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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他折腰-分卷阅读23

段。
  从麒麟山上下来,大家会不约而同到这里聚。
  和麒麟山的险峻不同,<漫游古堡>完全透露着高贵和神秘。
  碧绿的玛瑙河流经古堡周围,后边是宽敞的马场和高尔夫球场,前院鲜花簇拥盛开,百花齐放,古堡内四季如春,风景如画。
  这座古堡耗资近百亿,隶属于以房产开发著名的时家,格调高,收费也不便宜,所以很少有人会包下整个古堡。
  毕竟只是玩玩而已,没必要,能进得来的也是些熟人,遇到了说不定又是另一番交际。
  裴旭天这次算下了血本。
  他和女友阮言恋爱八年,从研究生期间到现在。
  今年他已经32岁了,家里催婚了很多次,阮言从出国留学后便一直在国外发展,今年事业刚刚转回来,如今在一家TOP级时尚杂志公司当主编,已经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也算事业有成。
  所以趁着她生日,裴旭天想要求婚。
  求婚这事儿,裴旭天也没底,所以只叫了几个好友。
  但介于他朋友除了大龄单身男性就是没有爱的商业联姻,那些世家小姐聚在一起除了攀比就是炫耀,他怕搞坏了阮言的兴致,所以在前一天晚上千叮咛万嘱咐让沈岁和一定要带江攸宁来。
  江攸宁算是他交际圈里,唯一比较正常的女性。
  不骄不躁,知书达理。
  应当契合阮言的脾气。
  江攸宁跟沈岁和到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本来以为是迟到,结果没想到是来得最早的。
  古堡里除了服务人员外,空荡寂静,风哗啦啦吹过来的时候甚至有点瘆人。
  裴旭天一个人在古堡里坐着,百无聊赖。
  “没人来?”沈岁和带着江攸宁走进去,自然在他一侧的沙发落座,随意和裴旭天打了个招呼。
  裴旭天在手机屏幕上戳了几下,这才把手机扔下一边,叹了口气,“别提。那帮小子昨晚麻将玩到凌晨五点,快天亮了才散场,说今天下午再过来。”
  裴旭天在律圈有“小公子”之称。
  因为他是法律世家出身,从上个世纪到现在,他们家的人参与了法律章程的拟订和一次次完善。
  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名校、律师、法官,还有检察院长。
  所以裴旭天为了避开他家亲戚,打官司都受到了限制。
  因为避亲,他把手头很多案子都分了出去。
  不过他爷爷那一辈是军人,他小时候在军区大院长大,跟院里的小孩儿玩得都挺好,尤其在长大以后,他们的关系网更近。
  这次生日,他就喊了几个发小跟沈岁和。
  话音刚落,穿着中世纪女仆装风格的服务生就领了一个人进来。
  裴旭天站起来,朝着门口招了招手,笑道:“景谦,在这儿。”
  被唤作景谦的人穿了一身灰色的休闲装,白色球鞋,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长相清隽,气质温和。
  他笑着疾走了几步,和裴旭天握了下手,然后落座在他右侧。
  “我发小,杨景谦。”裴旭天给双方介绍道:“也是华政毕业的。之前一直在英国任教,前段时间刚回来,好像是打算应聘华政老师吧?”
  “对。”杨景谦纠正道:“已经拿到offer了,下周三去报道。”
  “恭喜啊。”裴旭天笑着,转向沈岁和这边,“这是我研究生时期的学弟,也是我律所的合伙人沈岁和沈Par,旁边这位是他的太太江攸宁。”
  “嗯。”杨景谦笑了下,“我和沈律的太太应该是认识。”
  裴旭天挑眉,看向江攸宁,似是以为里面有什么八卦,“哦?”
  江攸宁眉头微蹙,捧着水抿了口,从自己的记忆库里搜索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咱俩一个班?”
