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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厂督的心尖宠-分卷阅读15

续将这书读下去,且得读到督主睡着才可。兴许是看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样子,陆慎那仅有的一丝良心起了作用。
  由此特准许阿珠坐着替他读书。
  于是阿珠将凳子挪到床榻边,在晚膳和睡觉之间俨然选择了前者。读着读着,阿珠又开始犯起困来,小脑袋直往下点。
  “子曰、子曰……”小姑娘嗓音黏黏糊糊,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手上的书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阿珠的脑袋也顺势压到榻沿,圆嫩的小脸贴在褥子上,脸颊上的肉肉都挤了出来,嫣红的小嘴被压地嘟圆着,竟然还打出了小呼噜。
  榻上的男子睁眼,狭长的桃花眼微挑,见到少女竟然敢睡着,眼皮跳了跳。
  “李元珠。”男子冷声。
  “呼……”小姑娘浑然不觉头顶上那冷冽的目光,砸吧砸吧小嘴,睡得愈发香了起来。
  陆慎坐起身来,刚欲发作,再瞥见阿珠眼下两圈淡淡的乌青时,秀美的面上浮现一丝怔愣的神色。
  鬼使神差地突然伸手戳了戳小姑娘那鼓出来的脸颊肉。
  白白的,软软的,有点像他平日里最讨厌的糯米团子。
  于是又戳了好几下。
  “……唔…好烦……”睡梦中的阿珠皱了皱眉头,只觉得脸颊痒痒的,挥手拍掉了男子的手。
  陆慎黑了脸:“……”想把小姑娘掐醒。
  “暖和,真暖和……”小姑娘软声软气地嘟囔,将脸颊又往褥子上贴了贴。
  _0_bai_0_nen的小脸圆圆软软的,模样有些爱娇。
  陆慎刚抬起的僵在空中的手微顿,修长的指节屈了屈,还是收了回来。
  算了,他向来大度,并不想和一个只知道吃睡的饭桶计较。
  ……
  翌日。
  阿珠只觉得昨夜格外温暖,热热的碳火烘得她身心舒畅,不过胳膊和肩背却是有些酸痛。
  阿珠伸了个懒腰,一睁眼便对上了督主那张艳若桃李的脸。
  “昨夜睡得不错吧。”陆慎又开始阴恻恻地笑,桃花眼弯起,牙白的晃眼。
  莫名瘆得慌。
  阿珠心肝儿一颤,大脑宕机了半晌。
  猛然想起自己昨夜没读完书就大喇喇睡着的事,肥嫩的小脸霎时惨白惨白。
  “督主……”小姑娘低声下气地喊着,战战兢兢地望着榻上的陆慎,刚睡醒的眼皮还微微肿着,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
  陆慎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开口。
  “更衣。”
  随即掀开被子,起身下了榻。
  阿珠忙去衣架上拿了那件红色纱罗圆领大袖递给陆慎,陆慎不习惯旁人替他穿衣,所以阿珠只是在一旁侯着。
  阿珠怕冷,总是穿得很多,站在那里裹成了一颗球似的,只露出了一颗圆圆的小脑袋。
  督主换好衣裳,便要束发。
  见那小姑娘依旧呆滞的和只胖鹌鹑似的站一旁,甚至时不时困倦地打个哈欠,陆慎挑眉,又勾起了一抹凉浸浸的笑意。
  “闲得慌是吧。”
  阿珠闻言十分的睡意顿时醒了三分,见老祖宗又开始不耐烦了,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督主有何吩咐?”小姑娘抬着圆嫩小脸,杏眼儿乌润。
  “束发。”陆慎坐在了铜镜前,青丝披散,映衬着男子白皙的侧脸愈发隽秀。
  阿珠瞪大了眼,指尖指着自己_0_fen_0_nen的鼻尖,“您要奴才替您束发?”
