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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他折腰-分卷阅读25

华政的本科。”裴旭天啧了声,在沈岁和的死亡注视下及时收声,换了个方向调侃自己,“你也知道,我这人平常最看不上草包美人。”
  “哦。”
  “尤其是没文化,还喜欢仗着自己好看就为所欲为的那种人。”裴旭天说:“我们家阮言就不一样,有学历有能力有事业,长得还好看。”
  “哦。”沈岁和应得极为敷衍。
  “当然了。没有说你家江攸宁不好的意思。”裴旭天笑:“你家江攸宁脾气真特好。”
  沈岁和:“……”
  “会说话就说。”沈岁和睨他,“不会说话滚。”
  裴旭天:“……”
  他忽然勾唇笑了,“不是你说的么?跟她结婚是因为她乖……”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沈岁和一脚踩在他新定制的皮鞋上,疼得裴旭天龇牙咧嘴,话也随之消音。
  江攸宁的声音在厨房门口响起,“外面来人了,裴律,好像是你朋友。”
  裴旭天:“……”
  他心咯噔一下。
  哀怨的目光投向沈岁和,结果对方脸色不变,顺着江攸宁的话说:“客人来了。”
  裴旭天略显慌张的的应了两声嗯,然后出门。
  路过江攸宁时,都不敢看她的目光。
  江攸宁只是随意地瞟了沈岁和一眼,也往外走去。
  只是,那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东西。
  看得懂的,看不懂的。
  沈岁和忽然出声喊她,“江攸宁。”
  江攸宁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他,“嗯?”
  神色一如往常,恬静温和。
  正午的阳光落在她眉眼之间,闪烁的光点在她脸侧跳舞。
  沈岁和朝她晃了晃杯子,“喝水吗?”
  江攸宁摇摇头,“不了。”
  -
  江攸宁坐在二楼阳台的摇椅里,半闭着眼睛假寐。
  窗户开了一扇,正午温和的风吹过她的眼角眉梢,吹过她的黑色长发。
  这里正对着宽阔的高尔夫球场,一群人正笑着闹着往球场走。
  声音喧嚣。
  她坐在那儿,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转来转去好像也只有那几个字——因为她乖。
  倒也不是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她之前想了很久最终想出来的,也是这个答案。
  因为她脾气好,乖巧温顺。
  温顺。
  这种形容词像在形容家养的猫狗。
  一点儿都不像个人。
  可自己想出来的和从别人口中听见,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在裴旭天眼里,她又是什么?
  沈岁和的太太?
  怕是沈岁和的玩物。
  一个不太值钱的小玩意儿,一旦她不乖了,就立马失去了价值。
  呵。
  真幽默。
  江攸宁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眼角有些湿润。
  “原来你在这儿啊。”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搅散了江攸宁的困倦和胡思乱想。
  杨景谦疾走了几步,给她面前递了杯温牛奶,“我在一楼找了你很久。”
  江攸宁回头笑,“二楼太阳好,我来晒会太阳。”
  “我还以为你去房间休息了。”杨景谦说:“他们去打高尔夫了,我不会,就想着来找你聊会天。”
  “嗯。”江攸宁应了声。
  她向来不是热络和主动的性子,在人群中也永远是最慢热的。
  这会儿也不知道聊什么,只能等杨景谦先开口。
  杨景谦坐在她对面的摇椅上,没有先叙旧,而是将牛奶往她面前又推了推,“先喝点牛奶吧,不然一会儿凉了。”
  江攸宁捧着牛奶,抿了一口,略显拘谨。
  “你毕业后去做什么了?”杨景谦问。
  “申请了哥大,在那边呆了一年。”江攸宁说:“之后回来做了法务。”
  “法务啊。”杨景谦沉吟了会儿,兀自笑了,“我以为你会去做诉讼。”
  “嗯?”江攸宁眉头微皱。
  杨景谦看她表情不对,立马解释道:“我没有看不起法务的意思,只是我一直都觉得你的性格特别适合诉讼。”
  “哦。”江攸宁思考了会儿,“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她自小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学法也是受了慕承远的影响,很小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背法条特别快。
  后来上了大学也想过当诉讼律师,但因为种种原因,她还是选择做了法务。
  很多人都说她适合做法务。
  性格佛系,相处慢热,做事稳妥精细。
  这是第一次。
  有人觉得她适合做诉讼。
  “你那会儿模拟法庭的时候,打感情类_0_jiu_0_fen案件特别好。”杨景谦打从心底里佩服她,“你的共情能力是很多人都比不上的,所以我觉得你适合做诉讼。”
  “昂。”江攸宁笑了下,“但又不是每次都能碰上感情类案件。”
  小实习生去了律所,怎么可能挑肥拣瘦?