  “是的。”杨景谦笑着看她,“原来你还记得。”
  “这么巧啊。”裴旭天拍了拍杨景谦的肩膀,调侃道:“看来今天还给你们制造了老同学见面的机会。”
  “嗯。”杨景谦回忆道:“从毕业后就没见过了。”
  江攸宁毕业后直接去了美国,一年后回来再参加同学会也没见过杨景谦,大抵他那会儿也已经去了英国。
  其实江攸宁根本不记得他的脸,只是因为每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有人会提起杨景谦这个名字,久而久之,她也记得了。
  她大学的时候跟班里的同学并不熟,因为宿舍里面两个女生闹矛盾,还搞起了小团体,她和舍友的关系也就一般,只和路童处成了闺蜜,一直保持联系。
  去同学会是因为她家离得近,班长也常喊她,但她又不是什么热络的性子,无非是去了之后坐在角落给别人捧捧场,她觉得自己是“同学会背景板”。
  大学毕业六年了,她这才把杨景谦的脸和名字对上号。
  “之前的同学聚会你都去了吗?”杨景谦问。
  江攸宁摇摇头,“一开始的去了,后来太忙,也就没去了。”
  “哦。”杨景谦无奈笑,“班长每次喊我都赶上我做课题最紧张的时候,一直就没来得及回来,就没去过。大家还好吗?变化大不大?”
  江攸宁愣了两秒。
  她大学的时候就有种不问世事的感觉。
  上课,吃饭,打辩论,看书,背法条。
  唯一的课外活动就是参加了朗读社和辩论社。
  即便如此,她认识的人也不多。
  而且隔了这么多年,她法条还能记得,人是真的忘了。
  更遑论变化。
  她绞尽脑汁想了会儿,然后挑了那会儿班上比较跳脱,给她印象比较深的人说:“班长现在结婚了,做了全职太太,生了一对龙凤胎,她老公对她特别好,每次聚会的时候都会叮嘱大家照顾好她,不让她喝酒。”
  “这怎么跟我印象里的班长不一样啊?”杨景谦笑着说:“那会儿她剪特别短一头发,大一咱们军训的时候,她就当纪律委员,嗓门可大了,做事情也风风火火的,大学可单了四年啊,怎么刚毕业没多久就结婚了。”
  “是啊。”江攸宁说:“大家也没想到。听说她和她老公是闪婚的,她老公跟她求婚的时候就在世纪家园那块儿,路童看见来着,她说班长当天哭的稀里哗啦,她差点都没认出来。”
  “要搁我,我也认不出来。”杨景谦说:“毕竟当初班长可是上能敲大鼓,下能扛水桶的女生。有一次校运会我们亲眼看见班长手心被铁片划破,一边走路手心一边都在流血,班上可多女生都不敢看,我们陪着她去了医院,她手心缝了七针,旁边学委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愣是一滴眼泪没掉。”
  “对。我也记得那次。”江攸宁大学时的记忆被拉了出来。
  那次是因为举办校运会,她们班的帐篷不够了,班长就去临时找了一个,结果那个东西是坏的,班长帮着搭的时候,手直接被划了一道大口,从小指到大拇指,横贯中间。
  当时江攸宁离得最近,在那一瞬间,她都听到了片鞭划过皮肉的声音,头皮发麻,她跟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血顺着她的掌心落到地面,和下过雨的泥土混在一起,就跟大朵大朵绽开的血玫瑰似的。
  她递了一条丝巾过去,蹲下想给班长包扎,结果班长随手把丝巾握住,笑着跟大家说继续,然后喊了两个男生陪她去了校医院。
  她当时觉得,这世界上真有比铁还硬的女孩子。
  “那路童呢?”杨景谦问:“她结婚了没?还和以前一样想做翻版路飞吗?”
  “啊?”江攸宁错愕了两秒,嘴角微翘,扬起了一抹笑,比刚才要真心实意的多,“她还没有结。路飞可是她的偶像,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那她现在在做律师?”
  江攸宁点头,“她毕业以后就去做法律援助了,当了好几年的公益律师,今年刚回来,打算在北城找工作。”
  “她好棒。”杨景谦说话的语调又平又温和,夸奖路童时语调才有了些起伏,是由衷的欣赏和钦佩,“咱们班最后只有她一毕业就扎根基层了吧。”
  “嗯。”江攸宁说:“我听她说是的。”
  华政在律届怎么也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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