  “不会?”男子狭眸微扬。
  “会会会,当然会。”阿珠哪敢说不会啊,她已经惹了陆慎不高兴了,若是再问啥啥不会,陆慎肯定要罚她这个饭桶了。
  可阿珠往日里只给自己梳过头发,撑死了也就会几个姑娘样式的发髻,哪里又给男子梳过发髻呢。这会子只能拿着梳子,拼命回想着陆慎先前梳过的发髻样式。
  似乎是这样,阿珠拿着男子的一把头发摆弄过去…不对,似乎是那样……阿珠又将头发绕了回去……还不对…阿珠的小手一个没用好力,扯断了一根头发。
  阿珠偷偷抬眼,见陆慎神色自若,于是心虚地继续绕着头发。
  梳了半天,男子的头发依旧未挽成,小姑娘甚至还手忙脚乱地接连扯断了好几根。
  “李元珠,我是不是给你脸了。”镜子中的男子看着那几根断发,面上的神情捉摸不透。
  阿珠抬头看向镜子,镜子中人也正冷笑地望着她。
  阿珠吓了一跳,连忙“扑通”一声跪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督主饶过奴才吧!”小姑娘委屈巴巴地求饶,眼圈泛红,湿漉漉的眼里还可怜巴巴地挤出了好几滴泪。
  陆慎都快被气笑了。这几天他可算摸清了这蠢东西的小心思。
  别的宫人犯错还知道求责求罚,这小东西不仅这不会那不会,一犯错竟然还就想着求饶。
  罚个晚膳就哭天喊地的,真真是无用极了。
  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装可怜,拍马屁最到位。
  “你这么没用确实该死。”陆慎撑着脸,歪着脑袋颇有兴致地瞧着小姑娘。
  阿珠闻声抬头,杏眼儿瞪得像铜铃。
  不是…?她就是求个饶而已,没真想死的啊。
  “督主……”她不想死啊,“奴才该死”的意思可不是真的要去死啊。
  “说吧,想怎么死?”陆慎一本正经地问。
  阿珠憋嘴,眼泪汪汪不敢说话。
  “饿死怎么样?”陆慎薄唇微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恶劣地弯着,“你既然这么喜欢吃,饿死你算了。”
  听到这话,小姑娘宛如被雷劈过的肉丸子似的,蔫了吧唧地瘫在了地上,圆嫩雪白的小脸上尽是深受打击之色。
  陆慎拿着梳子,利落地将垂至腰间的墨发挽了两股发髻,额上还覆了一层网巾用于固定。
  阿珠呆愣愣地望着,没想到陆慎还会自己挽发。
  跟着陆慎这些时日,阿珠才发现陆慎不太喜欢让宫人近身侍奉。不像是王吉祥,用膳沐浴的时候都恨不得都要七八个人伺候着。
  “会了吗?”陆慎转头,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鼻尖的一点红痣灼灼生艳,模样有些蛊人。
  阿珠点点头,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一旁的冠帽给陆慎小心翼翼带上。
  “奴才学会了,奴才以后天天给督主您梳头!”阿珠讨好地凑到了陆慎跟前,圆圆的小脸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陆慎既然问她会不会,那必然不是真要罚她。
  看来督主也不是传言那般不近人情嘛,就是太爱吓唬人了些。
  ……
  督主用膳时,便有人来传圣上要见他。
  陆慎漫不经心地吃完剩余的几口白粥,便带着阿珠一同进了宫,阿珠还没吃饱,于是偷偷摸摸揣了两块杏仁酥放兜里。
  阿珠还是第一次进入内宫,一路上好奇地偷偷打量了一圈。
  而路上遇到的宫人见到陆慎多是神色惶惶,礼度有加,几尽是战战兢兢行礼完便匆匆跑了。
  到了乾清宫外,阿珠便被门前的侍卫伸手拦下。
  陆慎瞥了阿珠一眼,神色凉浸浸的:“乖乖待在外面,别四处乱跑。“
  阿珠连连点头,圆润的小脸乖顺。
  屋内的香鼎里燃着淡淡的龙涎,幽幽荡荡的,冒出了轻而细的白烟。
  陆慎刚掀袍踏入宫内,便见晋文帝正气急败坏地踢了跪在地上侍奉的宦官一脚。
  陆慎蹙眉,低眉拱手道:“奴才拜见皇上。”
  晋文帝闻声抬头,顿时大喜道:“陆伴,你可算来了。”
  陆慎十七岁时便成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晋文帝的伴读宦侍,虽是宦官身份,可学识能力极其不菲,引得晋文帝十分器重。纵然如今他已登及帝位,依旧会尊称陆慎一声“陆伴。”
  “还不快滚!”晋文帝又狠狠踹了那跪趴在地上的宦官一脚。
  那宦官听到,吓得连忙爬了起来退出了屋去。
  “何事引得万岁爷如此动怒?”陆慎望着宫人的背影,看向晋文帝问道。
  “这蠢奴才,连倒茶都不会,茶水泼了朕一身。”晋文帝指着衣角上的几点深色水渍,面色愠怒。
  陆慎闻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像话的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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