  人家给你派发什么案件,你就得做。
  不行?
  那人家可以换别人。
  这就是职场的残酷生存法则。
  因为初入职场的实习生不具备不可替代性。
  况且,共情能力强是一把双刃剑。
  身为代理律师,必须坚定不移的客观站在当事人立场上。
  一旦共情太深,她就没办法公正。
  再说了,擅长处理情感_0_jiu_0_fen?
  呵。
  她现在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处理不了。
  “这倒也是。”杨景谦笑了笑,“但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我觉得你做法务还是太可惜。”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许是杨景谦说话的声音太温和,江攸宁不自觉放松下来,声音也变得慵懒,“都是一份工作罢了。本质上还是用法律为人民服务。”
  “嗯。”杨景谦点了点头,而后专注地看着她,略带怀念地说:“只是那会儿我还以为你会和路童一样,也去做法律援助。”
  “做过两个月。”江攸宁说:“我们一起去了贵州,那边的饭挺好吃。”
  绝口不提那边的案件。
  只说饭菜。
  而且两个月就走,想必经历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杨景谦在脑子里略微过了一下,便没再提这个话题。
  两人就着大学时的事聊了一会儿,大部分的记忆还停留在大一和大二。
  毕竟那会儿的集体活动是最多的,还有就是大四的时候,大家一起拍毕业照。
  他们班还有一对在毕业时就结了婚的,但毕业后三年就离了,聊的也无非两个方向:感情话题和未来发展。
  还时不时穿插着回忆。
  不知聊到了哪儿,杨景谦忽然说:“我记得刚入学的时候,老师问为什么学法。”
  “全班的答案都好像是一致的,为了扫清世上不公之事。只有你一个人的答案不一样。”
  “嗯?”江攸宁被他一说,遥远的记忆也被拉了出来。
  —
  那是一个阳光充沛的上午。
  偌大的阶梯教室里人声鼎沸,在一个全新的环境里,大家都在忙着认识新同学。
  而她孤独地坐在第一排,正捧着一本《杀死一只知更鸟》在读。
  那天她扎着高马尾,老师让她起来做自我介绍时,她说的是:“我叫江攸宁,生死攸关的攸,安宁的宁。”
  戛然而止。
  和她这个人一样。
  无趣。
  同学们的介绍里都带着寓意,故事,甚至是段子。
  而她,什么都没有。
  后来,老师站在讲台上问,“大家为什么要学法?”
  ——让所有的坏人都得到惩治。
  ——愿用毕生捍卫法律的尊严。
  ——让这个世界越来越好。
  ——希望能让更多的人得到帮助。
  ……
  每一位同学脸上都洋溢着笑,以及笃定。
  只有她。
  站起来时沉思了一会儿,风轻云淡地说:“我想从法律的角度来看看,到底什么是坏人,坏人到底有没有……人权。”
  -
  阳光正好,微风轻抚。
  江攸宁半眯着眼想了想,忽而笑了,声音淡到快要听不见。
  她说:“那会儿年少轻狂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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