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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将军的小通房-分卷阅读147

垫,唇角微扬,两侧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笑容甜软,连带着声音都香甜。
  容珺低垂着眉眼,鸦羽般的长睫在脸上投落出浅浅阴影,他的睫毛很长,在眼尾勾起撩人的弧度,玉琢般的脸庞扬着一贯的温柔笑意。
  他淡淡的嗯了声,一边打开食盒,一边轻笑:“自然是五公主为我求情,才有此殊荣。”
  如玉竹似的手指端起食盒里的糖蒸酥酪及木匙,轻轻舀起一匙,凑到云娆唇前。
  云娆被他的回答给逗笑,正要伸手接过,容珺却将手里的糖蒸酥酪往前一塞:“吃。”
  自从两人成亲之后,云娆早就被投喂习惯,也不矫情,笑眼弯弯地张嘴。
  甜甜的奶香在嘴中迅速蔓延开来,又香又甜又凉,直从舌|尖甜到心头。
  容珺目光柔柔地拢着她:“好吃么?”
  云娆嘴角不受控制的轻扬,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唇边尽是甜软的笑:“嗯。”
  容珺凝着她的杏眸,眉眼间尽是温软,很快又喂了一口。
  两人进宫谢恩时,没想到陆君平恰好也在。
  太子刚废,明帝未免夜长梦多,今日一早便命礼部的人准备册立储君一事,以稳民心定政局。
  由于再过一个月便是陆君平及温澜清的成亲的日子,礼部挑选的吉日,原是在两人大婚之后,明帝却不甚满意。
  皇子与太子之间的礼制不同,若是陆君平受封为太子,礼部这些时日子的准备可说全废了,得从头再来,会这般安排也不是没有道理。
  偏偏明帝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容置喙,礼部无法,只能认命接旨,一边如火如荼的忙着大子登基大典,一边欲哭无泪的重新准备太子与太子妃的大婚。
  陆君平被明帝召进宫来,便是为了此事。
  明帝这几日被何皇后及长公主气得不轻,夜里翻来覆去的没睡好,染了风寒,脸色虽然差了些,提起陆君平即将册立为太子一事,依旧难掩眉间喜色。
  “儿臣多谢父皇,儿臣立刻就到翊坤宫告知母妃如此大喜之事!”
  明帝笑:“你母妃那,朕昨日便和她说了。”
  如今后位悬空,明帝本将一并将温贵妃扶上皇后之位,可惜礼部已经为了陆君平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要是再多个立后大典,礼部怕是要集体自尽。
  云娆与容珺进来时已经谢过礼,明帝目光来到两人身上,淡笑道:“容爱卿如今成了荣安侯,可已想好,是要继续住在公主府呢,还是回去原本的荣安侯府?”
  容珺垂首:“公主在哪,臣就在哪。”
  简单的八个字,就让云娆的心都化了。
  明帝对他的回答显然很是满意,抚掌大笑:“好好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人。”
  三人离宫时,恰好都是要到相府,陆君平索性与两人同乘一车。
  就在马车离宫久,刚准备弯起小道,避开御街上的人潮时,忽地被人拦下。
  容珺与陆君平对看一眼,沉声问道:“此为五公主座驾,何人如此大胆拦驾?”
  车帘外传来云笙的声音:“回将军,是一对做平民装扮的夫妇……”
  云笙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略微狙犷的男声打断:“小_0_ren_0_qi子即将临盆,求贵人大发慈悲送她到临近医馆。”
  云娆怔了下,欲要开口,容珺却淡淡笑道:“云笙,你亲自将人送到最近的医馆。”
  “内人已经痛得走不动,求贵人大发慈悲──”
  外头那人的话还未落,容珺却已不理会他,吩咐马夫继续前行。
  陆君平意味不明的冷笑了声,撩车窗帘,看着站在云笙身旁的那对夫妇,眸色冰冷。
  “看来还是有人记得二十年前的事。”
  容珺嗯了声,微微笑着,忽然问:“长公主离京了?”
