我们回科里的当天下午,送了面锦旗过来,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青天衙门。
这明摆着在捉弄我们。
廖泽藏在电脑后头,很羞愧的小声对我说:“我当时应该及时抢救权金花,那才对得起这四个字。”
“都过去了,别想了,咱们两个半斤八两。”我朝他凑凑,好奇的问他,“你当时为什么不救,你可是个老同志了。”
“我当时鬼迷心窍了,想成全一下她,觉得她要死要活爱的太绝了,不如就满足一下她最后的心愿,让丹尼斯林永远记得她,永远有个心理阴影。”
我同廖泽会心一笑,“我想的没你这么完善,我就是觉得权金花反正活不长了,救了不如不救。而且,我觉得这种人,救了还真不如不救,你懂我的意思。”
“懂,特别懂。”廖泽露出一副知己相见恨晚的模样。
他拉着我凑到他电脑面前,点开一个隐藏的文件夹,感慨似的叹息着,“我觉得是时候和你分享一下我的秘密收藏了。”
趁着他图片还没打开,我赶紧别开眼睛,“别,我们还是保持一点儿距离比较好,你还是继续留着你的秘密收藏吧。”
他那些公开文件夹里的图片,就已经够恶心够恐怖的了。
这隐藏文件夹里,肯定没什么好东西,绝对比公开文件夹里的图片更恶心,更恐怖。
我和廖泽没有及时抢救权金花这事儿,我以为只有我知廖泽知丹尼斯林知。可我没想到,任酮竟然也知道了。
任酮敲敲茶几,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我,“为什么不救权金花?”
“当时我吓蒙了。”我张嘴就是瞎话,特别溜,溜的我自己都有点儿惊讶。
任酮瞅着我,眼神冷的邪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真话。”
我咽了口唾沫,觉得屋里的氧气有些不足,“她也就剩两个月可以活了,所以我寻思,救了和没救没什么两样,还得多遭几天的罪。再说了,她那样的人,我们救了她,说不准她在死前来个最后一击,拉我们几个当垫背的。”
想了想,我快速加了几句,“她能干出这种事儿,因为她都能把自己的孩子弄成婴灵。”
任酮并没有说我做的对或者不对,他压根就没给个准确说法。他问我这个,好像只是心血来潮确认一下我说话的真假度似的,验证一下我对他是不是忠诚。
日子又恢复到了老模样,我做饭我刷碗我拖地我洗衣我擦桌子,我是免费的小保姆。任酮和周扒皮似的,狠狠的压榨了一下我的体力,审问完我,就吩咐我去干活儿,把我累的够呛,比做半天强压训练都累。
第二天一清早,鸟儿还没起来,我就被任酮给召唤起来了,让我早点儿去排队,多买些奶黄包回来。
我没睡够,眼睛都睁不开,半睁半闭着眼睛,打着飘儿的进了电梯。
杜蘅飞像是电梯少爷似的,穿着一套白色的西服,板直的站在电梯按钮前头。我停顿了一下,想避开杜蘅飞,但又觉得没必要这么做。我在后山见识的鬼怪太多了,已经不觉得杜蘅飞有什么可怕的。
杜蘅飞问我早,我也回了一句早,然后进了电梯,又和他前后脚的出了电梯。
一出大门口,我脑门上就被砸了泡鸟屎。一只乌鸦在半空嘎嘎嘎叫着,像是在嘲笑我被它的屎砸中了似的。
我揪了几片叶子,狠狠擦掉鸟屎,加快脚步朝前走。
杜蘅飞一步不离的跟在我旁边,一脸促狭的笑意,明显我被鸟屎砸这个事儿,娱乐到了他。
清早被乌鸦屎砸,太晦气,这一天肯定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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