  陆君平摇扇摇头:“她毕竟是长公主,还是皇上的嫡亲姐姐,该有的礼数还是得做足,如今正在大慈恩寺削发,明日才会离京。”
  云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安静乖巧的看着容珺,有些疑惑的问:“其实不远处就有一间医馆,刚才顺手送那妇人一程也无大碍。”
  容珺像是想起什么,温柔的凤眸骤然涌起复杂且痛苦的情绪。
  陆君平默默甩开折扇,挡住脸:“我就不该上这个马车。”
  “?”云娆困惑的看了他一眼。
  “子玉和五妹尽管当我不在。”
  “……”
  云娆哭笑不得,还不知道陆君平到底是在演哪出,就被容珺捞进怀中,紧紧抱住。
  “怎、怎么了?”
  陆君平还在车上,就坐在两人对面,云娆双颊飞快地红了起来。
  容珺却旁若无人,将人抱上自己强健的大腿,云娆下巴被迫抵.在他的肩窝,两人以密不可分的姿态靠在一块。
  云娆又羞又急:“到底怎么了?”
  容珺脸埋在她的颈肩,低沉的嗓音微闷:“娆儿可会觉得方才我不近人情?”
  云娆再不懂,也察觉到他情绪明显不对,沉默片刻,摇头笑道:“怎么会呢?我与他们非亲非故,顺手相助是好意,拒之不理亦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来人身份,七哥也在我们马车上,说不定是想刺杀七哥的刺客所伪装的也有可能,子玉哥哥只是小心为上,何来不近人情?”
  “……”说就说,为什么要扯到他身上?
  陆君平虽然用折扇挡着脸,却也十分礼貌的闭上双眸,只是听见云娆的话,仍是忍不住在心中抱怨一二。
  云娆本就容易害羞,如今马车内还有旁人,可说不自在极了,不止脸红,就连耳根都开始发热。
  容珺似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将她从腿上抱了下来:“以后不管是谁来拦你的马车,无论是什么借口,都不要让他们上车。”
  他看着她的凤眸虽然冷静,却充满渴求与不安,声音虽然平静,却充满严肃。
  就好像,这是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
  云娆迟疑片刻,点头答应他,不再多问。
  直到两人在相府用完晚膳,回到自己府邸,两人都沐浴更衣完毕,云娆才再度追问此事。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夜凉如水。
  容珺一开始并不想细说此事,云娆却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你不说,要是哪天我一时心软,忘了你的话让人上马车了呢?”
  他呼吸一窒,立刻将人揽进怀中,垂首寻找起她的唇。
  云娆回仰,乖巧地回亲着他,似是想平复他蓦然涌起的不安。
  对,不安,容珺很少在人前显露这般脆弱的一面。
  云娆隐约觉得,今日之事,必定和容珺的身世脱离不了关系。
  陆君平在马车上说的那句“看来还是有人记得二十年前的事”,在她脑中回响着。
  她像是想到什么,心一点一点的揪了起来。
  两人仅是浅尝辄止的亲昵,唇齿分离之后,她双颊绯绯,目光微乱的看着他,有些不确定地问:“是,是和娘有关吗?”
  她口中指的娘,自然是容珺早逝的母亲。
  容珺垂眸,忽然又扶住她的后脑勺,碾转地吻了一会儿,才又将她松开。
  “嗯。”他温热的薄唇在她唇瓣上轻轻摩挲,“当年我娘是被人逼死的。”
  云娆眼瞳骤缩。
  二十年前,容珺的祖父还在,祖父为文官之首,当朝丞相,官居正一品,功勋非凡,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容家当时可说风光无限。却也因为祖父受深先帝重用,深受百姓爱戴,以至于功高盖主,引来年轻明帝的忌惮。
  他的祖父是个纯臣,公正不阿,一心为国,却是晚景凄凉,不止下了大狱,还差点株连九族。
  容相一心为国,却被人诬陷通敌叛国,他的门生们自然不信,竭尽全力为他_0_qing_0_ming,想尽办法证实他的清白。
  祖父身陷囹圄,当时容珺的父亲,容翊,为了救容相及容氏一族,整天忙得焦头烂额。
  当时的容珺已经六岁,他从小接受良好教育,一直相信人性本善,直到有一日,他陪着母亲到大慈恩寺烧香,祈求神佛助容家早日度过难关,回程被一名即将临盆的妇人拦下马车。
  容母心善,见妇人衣着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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